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甜甜是短暂失忆,医院住院一段时间后甜甜慢慢恢复,想起来自己姓名和身边的种种,可是,感觉却是恍如隔世。
又一次梦里
宥幽在思念权龙,第一次深深的思念,原来思念就是寝食难安,原来思念就是无心学习无心生活,原来思念真是女人的一切!
2004年非典,查体温,不乱跑,可是梦里竟然完全不同!
梦里权龙在另一座城市,就是开不到宥幽的城市,她上街看到的是火车站没人,汽车站没人,到处白色衣服的人在排队,她走了好久好久,就是出不了城市。
权龙也在思念宥幽,人说量子纠缠,这也许对吧,宥幽想他时,他也喝一口啤酒望着18层外面的风景,想她在干什么,是不是她没原谅自己?他要不要打电话道歉?
不,男子汉不要动不动低头,她让他放过自己,现在放手她应该很开心吧,可是另一边的宥幽早就后悔了,随口说的放手,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杳无音信两个月,凭空消失一样,让她很没安全感。
他不知道他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让她怎么乱想啊?
他不知道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只等他来说一句:“我再也不走了,以后每天都陪你。”
可是权龙没开口,宥幽也没有开口,一个在观望,茫然
一个在奔跑,漫无目的
他们都在等对方,也许都在等对方踏出那一步。
这个城市怎么了,她走了许多地方,除了白衣服长队伍,就是许多药店开门,其他的饭店超市都关门,路上这儿挡板哪儿挡车,她梦见的城市,从来没见过。
突然看到电线杆有个寻人启事,清楚写得看到图片小孩奖金十万,心想自己没看到,就算看到也不会要钱,宥幽想到自己是个好心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