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下草稿本,找到了当初的拙作,也便于看出她的经历。
《爱与哀》
狂野的热情遭遇
现实的一个巴掌。挫骨扬灰
八百八十五首情诗
在秋分这天,堆成高高的坟冢
埋葬一个女拳击手
用笔勾勒的爱情——
狂野,高举你狂野的拳头
击碎一路爱的幻象
击碎哀怨故作怜悯的前奏
用恨恨的声音读出爱的伪装
再轻轻一声,哀
你堆砌的认真坍塌成废墟
砸开冰面,捞出真相
她看后向我表达了谢意,表现的极为豁达。当然,她一贯的表现都是如此。她可以是拳拳到肉的拳击手,也可以是柔肠百转的娇女子,比如她给老典写情诗的时候。
我心狂野的诗后来极为大胆,也不乏亮点。一名赵姓诗人组织垃圾派帮其出版了一本诗集。
顺便说一下老典,林依轮唱的那首《十二座光阴小城》是他九三年作词的。听这首歌会让我想到郑愁予的《错误》。一个说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一个说我是一个狠心的过客,又是一个多情的归人。相较后发现,老典被媒体扁为最后一个情种倒也恰当。
这个曾写抒情诗的老头儿后来成了垃圾派代表诗人。他的诗里有嬉笑怒骂,有粗粝,也有细腻。
由于个人喜静,退了垃圾派的北京评论,也退了狂野和老典他们各自的群。
现在想来,既欣赏我心狂野的勇敢,也略有心疼她的一片痴念。年龄差从来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在一条轨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