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整个青春只爱了自己

最近朋友在讨论杨幂和李易峰主演的电影《怦然心动》,无聊之余上网搜索了剧情简介,电影中有这样一句很受用的话,有一天 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烂的人,当你遇到这个人后,会觉得其他人都只是浮云而已。想想曾经的你也是我眼中如彩虹般绚烂的人,现在竟成了浮云。

初见

初三,那个懵懂的年纪,第一次见你才知道心跳漏了一个节拍是什么感觉。

记忆里那天阳光很好,课间同学们都在打打闹闹,我和素素拽着沈立去给她找“男朋友”,沈立赖在地上不走,胡素素说明月你去初二一班找个叫林深的同学,我在这儿看着她。

我像是接到了圣旨般严肃的点了点头就撒腿跑向了初二一班的教室,教室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少年,从来不知道男生也可以长的那么好看,衣服很干净,人也很干净,连笑都是那么干净。我盯着他看发现他突然脸红了,我也不好意思了,但是想起圣旨我还是硬着头皮对他说:同学,你好,能帮我找一下你们班的林深同学吗?

你,你找他有事么?他红着脸问到。

也没什么大事,我是他表姐,找他要个东西,我怕被误解所以胡诌了一个原因说道。

哦,他不在教室

好吧,那谢谢你了同学。我头也不回的就跑向了胡素素她们。她们两人瞪着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我说:明月,你认识林深?

不认识啊,你们两老是说他,惹得我一直想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呢?

那你还跟他聊天聊那么久? 她们异口同声的说。

额……呃呃,我突然反应过来那白衣少年就是林深。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写的囧。

你们,你们怎么不早说,害我出糗了!她们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后来我和林深之间的对话就顺理成章的成了胡素素和沈立取笑我的把柄了。

相识

初三第一次月考来的比想象中的要快,考了整整三天。很快成绩就贴在公示榜上,我们几个学习不算特别好,但也不差,在全年级的前一百名中。第一次月考结束后大家好像一夜之间都长大了,沈立说她们家沈老师让她收收心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县里的重点高中,胡素素说她家胡老板给她请了私人家教,要她以后放学早点回家。我老爸老妈说学习是自己的事情,他们不会给我施压,从此以后放学路上我成了孤家寡人,林深也成了我心底的秘密。

初三下半学期,二叔带着全家搬回了老家,表妹自然也转学过来,不知是不是缘分,她转到了初二一班。二叔让我在学校多照顾她,放学等她一起回家。因为以前的糗事我多半不去她的班里里找她,平时回家都是她来找我,有天晚上我等了好久也不见她,所以跑去她们班找她。她在教室和同学讨论问题,我就站在外边等,结果遇上了刚打完篮球回来的林深,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他路过我时停了片刻就径直走进了教室。没过一会,表妹出来了,旁边还站着林深,她说:姐,这是我在这个班的第一个朋友――林深,咱们一起走吧!

“恩”我小声的应了一下,心里不知滋味。

后来表妹成了我的情报员,几乎关于林深的事她都知道,他基本不怎么说话,都是别人问话他才回答,他是单亲,父亲因为车祸去世,他妈妈带着他和妹妹改嫁……

每听一遍他的事,我的心就莫名的疼一次,人们都说每个单亲的孩子心里都有无法愈合的伤。后来,两人行就变成了三人行。我喜欢他,却从来没有说过。我让表妹给他带好吃的,让表妹帮我偷送生日礼物给他。

有一次表妹生病没去学校,我正犹豫要不要等林深一起走,他就出现在我们教室门口。

他说:赵媛今天没来上课,我怕你不知道一直等她。我没来得及开口,他又接着说:要不然咱们一起回吧,那一刻我心里真是乐开了花,我笑着点了点头。

后来,放学来找我的不再是表妹了,而是林深,表妹每次都有借口让林深来我们班叫我然后一起回家。

幸福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很快中考就来临了。考试结果还算不错,沈立考上了县里的高中,胡素素考上了我们本校的高中。我超常发挥考到了年级前十名,正是这个超常愁坏了我,因为我的成绩足以去县里最好的高中,而我妈妈也打算送我去。可是,我若去县里读书,见林深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老爸看我犹豫不决,让我好好考虑一个假期。

相通

那个暑假过的很快乐,因为每次和表妹出去玩她都会叫上林深,我和林深的关系也越来越暧昧。

开学前夕,他约我去爬山,爬到山顶的时候他问我:赵明月,你是不是要去县城里读书?

