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克里斯多夫的童年经历、逃难、感情波折或是将克里斯多夫在音乐里畅游的精神享受单独拿出来看,它是苦难、痛苦、折磨,又或是超越与精神快乐。如果我们从整体来看他的人生,他的一生就是一部以生命力顽强成长史为主旋律的人生巨著。我们认为世界遵循的是因果关系,万事万物有因才有果。如果我们把世界看成一个整体,也就不再有因果关系了。
思想看似自由,其实他制造了不自由。思想是对过去时间的记忆、经历、知识汇集后形成的一种形态反应。思想无法脱离时间。思想受着过去的经验、知识、记忆等的影响。当思想尝试去探索未来时,那依旧是一个旧的思想。你的认知高度决定了你的下限。
生活中好似一场争斗,与社会、妻子、孩子、老板;与地位、权力以及财富。人们意识到了这个事实,而并不知道人类是一个“命运共同体”。就如阿德勒所阐述的:人与人之间、夫妻之间是合作的关系。
时间是核心的因素。思想是记忆的反应,思想就是时间。经历者是被经历者,观察者也是被观察者。人们通过结论、形象、习惯性程序把生活、事件分裂成不同的思想,思想又不断地影响干扰着意识,对我们的行为和决策产生着不同的影响。
观察者制造了思想、空间和距离。观察者以过去产生的思想去观察现在与未来,他看到的是一成不变的过去,而不会带来新的事物、新的关系、新的改变。
我家里老人是帕金森的患者。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腰酸腿疼。走不了路,吃不下饭。慢慢随着病情的发展,他意识模糊了。当记忆的橡皮擦擦去了她所有的记忆后。他从家里在没有任何的辅助步行器的状况下,自己从家里走到了小区大门。每天的饭量原来一顿饭吃4个饺子的量,现在能吃到14个。
当老人背负思想时她考虑着自己腰疼腿疼,不能走路,当她把这一切都忘掉的时候。她的人生有了新的变化。
承载着旧的记忆的过去与以旧的思想看未来的时间运动之间,有一个可以觉察世界的缝隙,那就是现在。在此时此刻没有观察者的观察才能带来新的创造(力量)。
我们与人沟通。之所以沟通,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东西,“共同”意味着我们之间有想要一起理解、探索、创造的某事。忘记我们所有的经验、自己持有的技能与偏见,不是我给予你,也不是你被动接受。相同的时间,同样的目标,形成的环境与关系,效果往往大有不同。我们是在分享,这意味着一种(博)爱。
如果我们顽固地坚持某种执念,那是因为我们被自我头脑里的思想局限。反抗行为的二元性运动是防卫或进攻。沟通既非善也非恶,更不为索取“你听我的”或其他的权利争夺。认识到整体性意味着精神的独立,头脑超越了孤立与抵抗。释放被思想囚禁的自我会发现一些新的东西。
当你看清楚事物的本质,问题就已经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