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星语
秋风吹落相思,结成青的柿子。
-- --题记
已至深求,回到老家,迫不及待地沿着小路飞奔,寻找外婆的影子。
外婆正在换鞋,我踮起脚尖,轻轻地走过去,只见外婆的黑发以如寒冬初雪落地,隐约地交杂着些黑色的发丝,但那背依然挺得笔直,没有一丝佝偻之态。
外婆转过身来,先是一吓,然后又一阵惊喜,对我说:“终于回来了,走吧!”说完,拎起竹篮带我走向那棵我盼望已久的柿树。
远远的,那棵柿树高大地挺拔在沃土上,四周长着杂草。慢慢走近,只见一个个橘红的柿子,如胖胖的、红着脸的娃娃。将柔软的树枝压垂。
外婆递给我一把老式剪刀,向我示范着,怎样既不“伤”柿子,又不“伤”树地剪。她一手托着柿子,一手将剪刀卡在树枝上,缓缓向下移动着,慢慢靠近柿子,“咔”一剪,一个圆圆的柿子就摘下来了。外婆将柿子是视珍宝吧般,慢慢放入竹篮,似乎怕惊醒它,并对我说:“剪视柿子时一定要靠近紧着柿子,不能留树枝,不然会刺破别的柿子的。”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开始剪了。
我仿照着外婆,慢慢地,一步步地,终于剪下了一个柿子,去只见篮中早有几颗,我看去,外婆正在专注地剪着,娴熟地一剪、一摘、一放。我赶忙放下柿子,认真地捡剪了起来。
风吹落叶,不知不觉,一篮柿子已经摘满了。外婆拎着柿子,到了井边,压下井上的金属管,一泉清水涌了出来,还有些温热,外婆把柿子冲好,擦净,放入缸中,又在上面铺了一层棉被。
外婆见我疑惑,笑道:“要等柿子软了才能吃勒,可别刚摘下,就盼着要吃了!”我笑看着柿子,等待那一天。
秋风吹落相思,结成亲的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