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心里有些稀碎,于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沉醉,很看《生逢灿烂的日子》,在别人的故事中体会温暖感动,暂时冷落自己生活的无奈与苦闷。
也许生活已经太乏味,感动已经被遗忘,我的感动在别人眼中,也许只是愚蠢的存在。
再真的的心也需要懂的人才能体会,再纯的情也需要珍惜的主人出现,我说什么他都怀疑,为何不问问自己的是否都真的安心?
为什么敢做不敢当,为何把自己犯的错,都往我头上按,如果觉得自己这样,做已经伤害我,我还是有些安慰,可笑的是一切本来是他自己的谎言,自己说来说去,都忘了一切都是自己编的,把自己的想象当做了真实,忘了源头是自己的推脱责任的谎言。
我的价值说起来也是好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全凭他想象,她相信,真是天生一对冤家。
他们怎么我都不好过,他们好一起说我坏话,他们不好,一个人再给我加新的罪名,另一个咬牙切齿,为何不和我当面指正一下,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他们眼中,我被妖魔的程度。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无非自己的一厢情愿,搞得自己狼狈不堪,怨也无从怨,恨也无从恨,只好一个人仰天长叹,我到底怎么了,会有这样的人出现。
总告诉自己此生不负苍天,不负真心,所有的是是非非,流言蜚语,无端指责,无辜伤害,让它都去见鬼,可是超越的过程,也是疼痛难忍。
“我本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我真心对他足亦,他无辜指责,无来由的质疑又如何?我的亲人,你能否做些思考?至少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真是不拿妹妹做亲人。
在大是大非面前糊涂,在细枝末节上计较。明明自己挑战公理,还让别人唱赞歌吗?嫌弃我事多,说我如何,要和划清界限,我还能在乎你这样随风倒的情意吗?!
过往你曾经让我感动,今天我很伤心,难道原来的温暖只为了今天让我尴尬。进退两难,无可奈何。
我本来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过去、现在、将来,你也不可能了解我,不同的三观,不同的标准,不同的境遇,不同的年龄,怎么能看清一个人,何曾用心对待过?!
多少人喜欢唱赞歌,多少人喜欢看热闹,多少人麻木可笑,我无从知道,只是懊恼,现实和理想总有难以跨越的战壕。
你笑我愚蠢,他笑着猖狂,还有人想看我如何堕落!只是我一人难以让众人满意,原来我索性我行我素,如今我大多忍气吞声,可是好像还不行,偶尔还被翻出历史,贴上不是顺民的标签。
有时候我想努力,打破一些让我窒息的东西。好比精神的厚障壁,好比薄薄的窗户纸,好比脸上的面纱,只是可惜,我如《皇帝新装》里的小孩子,非要说皇帝没有穿衣服,热的众怒,都来骂我傻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何必强求如自己的心意,存在的都算合理吧!看惯看不惯又能如何?!谁也不是为了让我看惯才生的。
还是管好自己为好,奸诈的任她奸诈,贪婪的任他贪婪,可笑的任他可笑,虚伪的任他虚伪,愚蠢的任他愚蠢,聪明的任她聪明,只要他们愿意就好,我只负责自己,尽量真诚,偶尔糊涂,难得精明。
辛勤的蜜蜂永远没有时间悲哀,我这几天也是无聊到愚蠢至极。饭不好好做,衣服不好好洗,圣贤书也有些看不进去,连脸都没有好好洗,还好意思说什么大道理。
任该来的自然来,该去的自然去,不刻意做任何事情。生活永远一地鸡毛,收拾了这片,凌乱了那边,永远都不停歇。
我不知道除去利益,还有多少真心在我身旁萦绕。钱是个好东西,可以满足很多愿望,钱也是个坏东西,可以让很多人心迷失,其实,钱不是个东西,只是一个符合而已,它只负责流通,主要是看持有者如何对待而已。
我们为它拼命,使劲追逐,最后的胜利者欢呼,淘汰者哭泣,一生到最后,还剩下什么,什么才是最重要?!
利益让人欢喜,也让人懊恼,让人感动,也让人疯狂,也让人看清世人的真面目。
许是累了,也是困了,追剧也是容易。毕竟很多事必须要做,很多人还要面对,剩余的时间我好好的挥霍,一气看了二十多集,人困马乏,眼睛、脖子、颈椎、腰,都要造反,方才罢休。
扳指算来,姐姐已经很久没有下楼,看外面还是阳光灿烂,我也《生逢灿烂的日子》,洗漱、打扮,姐姐我也要出去潇洒走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