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TL人生系列汇报之9
在《YTL人生系列汇报》的前8篇,我们依次交流了关于“人生”的四个主题——
1.人生,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大口袋。
2.人生,最可怕的状态是不知不觉。
3.人生,最高级的境界是知己。
4.人生,需要亲手点燃自己的心灯。
从今天开始,向大家汇报我个人关于人生认知的第五个主题——人生,最重要的是际遇。
这个主题共分为上中下三篇文章,分别是“故事篇”、“认知篇”、“汇报篇”。
这是第五个主题,这个主题前前后后也写了五个完全不同的版本;就是在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才决定把这几篇文章叫做“汇报”——某种程度上而言,这篇文章是YTL写给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些人,向他们做一个汇报。
尤瓦尔•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的一个观点,自己颇为认同和喜欢“究竟为什么要学历史?历史不像是物理学或经济学,目的不在于精确预测。我们之所以研究历史,不是为了要知道未来,而是要拓展视野,要了解现在的种种绝非“自然”,也并非无可避免。未来的可能性远超过我们想象。”
这段话对于年轻人价值巨大,所以千万不要相信什么宿命,更不可自我设限。
对于已经四十五岁的自己,它的价值主要在于一种“印证”——因为,我认为目前为止的“YTL个人简史”,既非自然而然,也非无可避免。
回首过去,1998年大学毕业之前的23年,就是在“上学”,1998年大学毕业之后的22年,就是在“上班”。
只是都不怎么“上进”。
01 童年的故事
我说的童年,是以过不过六一儿童节为标准,所以有“小时候”和“小学”两个阶段。
没上小学之前,有一年过年,我和大伯家的二姐在玩火时,把老叔家的柴火垛给点着了——小时候的柴火可是做饭唯一的燃料啊!自己知道闯了大祸,回家时爸爸已知此事,可能因为气愤至极阴沉着脸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站在门边望着爸爸,我喘着粗气我想哭我不敢跑我害怕极了。爸爸踹了我一脚我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这是记忆中爸爸第一次打我。
第二次挨打,是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一个春末夏初的周末下午,与弟弟和他的两个小伙伴在一个水塘旁边玩。其中一个去捞水面上的东西时不慎掉进水里,由于不会游泳在水里挣扎,我赶紧跑过去把他拉上来。
其实我也不会游泳,幸亏水浅,但我俩的衣服都湿透了,他还喝了几口水,吓坏了,大哭着回家了。
由于爸妈从小不让我去河里游泳,我就找了个向阳的地方晒干了才回家。
刚进院子,就看见那个孩子的父亲在跟爸爸怒气冲冲地讲什么,爸爸在那里一直赔礼道歉。看见我回来,孩子父亲马上对我喊到:“你不知道他不会水吗?还往水里推他?!”我惊愕地看那个孩子,他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还没张口说话,爸爸就过来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一向爱哭的我,那一次噙着眼泪就是没有哭。孩子的父亲说了一句:“我们的孩子没事,这次就算了”。
那父子俩走后,我就和爸爸说了一句话——“不是我推的,是他自己掉进去的。”我看到爸爸也很难过,那是记忆中第一次看到爸爸那样的神色,那也是目前为止爸爸最后一次打自己。以后应该也不会挨爸爸打了。
两次挨打的故事,让我知道了一个词——水火无情。
两次挨打的故事,也让我分别明白了一些道理。
比如,有时候你犯的错和闯的祸会给别人带来很大麻烦;
比如,玩可以,但和什么人一起玩很重要;
比如,误解其实会伤害双方的心,但误解之后的理解又能让双方的心更贴近。
救过人,也被人救过,并且不止一次。
也是小时候偷着去河边玩水,大哥哥们在水里各种嗨,自己扒着岸边扑腾水花儿,后来在浅水里走,不小心一步踏进深水区,一下子就没了顶,咕咚咕咚喝好几口水。
天旋地转之际,一个大哥哥游过来把自己救上来。要是那一刻没人看到,今天我就不是在这儿做汇报了。
这只是我们知道的,记得的;其实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或是已经遗忘的。很多次意外,很多次生病,其实都有很多人救过我们。
成就大小、幸福与否先放一边,单就活到今天,我们每一个都绝非“自然而然”。
上小学第一天,是妈妈带我去的。其实学校离我家就几百米远,并不陌生;但一下见到那么多陌生人,把自己吓坏了,哭着拉着妈妈的衣角要回家。妈妈摸着我的头却笑了。
