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读了格非的短篇,很难不被吸引。尤其是《傻瓜的诗稿》那篇,会传染的精神病。
在这个世界上,正常的标准是什么?我们以为的正常是否才为不正常。
与其说对精神研究领域感兴趣,不如说是对梦境的研究情有独钟。
但是弗洛伊德的力比多也以男性为中心,阉割的前提是有可阉割物,但是男女天生生理构造便不同。何以认为女性没有,便会羡慕男性?相反,也会有女性觉得其丑陋吧?今天听歌的时候,看到歌手的名字里有一个“睿”字,我第一反应是男歌手,但传来的是清脆的女声。我立马反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刻板印象?这背后是否也有一种父权无意识的影响,何以睿智为他而非她,可见这种无意识的渗透之深之强。另有一件趣事,作为评委观看主讲人比赛时,有一组选手讲到《牡丹亭》。她们介绍汤显祖的时候称其为“东方的莎士比亚”,汤显祖明明比莎士比亚早出生几年,为什么不说莎士比亚是“西方的汤显祖”?想必背后是西方中心主义在作祟吧。
当我沉浸在一些理论性的思考中,不断尝试用不同的视角去体会、解读,我却总觉得感知力忽高忽低。到底是功力不够深,报了评论写作的网课,希望六月开始学习后会有进步提升。
下午在办公室实验莫比乌斯环的时候,被学弟看到了,于是聊了起来。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诉说过我的想法了,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在滔滔不绝。对于文学的探讨,对于人际的失望,对于人性的反思......最巧合的是,我的两个直系学弟学妹都想考古代文学方向,连小方向也相同哈哈哈。不禁感慨,在部门的日子真的是大学生涯里最快乐的时光。有一群志同道合的家人,有暖心的惊喜的例会。虽然当初的许多设想都没有实现,虽然我这个主席做的也是马马虎虎,但三年竟也意想不到地走完了。从十二届的懵懂志愿者,喜欢挑战新栏目,因为交不出合适的小说稿而沮丧;十三届成为负责人,怯怯地躲在另外两位部长的背后,她们几乎把最好的展示机会都给了我,我也认识了一群可爱的宝贝;十四届变成主席,每次例会都开得飞快,办不了游园会的遗憾,最后一次例会的临近。我想,我会写一点文字,记录我在图管的这三年,我大学生活里最美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