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只“知更鸟” ————浅读哈珀·李 《杀死一只知更鸟》

这个周末空闲时总是想起《杀死一只知更鸟》。

书名有何意蕴?

虽然阿迪克斯年轻时是神枪手,但他不愿意教杰姆兄妹俩打枪,并且希望他们以后打打罐头盒,如果打鸟,也不要打知更鸟,因为“打死知更鸟是一种罪恶”,莫迪小姐向斯各特解释:“知更鸟除了唱歌供我们欣赏外,不千别的事。它们不到花园里啄花,不在谷仓里筑巢。除了为我们尽情歌唱外,不干别的。”

除此之外,“知更鸟”在全书中出现的次数并不多:疯狗出现时,“知更鸟停止了歌唱”;审判汤姆休庭时,“直到审判厅的气氛寒冷得跟那个二月的早晨一模一样;当时,知更鸟停止了歌唱”;杰姆兄妹去中学的大礼堂进行万圣节表演时,经过拉德利家门前:“在头顶上漆黑的夜空中,一只孤独的反舌鸟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栖息在谁家的树上,欢乐地模仿百鸟的啁瞅……”;阿迪克斯最终妥协,同意泰特的说法——鲍勃·尤厄尔先生倒在自己的刀口上,斯各特说“这就有点儿象射杀一只反舌鸟”。

知更鸟,代表着善,似乎与小说大的主题关联不大,却贯穿了整个故事。更重要的是它有着善的隐喻。

在小说中,知更鸟直接指向汤姆·约翰逊,就是被冤枉入狱,阿迪克斯为之辩护、证据明显不足,却仍被定罪而逃狱被射杀的那个黑人。他并未作恶却被害死,他是被杀死的善良而又无辜的“知更鸟”。

其实,小说中许多人都是“知更鸟”,阿斯克斯自不必说,“我”——斯各特,杰姆,警长泰特,莫迪小姐,甚至是总是挖苦杰姆的杜博斯太太。

“怪人”阿瑟·拉德利是先被误解,最终被了解的“知更鸟”。其实他对杰姆兄妹俩一直报以很大的善意:树洞的里的小玩意,其实都是他送给杰姆兄妹俩的;当杰姆兄妹俩夜里去他的屋子,杰姆的裤子被刮掉,其实是他把裤子缝好并放在原处;当鲍勃·尤厄尔袭击杰姆兄妹俩几乎杀死杰姆时,是阿瑟救了他,救了他们。

善,应该作为小说的主题之一,也应该是做人的信条之一。

《孟子》有言:“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或许你没有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但还是要善待家人,善待学生,善待一切人,善待万物,也别忘了善待自己。

做一只“知更鸟”,歌唱吧。

2018年12月23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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