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乡,蒲公英是一种野草,也是猪草,就是可以采集一起用来给猪吃,我们小朋友放学会提着篮子,以打猪草为名,漫步在田间地头,叫不上名字的野草采来填满篮子后,回家就可以得到奶奶的奖赏一毛钱。在80年代,蒲公英只是最普通不过的野草而已,只是那个年代,也许我们并不知道它也是一味中药。当为人父母时,才知道蒲公英具备清肺化痰止咳的效果,于是立马对蒲公英生出几分喜欢,尤其儿子很小的时候,吐气用力不够吹不散蒲公英白色毛绒种子时候,那个懊恼和执着始终挥之不去,幼儿的小嘴吐出来的风终究是弱的,用小手捂着嘴巴见到蒲公英的种子花就吹的样子,如今想来竟让人觉得十分怀念,再看看现今一般高的儿子,反驳娘亲的话语捻手就来,用小儿话说:“分分种就能让你抓狂,只在于我想或者不想。”好吧!在我想来,彼此的童年就随蒲公英一样随风远去了吧!
安慰上海旅行中被娃儿不停驳倒的、苦闷的自己,典型的哪儿凉快哪儿待的节奏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