那你想不想让我去呢?我也不知道当时脑袋里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心里紧张的要死,想听他回答,又不敢听。

他沉默了一会说: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我点了点头,脸不知不觉就红了。

你毫不掩饰的盯着我看,我当时就在想这个姑娘可真胆大,都不知道害羞。后来你又说是我的表姐,我就想你肯定不认识我,所以我才顺势说他不在教室,好像是在说才发生不久的事,林深看着我说道。

当时不懂事,被我同学骗了所以才发生那么糗的事,我急忙辩解。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姑娘,然后托人去打听了你的名字,再后来我和赵媛成了朋友,想着这样就可以靠你越来越近了。林深看着远方不急不缓的说。

我……

赵明月,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知道我知道你名字的时候有多开心吗?你叫赵明月,我叫林深。

这有什么关系吗?我不解的问他。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这是出自王维《竹里馆》的诗句。我当时就觉得一定是缘分,让你这轮明月来照亮我,那一刻他笑的像得到奖励的孩子。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我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几遍,然后说:我还在考虑当中,如果我去城里读书,你会不会也考到城里来读呢?

我,我……我很想去,可是我去不了,像是做错了事似的,林深低声的说。

没事,你还有一年的时间,只要好好努力,一定可以考到城里的。

不是我不想努力,我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去城里念书花销太大,我不想让我妈妈过的那么辛苦。

我们谁都没开口,沉默的看着远处的风景。

时间不早了,咱们下山吧。林深先开口说了话。

不然咱们比比谁下山下的快吧,你从这边下去,我走那边,到时候在山底下集合,我接着说。

那你一个人能行吗 他不放心的问了问。

可以的,相信我。我们经常这样玩,不过你是男生所以要让我一百秒的时间。

那好吧,你一定要自己小心点。有事你就大声喊我。他还没说完我就摆了摆手,大步的走向另一边了。

一边下山,一边想着山顶的对话。想着他是不想让我去城里读书吧,可是到最后他也没说什么。快到山低的时候一个大胆的决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闭着眼睛跑着下山,终于一个趔趄滑了下去。

林深找到我的时候我满脸的划痕,我只知道自己的腿已经动不了了,他很自责,背起我就往回走。第一次靠的那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也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等会回去了你千万别说咱们一起去爬的山,你就说在半路遇到我的。

自己都伤这么重,还安慰我,要是我和你一起走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他语气里带着些许生气的说。

腿本来就疼,他这么一说我就沉默了。

后来,我被送到了医院。他比我爸妈还着急我的伤,医生说脸上只是擦伤无大碍,腿摔断了需要接骨,住院修养一段时间。

眼看就要开学了,我这飞来横祸可愁死老爸老妈了,但是腿伤养不好又不能去学校,他们只好给我办了休学手续,让我好好养伤。

我每天躺在病床上干的事就是吃饭、睡觉、看书、画画、等林深。他每天放了学都要过来看我,带好吃的东西,讲有趣的事,有时候不说话就静静的趴在床边写作业。老爸老妈有所察觉却不好发作,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终于,腿好的差不多,老爸急着把我接回了家。后来我和林深只能以字条联系,表妹借着找我问题,成功的做了我们的通讯员。

妈妈看我每天无聊,所以联系了远在C市的大姨,让我去大姨那边玩一段时间。我和林深的书信也断了,临走前我告诉他一定要好好努力,等他考上高中我们就在一起。

再后来,他考上了高中,直到要开学我才从C 市回来。爸妈怕我照顾不好自己,让我上了本地的高中。

慢了一步,终于等到了。

相离

开学前,班级分布表贴在公布栏里。我看到赵明月和林深的名字出现在同一个班的时候高兴极了。

事与愿违,老天总是爱捉弄人,原来和我一个班的不是他,是另一个林深,名字一模一样。当时,学校登错了他们两个的成绩,让他们私下协商,只要双方同意就可以互换班级。

我还没来得及说想让他换,我爸就找了另一个林深,告诉他一班有多好,老师有多厉害,学生全是尖子生,劝他不要换。并且他还找我谈话,说要是和你在一个班就让我去城里的高中借读。

为了能见到你,我联合朋友夏雪去做那个林深的工作,让他别换班级。

后来,你们没换班级,可是,你再也不来找我了。表妹又去了城里,平时经常见面的学校,说不见面就真的见不到你了,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你。

