随年龄,没有人老师的监督,和家长的关注下,只要你长大了,就必须学会把生活中很多想做或不想做的事情当做一场大大小小的游戏,完成了就颁给自己一枚徽章。别小看它,即使它跟真的游戏颁给winner者的徽章不一样,但这是虚拟的游戏里最真实的奖励。只要心里真把它当做游戏,自然会累积越来越多的徽章,只有自己欣赏的到,就像玩游戏时,输赢都是一个人掌控,也只有自己是观众。
在我懂事以来,比较正式的记事本的开头竟是:“对于骄傲的人来说,就连委屈和难过都是件难以启齿的事”也许当时记下这第一句时。并不知道,最后一个字落笔时,开启了至今的沉默寡言。想到一句海明威的哲理名言:“人要花两年学会说话,却要花费六十年学会闭嘴!”
去年和今年,是一道成年的分割线!
在无限幻想中浮现脑海里的一笔一划,一字一句。像越过了地球,被吸入了外太空而失去了地心引力。也许我把更多用嘴说出的言语,学会了拼凑在一行一列的文字间,可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患上了失语症。只好打心眼里,默默用可爱之类的词语来形容她的心情,向它发射我从她这句话中听到了她的可爱。
在从我小时记忆中寻找,发现他无论是正面还是背影都是瘦瘦小小。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想那天是星期,停留在某次妈妈骑自行车带着我一个人去外公和外婆家。每次我去,刚到门口就扯着嗓子对着还没打开的门嚷嚷道:外公~~外婆~~开门,快开门 我来啦~~!从门缝中和经过完全开放式的院子看到外婆脸上永远都是喜悦和边答应边放下手边的事,急忙着来给我们开门。而外公也没闲着,应声的工作都被外公抢去了。虽然,他的眼睛是很多年的近视和随着年龄和病情发展,增长逐渐由白内障,却从没停止过仔细观察身边的人。当我一进门,外公穿着一身符合他那个年代的老爷装,带个后面有揪揪的圆形有沿的帽子,都是深蓝色,低头一看穿了一双黑色的老款布鞋。从屋里背着双手轻微驼着背,一眼看到他的大大地方形豹纹眼镜,开心的我都看得到他好似全身都泛着光,笑容也从未离开过脸上。对我很贴心地又弯了一尺度的腰,用着很温柔的缓慢语气说:猫莉,来啦?!可我小时的倔强脾气却对他很无奈地说:哎呀~~你别离那么近看我呀!这时候,熟悉的声音又来了,妈妈在一旁,我顽皮的摇晃着身子,扫描到我妈那儿时,她斜眼看着我一边忙着,说:你这孩子,离那么近还不是因为近视,你以为别人那么想看你啊!我就有些羞涩的跑屋里去了...
当时外公外婆居住的地方,是在前面有双层私人的小楼房后面的小平房。而他们是在那个小巷里的第二家,总哭笑不得的是第一家的邻居养的一条大黑狗,现在想想这条狗的色种基因实在太纯了。在我小时每次经过都要探探头,从两面大门中间的门缝看到它,竖起耳朵,似乎也在感受门外是否有“敌情”。有时它心情不好,在隔壁就会听到它的乱吠,那种凶猛声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想找条狗打一架的感觉。
外公家的门在现在看来是很有古时即视感的,像电视剧里拍旧民国的地方中,相对富裕人家是街边比较不起眼的,两扇有些瑕疵和一眼看去在门底底层粘在上面很久很久的泥土,新的旧的,奇怪的是一点都不觉得是脏,让我想到的只是年代。
进了门的左边是由红砖头堆起来的茅厕,小时经常因为怕昆虫,连小小蜘蛛在那时和至今的我眼里也算是昆虫,有时进去,还会让妈妈或者外婆在门口等我。她们有时也会说:胆子这么小,还能吃了你?!而外婆多的只是无奈又很单纯的笑。同时,我也很无奈,我知道是自己吓自己,吓得裤子没提好,连忙跑几步就漂移到了屋里。那时候还知道笑自己胆子到底是有多小?!
在茅厕以时钟方式的一点方向,是一群鹅和鸭,一直圈在有屋顶有栏杆的鹅窝里,从没敢靠近数过有多少只,只知道如果算学鹅叫时候的我,就会多一只。鹅的旁边是一窝鸡,我想外婆买了多少个闹钟也只是用来看时间,因为没哪个闹钟会比它们天还没亮就打鸣儿的声音更有让人清醒的嗓音。有时会像着外婆一样,向鸡群里面撒食物,那时候哪会什么喂鸡,像这之类的事情充其量都是为了好玩,自己吃饭有时还会撒一桌子。所以我一挥手撒的满天飞,要么就都撒到了由外婆一根一根棍紧紧绑起来的栏杆上。外婆看见会对我说:不能这么撒,撒不进去不知鸡饿了肚子,再把你眼神不好的外公滑倒,你就闯大祸了!她急忙接过去,小孩子还是进去玩,等着吃饭,这些活你哪里会做呢!