从小到大,妈妈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笑着的。无论多穷,日子多苦,干活多累,多么委屈,只要孩子们或是别人出现在妈妈面前,妈妈脸上就会满带笑容,眼中也含着笑。
妈妈没有上过一天学,但我一直认为妈妈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善良,孝顺,心胸宽广,也很坚强。
在我结婚后这十几年中,每当遇到大的心事或坎坷时,我都会回老家去看爸妈,和他们吃顿饭,聊聊天,或是和他们一起住一两天。不一定和他们说自己具体的事情,但临走时一定会有一个让自己能清楚的答案。
小学三年级时,遇到了一位妈妈一样的老师。
当时学校里都在传,从城里来了一位原先教高中的闫老师,特别棒。作为一名村里小学三年级的小学生,其实不太明白高中的概念,就是觉得高中很高。
闫老师姓闫,长得也很严肃,教学也很严厉,但我特别喜欢上她的语文课。课本中讲到“风筝”时,她就教我们自己做风筝,上课时带我们走到田野里去放飞风筝。她总是绘声绘色,竭力给你描绘,努力带你想象。
从闫老师那里,我第一次看到那么精致的风筝,那么漂亮的珊瑚;
从闫老师那里,我第一次学会插上想象的翅膀,去领略江海的壮阔和沙漠的广博;
从闫老师那里,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世界那么大那么有趣……
闫老师鼓励人,严肃的外表下,有一颗温暖的心。
我那时候作文好,她常常作为范文在课堂上亲自念给大家听。还有几次拿着我的作文去念给四、五年级的学生听,回来后贴着我的耳朵悄悄说:“小子,你是好样的,你要加油,要和自己比。”
闫老师也温暖人。
我小学三年级时眼睛突然变成了高度近视,戴着瓶子底厚的眼镜。那时候近视眼极少,全校就我一个戴眼镜的,怕大家笑话,只是课堂上偷偷戴,还用两个手护着头,但很快还是被发现了。
人生好像有时候就是你怕什么就来什么。作为唯一一个戴眼镜的人,感觉像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看,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被人叫作“四眼儿狗”。因为这件事甚至内心很自卑,一种莫名的痛恨自己,变得更不爱和人说话了,学习也受到了很大影响。
闫老师不知怎么看出了自己的心事,就又悄悄地和我说:“小子,其实谁和谁都不一样,想一样也没法一样,也没必要一样。你应该看到,其实大多数人都没说你。”
是啊,我们感觉怕什么就来什么,只不过是我们怕什么就在乎什么就关注什么。当我们不再那么在乎和关注一些人一些事之后,他们或它们好像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我很快就又快乐地和同学们一起打打闹闹了……
后来很多年,自己做了管理者,我才明白,“唤醒&点燃&解放”这些教育的本质,其实闫老师从头到脚都是。
自己关于童年的记忆很多,这可能也是自己至今仍相对幼稚和天真的原因之一。
由于篇幅所限,只能先讲这几个;由于内容需要,讲了挨打和“四眼儿狗”的故事,其实我的童年记忆多为趣事,我的家庭也一直是我最大的温暖。
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童年和家庭,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无论好坏。
02 初中的故事
只能讲两个,即便如此,汇报也会超时。
小升初时,自己考上了一所重点初中,离家很远,每天骑半个多小时的自行车去上学,那时自己身高一米五,课间操站班里第一排。
入学成绩班中中等水平,加之当时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所以一直都很沉默,也相对封闭。
班主任是一名女老师,叫刘振茹,教历史课,说话不多但精准幽默,不苟言笑但笑起如花,让你内心感到安全和温暖。
入学没几个月,临近元旦时,有一天找到我说:“咱们班元旦联欢会,你当一名主持人吧!”我当时怀疑自己听错了,用手指着自己问刘老师:“我?主持人?”
刘老师笑着对我说:“对,你,主持人。”
刘老师很年轻,是大姐姐一样的一个老师;在为“大姐”的元旦联欢会无比担忧的心情中,我和另一名同学开始筹备整个联欢会。
最后联欢会在一派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结束,我也获得了“幽默、有才”的高度评价。
在那次做主持人之前,我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可以当众讲那么多话,不知道自己可以有那么多有趣的想法,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给那么多人带来欢乐,也不知道一个人让大家快乐也会让自己这么快乐……
后来我问过刘老师,我说我平时说话比别人还少,一说话还紧张,您就不怕我把联欢会搞砸了吗?