我每天都留在教室最后一个回家,盼着某天那个穿着我最爱的白衣服的少年站在教室门口说:明月,一起回吧。

可是,再也没有了。

再次见你,已是物是人非。

你身边站着一个眼睛很大,很漂亮的姑娘。擦肩而过的时候,你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们真的远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姑娘叫吴越,是你们班的班花,她追你,你就答应了。

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那段时间,我过的很痛苦,学习也力不从心。每次从别人口中听到你的消息都有种心在滴血的感觉,有人说那姑娘根本就不喜欢,她只是把你当长期饭票,也有人说你们好般配,应该是一对。我只知道,林深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林深了。

我知道,你我应该做个了断了。我试着去放下,试着不去想你,试着不去见你。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好难。最后我还是把你放在了心底。

没多久,就听说你和吴越分手了,她被一个音乐生追走了。

果然,你只做了一张饭票,而且是短期的,我心里愤懑的想。

高二暑假,沈立和胡素素都考上了大学。她们为了庆祝,请客吃饭,那天我去城里找表妹回来迟了,进去的时候桌子旁坐满了人,但是我一眼就看到了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坐在那里,正在迷惑的时候,胡素素站起来笑着说:明月,你来迟了,我的好消息一定要与你分享。她拉着林深的胳膊又说:来,看看你的表弟,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如果说你和吴越的事让我心在滴血,那你和胡素素的事就是在我的心头插了一刀又洒了一把盐。

恩,恩……祝福你,不仅考上了大学,还找到了男朋友。我强忍着眼泪说到。

之后,我借着身体不舒服回去了,从胡素素说完话到我离开我没看林深一眼。

我几乎是跑着出去的,林深借着去洗手间跟着出来了。他喊了我一声,我没应。在我出饭店门的时候只听到他说了声,赵明月,是你逼我的,逼我不爱你的。

一个假期我都没有出门,我想了过去,想了以后。我决定不再去打扰他们,我的朋友,我喜欢的人。

高三,时间过的飞快。该来的总会如期而至。准备了多年的高考将为高中生活画上句号了。填志愿的时候,一向不怎么关心我的表妹死缠烂打的问我大学要报哪去读,我心里隐隐察觉到是有人想问的。

我说,我喜欢南方,自然要是去南方的。

结果,我还是报了北方的学校。果然,林深报了南方的学校。

相恋

我断了以前的所有联系,在大学里开始了新的生活,每次看到牵手的情侣,都会心酸,都会想到林深,我居然和他都没牵过手。接着又骂自己笨,明知道自己和他从来没做过情侣。

大二上学期,我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来电,没有显示来电地址,我犹豫了片刻按了接听键。

还是那个声音,他说:明月,你还好吗?

嗯,我很好。

………

要是没事我就挂了。

恩。

我挂了电话,心里不知滋味。用了整个青春去爱过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给忘了。我都没正式和他在一起过。

后来,他来电话的次数就多了。他说,可惜暑假他不能回家了,我们见不了面,他要去参加社会实践。我说,好巧,我也回不了,我也要去参加社会实践。

暑假结束后,我回到学校就收到了林深寄来的一封信。信里只写了一句话,你还愿意做照亮我的明月吗?

我拿出手机回了两个字,愿意。

很奇怪,本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那一刻我的心居然再无波澜,好像年少的坚贞只是一场梦。

后来,电话成了我们唯一的联系,每晚都要打电话,有时一天他能打好几个,我却不痛不痒没有感觉。

我决定给他个惊喜,于是翘课去看他。

我买了去他那的火车票,到站的时候才打电话给他,他依旧穿着我最爱的白衣服,又高了不少,茫茫人海中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就好像我们都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教室前。

他笑着招了招手,朝我走了过来,取下了我肩上背的书包,自己背了过去。

你都不早点告诉我,早点告诉我我就可以好好安排咱们的行程了。

我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那天他带着我去了他经常吃饭的店里吃了他最爱吃的东西,带着我逛完了那所留有他的足迹的学校,讲着他身边与我无关的人的故事。最后,我们去电影院看了一部名叫《匆匆那年》的电影。

电影的女主角方茴说,可能人总有点什么事是想忘也忘不了的。

就像林深忘了吴越,忘了胡素素。我还是会记着她们一样。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酒店,聊了很久,关于以前的事,关于以后的打算。林深唯独没有说起吴越和胡素素。

他不愿说,我自然也不愿问。

放下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走了。只留了张纸条,写着,我以为这辈子都放不下你,就在早上睁开眼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放下了。我们分手吧,我回去了。