在进门的右侧是草棚,里面堆着似乎永远用不完的稻草,和烧农家菜必备的土灶。再旁边就是车棚和小小的仓库,墙上镶满钉子的木板,上面放满了东西,印象中始终丝毫没变过,每次妈妈都会把车子暂放在这儿。
在院子里偏右的中间部分,是水泵,旁边有个始终有盖子盖上的很大的缸,还有一块不大的水泥桌。妈妈说她小时候经常喝水泵里摇出来的自来水,说她小时候根本没意思这个水卫不卫生,也没管喝了会不会肚子痛。而我挺喜欢帮她们摇水来做饭,或者给妈妈舀出大勺的水喝,有时也会把盖子拿起,看看里面的水满没满,没满就可以摇水,当做游戏玩一会儿就把它倒满了。这个缸让我想起小时学习司马光砸缸的故事,于是,我就是这么不负众望,想去搬一大块石头,心想,搬太大的会不会砸到自己的脚。走出门口低下头就想把外婆用来压栏杆的大石头搬起,一看,好家伙,都是我恶心的“小宠物”。急忙把石头扔下,然后,门口外婆辛辛苦苦种的一点菜被压倒泥土里去了,连栏杆也被我弄塌了。
如果生活中,真的可以把有些事情当做游戏,一边乐在其中一边用心完成,自然就会在身上堆积了许多小徽章,直到呈现自己面前的是一堵挂满徽章的强,我不信哪个人会不为自己的成长而感到欣慰,为自己的坚持精神而感动。
在外公外婆准备佳肴的时间里,经常坐不住的在小巷子里来来回回的一趟又一趟,一会儿捡起一根棍,一会儿又拿起门口的小石头,在对面的墙上写个字,画个笑脸在头上来三根头发。等饭菜好了,摆上桌了,她们才会叫我。
如果那时早一点有智能手机,或者早一点让我喜欢上摄影!我想写这些曾经的时候会多很多照片,浮现如放映机照在记忆录上打亮脑海里的光,一幕幕又温情呈现,也能让我现在多感受感受当时的倔强,在现今自己的眼里是多么地无可救药,和她们每个人对我加倍加倍的宠爱是我往后得不到的旧梦!
出去上学时期,再回来时,没有过多观察,因为那时也只有14,5岁。买了部不大的智能手机,在这时期我还未嗅到任何变化的院子里,被快乐包围的心情胜过了太阳散发的炎热,也许它是多年前的太阳,即使再阳光明媚,也晒不暖未来的我。那天环境下的所有环境下的一切都还没变,外婆的头发还没有全白,穿着很好看的紫色雪纺上衣,和不是纯黑色的七分裤,在她从不曾失去天真的笑容下,看到还有几颗坚强不掉的真牙齿。借着夏季那天太阳的一丝暖意,停格在我按下拍照的那一刻。
可是后来,已记不清为何相册里不见了这张遗失的记忆。虽然我可以乐观的告诉自己,现在还可以详细的描述当天,想念那天的阳光,怀念定格的那一瞬间,她的笑她的无忧无虑她还仍然很年轻。可是我不敢保证过个十年...二十年...记忆里的梦与画面仍不会褪去她带给我那一瞬色彩与无数次对过往的拼凑。
如果那时就长大,往后的我就多一面用来怀念的一幅画。
如果那时体会什么才叫心酸,往后的我就多一种甜甜的调味剂。
如果那时明了那时什么才是他们的最需要,往后的我的空气中就少了一份凝重。
如果有如果,大雄房间的时光机都不再是遥望不可及的梦想。
如果有如果,世界上就真的会出现没有遗憾的伟人。
如果有如果,如今就不会在书桌前喝着味杂的水,空气中又凝注多看了两眼才记住的画面。
很多人说幸福是抓不住的,可是抓住当下就相当于抓住幸福。
最后,我还是想说,今晚还是不想刷碗!!
第一次投稿,被拒和我要投稿的勇气没有半点关系!
如果我一直坚持,会有更多被拒的结果,
像现在感觉很多不称心的事,可谁也没法预测未来是不是有更多考验等着你,
也许现在的很多不顺利,在未来某天某次回眸,想来,只是沙漠中的一片小小的海市蜃楼!
像面对一潭河水时,要想到对岸,总要亲自试一试它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