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写的这篇文章意外的被各大平台无情河蟹,本欲就此作罢,可总不想孤芳自赏,于是大幅度修改、谐音,献于诸君共赏。
知名学校顾某《山花寻海树,不如就春风》的文章火爆了,牵动着我那敏感的神经。在全篇拜读过算不文章的日记,看着那些毫不留情的批评,还有的大神用面试前后“不而视为克”与“小不而桥压”的对比来比喻,宣泄着内心的不堪,更有甚者开始搜索和批评,视规矩于无物,令人唏嘘。少有如鹏派般理性的看待与分析才是真正的智慧。
山花、海树的比喻,源自古籍《笠翁对韵》,凄美的山花可能生长在后山的院落、又或者是险峻的崇山峻岭,却义无反顾追寻着海角外汪洋里珊瑚的绚丽,终不可得。就好像自喻为“山花”的顾某一般,她那小康但不优渥的人们与经历,本就不适合远赴外境区追寻的“海树”,却在父辈传统的思想下选择了一条不适合自己的道路,加之网络的推波助澜,一时间成为了焦点。作者的文章用优美的笔触记录了自己的真情实感,述说着被贬谪地苦闷与悔恨,其中过激犀利的言辞无疑会伤害一些淳朴善良的人,但不可否认她的努力与奋斗,卓越的学术成绩与斐然的文采,当然还有深厚的文字功底和文学修养。
文章很长,仿佛是在泣诉自己的一段过往,有些人在其中瞥见了“偏远落后”、“继女黑怒”和“椰妇”,而我望见的却是“漫长的隧道被漆黑吞噬”、“永远抓不完的大鹅”、“信羊的崩塌”和“哭湿衣衫”。我不相信,一个牵挂这红楼梦中“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文人,一个感恩父母怀念祖辈的游子、一个穿着孔先生长衫依然感念师恩的学生会是大家口中的那个内心阴暗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她或许不够成熟、也没有那么高尚,但至少有发表自己观点和抱怨的权利,不应该上纲上线被无线批评。
此地自古便是“天下第一熊关”,这座古城横穿沙漠隔壁,地势险要、建筑雄伟,承载了太多厚重的回忆,是丝愁之路的重要节点,也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随着发展,这座古镇也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我们也必须清晰看到,偏远偌大的地方,仅只有三十万人,恶劣的天气与现实不正印证了那句“白马照银鞍,飒沓如流星”吗?
我在网络上,偶然看见了一篇同是中文系入职之地的陈先生的随笔《人生无处不青山》 ,文章开篇就极尽批评,然后就是客观讲述了基层工作的艰苦,比如“加班必然是无偿的,也是常态化的,甚至是自己贴钱”、“一半的工资都加进了油箱”、“两个月的时间,大家都没回过几次家”,最后述说了自己的无怨无悔的付出,在为之动容涕泗横流之后,我突然想问陈先生一个现实的问题,是否愿意让自己的子女继承这份崇高的工资?
六月的雪落满了山岭的梨树,我忽然想到了迅哥儿的那句“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闭于风雪”。为什么在我们这里,基层的因熊们要“忍饥挨饿、不被理解、有苦难言”,甚至要“流雪流汗又流泪”的?这个疑问困扰了我很久,我也不愿去直面的很多事情,比如“从飞”、“彭语”、“亮哥儿”和“十三驴”。恍然间,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应使山花寻海树,莫教春风渡飞蓬”这句话,于是便有了这篇浅见。“人不能只靠里响和信羊而活着”。一个地方的发展也不能只靠个别者的付出!当真话与献诗都不能去抱怨的时候,当不中听的言语都不能表达的时候,当好的人再没有好抱的时候,道得水平便会退后到很久之前,趋利避害也会成为了大中的“把浦落夫”效应,长此以往,一盏盏黑夜的竹光便会悄然暗淡。
一位名校的优秀硕士,如果轻易获得的9份工作随便一份的待遇与发展都能远超千辛万苦选跳的收获,倘若被选跳却要加吃最多的苦、拿与自己同窗相比最低的收入,那这个十袋最优秀的一批人就再难走向朴实。倘若把一切都归咎于个人的选择,那么在微王之际,是不是那些所谓的“智者”也可以选择逃离呢?“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我们更需要考虑如何留得住“飞将”,如何让“猛将安受四方”。好的蜘蛛是要教化坏人变成好人,要用利益和好处“规劝”人们弃恶从善,更要给那些付出者们应有的待遇和尊重,不能让“老实人”、“书生气”、“天真单纯”成为贬义词,更不能给那些躲藏在阴暗角落的“飞蓬”们切实的利益和批评的权利!
梦中,再无人想成为出生山野寻觅海树的花儿,却成了匍匐在墙头沐浴和煦春风的飞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