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要写的不是我的爱情,也不是任何人的爱情史。
一个星期前,海月儿妹妹在得知我们共同的女神杨雨老师确切的上课时间后,一时兴起,来了趟蓄谋已久、说走就走的旅行。她乘车两千里赶到了中南大学,在中南大学一个教室里上了两堂课,然后意犹未尽,恋恋不舍,迫不得已地离开了。
我嘲笑她:“该,不打招呼就去,和女神就说了不到十分钟的话,傻了吧。”她欲哭无泪:“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懂吗?”我盯着手机屏幕嘴角扯起一丝冷笑。
可是,假如,海月儿此刻站在我的面前,我肯定会抱抱她,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对她说:“我懂!”
我怎么会不懂呢?
两年前,我心心念念想要去《中华好诗词》看看杨老师,见见她真人,我在节目的微信公众号后台数次留言“我能去现场观看吗?”当节目组真的回复我并给了我工作人员联系方式后我激动地问电话那头的chi哥:“我真的可以去吗,你是真正的工作人员吧,你没有骗我吧......” chi哥哥哈哈一笑,幽默地说:“不敢相信,觉得自己很幸运是吧?因为你遇到的是我啊。”我放下心来,千里迢迢地赶到了北京。
到北京的当天晚上,我一个人打车到了星光园,可我不知道星光园是有两个区,我在星光园东区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chi哥说的那个录制厅,还第一次打开了手机导航,可导航出来一片荒凉之地。马上到开始录制的时间了,我急得一头汗,最后还是chi哥明白过来,告诉我怎么从东区找到西区并亲自出门接我,我才在录制开始前赶到了录制大厅。
我在观众席见到杨老师进场和恳求签名的详情以前曾经写过,在这里不再一一赘述。只是现在想起来,特别对不起被我挤到一边儿的凯哥和喻恩泰老师,至于惊吓到杨老师,我就不歉疚了,她会原谅我的。
当天晚上录制到十一点才结束,拿着有女神签名的书兴高采烈走出大厅的我丝毫感觉不到困意。我一边回顾晚上经历的一切一边往我自认为正确的方向走。等我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时猛地回过神来:路上除我之外一个行人也没有,几辆汽车在昏黄的路灯下疾驰而过,路边的高楼大厦只有几个窗口亮着微弱的灯光。我开始感到害怕,手机没电了,看不到出租车,订好的宾馆如果靠走是到不了的,因为乘车来时要经过一个高架桥,估计行人不能走吧,我该怎么回去呢?我胆战心惊,惊慌失措地在路边忐忑不安,甚至后来害怕到自我安慰:“没关系,女神会保佑我平安的。”(哈哈,想起那会儿的自己,太幼稚了。)
当然,后来我顺利打上车,顺利回到了宾馆。
去年赶去北京见她,因为有了一次去现场的经验,我比前一年的情绪要稳定很多。我到现场后就在微信上问好诗词的华妹,杨老师到现场了吗,是在化妆室吗,我可以去吗?得到了她全部否定的答复。我没有死心,好吧,我只当“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又想办法联系到了杨老师,我忐忑的等在录制楼的大厅,西瞅瞅东望望等着她。在我焦急并忐忑中看到杨老师从走廊的一头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张望,我看着她一步步向我走近,身影一点点变大,面庞一点点清晰起来,近视眼的我在十分确定我不会认错人出丑后疾走几步,几乎是欢呼雀跃地扑到她的身上抱住了她......
总得来说,去年去见她是很幸运的,因为录制全部是在白天,最晚的一次录制结束时间是晚上八点多。唯一的一个小插曲是我在宾馆所在的小区门口找门禁卡时,翻遍了背包也找不到。我稳稳神想,最坏的结果是让宾馆人出来接我。就在我想打电话时,意外地在包的角落里摸到了。我发了条找不到门禁卡的朋友圈,有雨丝给我留言说:那你只有露宿街头了。我得意地回复她:那是不可能的,我会有充足地理由去到好诗词录制现场睡了。
录制总共四天,第四天的早上,我躺在宾馆的床上,听着窗外嘀嘀哒哒的雨声,想着今天或许是今年最后一次见杨老师,再见她至少还得等一年,心里很堵得慌。恰好那天在喜马拉雅有杨老师的音频课更新,我忍不住留言――“情是异地遥望时的牵肠挂肚;情是思念时的跋山涉水只为相见;情是相处时的甜蜜相拥,笑从双脸生;情是面对分别之日那个数字的刻意回避,情是列车开动时的欲说还休无语凝噎。在北方这个稍显阴冷的早上,想起不可避免的分别,我竟如同林妹妹般地触景生情潸然泪下。”
躺在床上心有戚戚,我干脆爬了起来,打车直奔了录制现场,想着如果能遇到早到现场的杨老师也是好的。可是,我去的太早了,录制现场的工作人员还没就位,只有两三位或坐或倚的在录制现场上玩手机,他们见我进去抬抬头,理也不理我。我在高高的观众席上坐下,俯视并环顾大厅,星星点点的舞台灯发出暗暗的光,大厅的屋顶被雨撞击出噼哩啪啦的声响。我望向空荡荡的杨老师的座位,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无声的泪流了好久居然止不住,我甚至后来哭出了声,可我又不敢太大声,我就那样咬着嘴唇,任泪水把睫毛膏冲洗下来,又没有带纸巾不能擦脸,我一边傻乎乎地用袖子擦脸一边控制自己的情绪,真的好狼狈。后来想到,这么大的雨,杨老师有伞吗?我一会儿千万不要忘了把自己的伞给她。我还开始想,录制结束后她会去节目组提供的酒店还是火车站还是飞机场?她是吃过晚饭再走吗......就这样想着想着我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渐渐的场上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多,我也慢慢忘了自己悲伤的情绪。
聚散苦匆匆,相见时难别亦难啊!