坐上火车回去的时候,林深打来了电话,我没接,他不停的打,我始终没接。

我回了一条只有勿扰两字的短信就关机了。

回了学校后,打开手机全是他的未接和短信。

我只回了一条,我已安全到校,勿念,你已不是人不知的那个林深,自然不需我轮明月来照,爱过不代表还爱。

想必最后一句爱过不代表还爱伤了他,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联系过我。

相忆

寒假回家,沈立招呼我们一帮朋友聚会,我犹豫再三还是去了,当然胡素素也在。吃饭的时候我刻意避开她,去KTV 唱歌的时候,她主动坐在了我身边。

赵明月,你是不是还恨我呢?胡素素笑着说。

我为什么要恨你?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别装了,你和林深的事我们早就知道了,初三你可是瞒了我们好久的。在你心里,从来没把我当成朋友,不然我也不会通过林深知道你们的关系。胡素素失望的说。

怎么会,我要是不把你当成朋友,我知道你和林深关系的时候会选择放弃祝福你们吗?我生气的喊到。

嘈杂的包间一下子安静了。

赵明月,你总是这样自私的伤害林深,既然不爱他为何去招惹他?胡素素也来气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去招惹他,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我,那当初何必要和吴越在一起,他们在一起我一万个理解,为什么你们还要在一起?我自私,呵呵,我就是自私,我要的是不掺杂杂质的爱,滥情的爱我不需要,我想要的,他林深已经给不起了!我歇斯底里的喊到。

说完我拿起沙发上的包夺门而出,胡素素追了出来。

明月,你等等。你今天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就表示无论如何你和林深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作为朋友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作为林深的朋友,我有必要为他说几句话。胡素素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像是做了某个决定。

你说吧。我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知道,当年林深为什么要和吴越在一起吗?他说那是他一时冲动,他想气你。你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劝另一个林深不要跟他换班,他本来想着换了班就可以和你在一起努力了。他说谁阻止了这件事他都可以理解,唯独你不可以,你这样做是在拒绝他。

我……

他后来和我在一起也只是请我帮忙,他以为和吴越撇清关系你们就可以重新开始,可是你连见他都不愿意,当年他多次去你们家找你,你爸妈都说你不见他。那时候,他的心真的慌了,所以跑来找我,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胡素素靠了靠墙接着说:我一想,你那么骄傲的人,怕是不会低头了,所以想了激将法,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到最后我也没能帮上他什么忙,反而把你推远了。

听了胡素素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骄傲如我,我还是走了。

走的时候胡素素说:那我们,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指了指心的位置说:在这里,一直都是。

释然

除夕夜,全家围在一起吃饭。

老妈说:月儿,你该找个男朋友了。

我决定这辈子不嫁了,我打趣的回答到。

林深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好几年没见了?当年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是挺个不错的孩子。哎,怕是现在叫他来家里玩他也不来了。老妈叹息着说。

他来不来有关系吗?好像说的他经常来似的,我撇了撇嘴嘟囔道。

你上高一那年,你爸把他叫到家里谈话来着,当时我们看得出那孩子是喜欢你的,但是我们不提倡早恋,学生嘛就要以学习为先,那孩子天真的说他可以和你一起努力,可以等你,你爸说他的家庭关系太复杂,不想自己的女儿以后受苦受累。后来他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差不多你高一下学期的时候,他放学后经常来找你,我们看你那段时间心情不好,就说你不想见他,大概拒绝了几次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

他肯定是不会在来了,青春期的孩子自尊心都很强,你爸说他的时候顺带着他的家庭,一个男孩子怎么能轻易忍受呢。她忍不住又念叨了几句。

我的心在那一刻满布涟漪,就像平静的水面抛进了一颗巨大的石头。一圈一圈的荡漾开,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它自己渐渐平静。

十二点,我打开手机。

一条没有署名的祝福短信。只有新年快乐四个字,我知道肯定是他。

我回了一条过去。

对不起,林深,我做不了照亮你的明月了,再也做不了了。我们爱了那么久,却依旧爱的不成熟,就像你当初不选择告诉我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我当时也没告诉你,我摔伤是故意的,摔下山是为了迎合你的脚步,我劝他和你不换班是为了能够一直看见你。我们都觉得为彼此努力了,却从来没有征询过对方的感受,不知道对方需要的是什么,我们爱的任性,爱的卑微,唯独没有从内心去真正的审视对方,我不配拥有你的爱,你也给不了我想要的爱。

无论怎样。我都希望以后的你能过的比我好,比我幸福。

胡素素说的对,是我太过自私,整个青春我只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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