刘老师就又那样笑着对我说:“我不怕,你不会。”
初中一年级的元旦联欢会,是我个人性格发展史上的一个分水岭。
从那以后,我由一个看上去“十分内向”的人,变成了一个“十分外向”的人;开始敢说话,开始爱说话,开始主动交朋友,开始交很多不同的朋友。
我后来常想一个问题——如果没有认识刘老师,如果没有那一次联欢会做主持人,我会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初二的时候,我大概长到了一米六。那时候学校每年都开田径运动会,由于当时进了校学生会当学习部长,为了体现积极参与的精神,我决定开始参加人生中第一次运动会。
跑也不行,跳也不行,投掷也不行,凑热闹都不够水平。只好报了一个竞走。
报名的人不多,凑热闹的占一部分,技术犯规被罚下的占一部分,自己最后居然得了一个第二名!虽然是一个狗屎运,但这件事却让自己开始喜欢田径喜欢体育。
初三,田径运动会又来了。上届冠军已经毕业,上届亚军磨刀霍霍。这次比赛报名人数很多,分前后两组进行比赛,我在第一组出场。
比赛一开始,一名初一新生就走到我前面,我使劲追赶距离也是越来越远。他走最后一圈时,在200米的跑道上已经要套我圈了。
我当时做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件蠢事:宁可自己很慢,也尽力阻挡他冲刺的路线,而不是尽力去缩短自己撞线的时间。第一组比赛,他第一,我第二。
第二组比赛完,总成绩出来,我第五名,与二、三、四名都只差几秒。
那次比赛自己输了,输的其实不是名次,输的是自己的人格和胸怀,输的也是自己的逻辑和思维。
初中三年自己学习成绩很好,通过学生会和各种活动变得热情开朗起来,老师和同学们也很喜欢自己,发生了许多故事,留下了许多美好回忆;但这两件事,是我印象最为深刻的。
03 高中的故事
这次只能讲一个了。
高一入学体检时,我已经长到一米七了。中考完的整个暑假,都在踢足球,长了个儿,也强健了身体。体育课测验时,百米还进了班里前四名,因此有机会报名100米、200米和4×100米接力,对了,还有一个16×200米接力,8男8女参加。
作为唯一一个没有体育特长生的班级,在同年级竞争的秋季运动会上,我和另外三个伙伴居然夺得了4×100米接力第一名!我们的前三棒交接棒太完美了,所以自己的最后一棒虽然很慢,但狗屎运又一次降临了。
这次运动会,让我懂得了集体的力量有多强大,也让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热爱通过“一起玩”来交朋友。
在通过“一起玩”形成的几个朋友圈中,人数最多的一个有12人,就是我在《有些事现在不做,这辈子都不会再做了》中谈及的“恋曲1990”。
12个人,高矮胖瘦,黑白美丑,城市农村,贫穷富有,方方面面的差异和差距,并没有影响友情的发展;包括之后文理的分班,是否上了大学,上了什么大学,各自发展如何,家庭如何,到今天为止,还保持着纯洁的友情。
尽管各自之间感情有远有近,见面联系有多有少,但一直彼此关心彼此热爱。前一段我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不知不觉,我们就认识30年了。”三哥回复了一条——“比孩子的妈年头还长呢。”
但我今天要讲的,是二哥的故事。
二哥,长我两岁,对我极好。二哥上专科,毕业早,工作也好,知道我爱玩家庭条件也一般,就有时寄钱给我;我结婚时,还像个大哥哥一样私下给我个大红包。
我外向爱说,二哥内向腼腆,但我们俩之间的交流最多,彼此有什么心事也都和对方讲,二哥结婚时我还当的伴郎。
后来,大家都越来越忙,联系比以往少了很多。有那么两三年,除了五一、十一和过年时相聚,平时在群聊里的交流都少了。
大家似乎在事业上都有了一些发展,家庭上也都在忙乎孩子和老人,自己忙得晕头转向,渐渐变得不爱和朋友们兄弟们再说内心的烦心事了,认为彼此都不容易。
我们总以为一些困难会过去的,我们总以为一些话以后可以再说,一些事以后可以再做。
其实并不是。
我记得特别清楚,2015年11月11日,正吃晚饭呢,接到三哥打来的电话,问我知不知道二哥去世了。
当时的感受是难以置信,无法接受,好长时间就怔在那里,眼泪不停口中却不出声,心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后来,自己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才放声大哭出来……
当天晚上发了一条朋友圈:
《突然的消息,就像个霹雳》难受到流泪却哭不出来,愿大哥一路走好……二十五年的情谊情意情义,怎么一下子离去如此轻易……从没像现在这一刻如此想你……在11.11这天我突然变回了光棍只因为生命中失去了一个你……
后来才知道,二哥是因为精神上的压力而主动结束了生命……
而在离去之前,无论是和自己微信聊天,还是和其他哥哥们QQ上的聊天,二哥都没有吐露。
作为和二哥私交最好的朋友,很长一段时间(其实到现在也是)我一直都处于深深的自责当中。我常被朋友和同事们评价为善于沟通善于交流,可连自己最好的朋友处于这样的状态都不知不觉……
我常常想,如果自己和二哥能保持着原先的交流,如果自己或彼此不那么害怕打扰到对方,如果我知道二哥有了不好的想法,这一切会不会有所改变?