海月儿说,她和杨老师道别走向校门口,走了一段距离回头看,看到杨老师正注视着她离开,她向杨老师挥挥手,说道“雨师,你走吧。”杨老师道别一声离开了,月儿注视着杨老师离开。等看不到杨老师后她走出了校门,可走出校门后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分别得这么快呢?”她不甘心地返回了分别的位置,望着不见杨老师的校区默立了好久。我听她讲这一段时,脑海里很自然地出现了我不曾见到的场景。我们都很感性很任性但很深情地去看我们的女神,哪怕只是匆匆的一面,只见她几分钟,听她说几句话,也会觉得幸福,也会觉得不虚此行。如果硬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只是遗憾见面的时间太短,我们希望见面的时间不长,只希望可以是一辈子。
“疯狂”的雨丝不止我俩,同样疯狂的还有七八年前就会为了见杨老师从安徽赶到上海和南京的一苇。她是我认识的最“资深”的雨丝。我曾问她,你为什么喜欢杨老师。她说,从我第一次在《百家讲坛》见到杨老师讲课我就喜欢上她了,觉得我和她认识了好久。在签售会见到她本人后便喜欢得不能自拨。嗯,似曾相识,所以爱了。我懂。
杨老师曾疑惑地笑道:“你怎么会认识喜马拉雅的敦洁呢?”我回复道:“这没什么好意外的,喜马拉雅建了您的粉丝群,所以我俩认识不意外啊。”其实,我在避重就轻,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喜马拉雅是建了杨老师的粉丝群不错,但群里那么多人,单我俩认识是有原因的。建群后的一天晚上,群里许多人恳求群主敦洁:“把杨老师请进群吧。”我和一位同是杨老师的粉丝在群里力阻他们的请求,唯恐喜马拉雅工作人员真的把杨老师请进群,我私信敦洁:“您可以不通过我,我只是有个请求,千万别把杨老师请进来,不然她会被大家打扰的,尤其是我这样的脑残粉儿。”没想到敦洁也是石家庄人,看到我和她是老乡并且也是雨丝后通过了我,就这样我俩认识了......
还有石家庄的琳琳,我们认识得更早,在QQ粉丝群里老早就认识并加了微信,她是在连线杨老师成功时兴奋地大喊大叫的小疯子,也是在杨老师面前会温顺沉默的乖乖女,真盼望她今年能如愿以偿地考上中南,了了她做杨老师学生的心愿,还因为,最主要的是,以后对杨老师的“实时报道”我只能靠她了。
还有高妍,前年得知我去了现场管我要现场杨老师照片,我嫌那阵子群里要加我的人太多,没有加她。去年知道我去了现场后,通过QQ群私聊我,给我发了大段大段的心里话,笃定地相信我能听懂她的心里话,我被她感动,主动加了她QQ和微信。
......
还有很多很多人,我们都同样深爱着杨老师。她是我们的榜样是我们的女神,是我们想要达到却可能永远达不到的高峰――至少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像杨老师那样优秀的,罢了,我认输我认命。
其实,我不相信缘分,也不认命。可有幸认识我的女神,认识许多现在同行和曾经同行的雨丝,我真的觉得命运待我太好了,真的是有奇缘的。否则,我一小小凡人如何能认识那么美那么优秀那么可爱那么长情......的女神呢?
想到这里,我特别感谢自己曾经把杨老师吓到(不然她怎么会被迫记住我)……
注:其实今天是想写听了女神在十点课堂《杨雨品最美古诗词》的感受的,但开头没进入主题,导致三千多字写下来我一句听后感也没写到。没关系,来日方长,想听我的听后感的,咱们以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