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这个集体的一部分,只是我不善表达,渐渐的,不知何时它们站在了一起。它们开始排挤我,欺诲我,可我不愿任人摆布,我站起来想要反抗,我渴望光明,可又被拉回了深渊。我不甘心我想逃跑,然而换来的却只有变本加厉,我像一只濒死的鱼,它们的行为让我感到窒息,我像一只弃犬一样被它们扔出来,紧接着,不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抹黑我,它们像野兽一样咧开了嘴,大声的讥笑我的狼狈,我想要洗白却越抹越黑,最终不堪重负,我想离开了。”
“它们撕下自己丑陋的的面具,试图推卸责任,认为自己什么都没做,胡乱的指责着他人,殊不知自己才是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