在那之后,我就开始和生命中的一部分人变得“唠叨"了,偶尔“打扰"了。
在那之后,每年的11月11日,我都会安静一会儿,一个人和心里的二哥交流交流,汇报汇报。
下面这张图片,是2018年11月11日,我发布的《上饶纪事-10》的一部分内容,是二哥的离去,让我懂得了【说是重要的做,表达是重要的行动】。
两年后的2017年,“恋曲1990 ”中的另外一位哥哥,在深圳因脑部出血突然去世。
忘了是高二下学期还是高三上学期了,那时妈妈的心脏病很厉害,要去北京的医院做手术。当时家里条件很困难,我斗争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放学时和班主任说我不上学了,就收拾了所有的书回家了。
晚上爸爸还没下班回来,班主任找到家里。后来爸爸回来了,听班主任说了这些情况,转头对我说了五个字:“明天去上学。”
在我的记忆中,爸爸只“管”过我两次。
一次是这件事,一次是上初中。全班同学,只有我一个人考上了那所重点初中,我所有要好的朋友都去了另外一所中学。
当时我特别抵触,因为内心害怕离开熟悉的人,害怕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在和我交流几次未果之后,爸爸非常坚定和严厉地对我说:“必须去那上学,不去也得去!”
除了这两次之外,爸爸妈妈几乎从不用“管”的方式来教育我,写作业,考什么名次,上什么大学,做什么工作,找什么对象。就是我定期跟他们说一声。
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关心,甚至也担心,但从来不说教也不干涉。但他们用自己的实际言行,让我跟他们学习着。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爸爸送了一个本子给我,这个本子我一直珍藏到现在。
那是我和爸爸“成为朋友”纪元的开始。
爸爸身高不到一米六,但在我心里像一座山;爸爸是我一生的榜样,也是我一生的骄傲。
04 大学的故事 · 工作的故事
篇幅有限,这次一个故事也不能讲了。
这两个阶段具体的故事,会在后期的“梁师益友"中慢慢向大家汇报。
利用这个环节,主要讲一下这两个阶段里自己心路历程的变化。
从心路历程的角度讲,大学四年,是迄今为止感觉最艰难的一个人生阶段。
进入大学,才知道什么是优秀的人,才知道优秀的人有多少,人生第一次彻头彻尾地认清自己的无知,也产生了极其痛苦的自我否定。
失恋,又让自己在自我否定的基础上滑入深度自卑的深渊。
于是变成了一只敏感又易怒的刺猬,用嘴尖皮厚腹中空的方式和语言去攻击着所有向自己靠近的人们,只是以为这样就可以保护那个可怜而狭隘的自我……
毕业前夕,又因工作和前途而产生由心底而发的那种迷茫和恐惧。
从自以为是,到自暴自弃,四年大学其实是在自我怀疑也怀疑这个世界中度过的。那四年的自己,是一个丑陋到自己都作呕的自己,文学、体育、音乐,更确切地讲是看小说、踢足球和听摇滚,成了自己的“学业”。
最终没有完全荒废掉,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在那个时期自己遇到了特别多的贵人。
包括自己的父母在这个时期给予自己的包容;
包括大学里的几位恩师对自己孩子一般恨铁不成钢但又没有放弃的教育;
包括每天要被自己带酸劲儿和带刺儿的语言伤害到要吐血的同学和舍友;
包括不经常见面但一见面就被自己讽刺挖苦的朋友们……
后来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四年好像就没有不被自己伤害的朋友或同学。还有那个时期认识的比自己小几岁的一群小朋友们,误以为自己比他们年龄大学历高,还经常向自己“请教”人生和感情的问题……
大家就是用这种自己事后看来简直“忍无可忍”的包容和善良,把自己从极度危险的边缘,一点一点唤醒,一点一点挽救回来。
只要自己脾气好上几天,只要自己稍微做点好事,便给予自己很高的评价和很大的鼓励——其实,这一切对他们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好多具体的事情和过程,事后聊起来大家都没什么印象了,或者说当时没那么严重——后来我明白,这可能就是“无相布施”吧!
这种好运一直延续到今天。
在22年“上班”的日子里,又是不断的贵人出现,有给自己人生引路的,有给自己能力方法的,有给自己管理风格做试验品和牺牲品的(各位施主息怒,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从自作聪明,到自作自受,22年的工作其实也让自己慢慢有了一定的自我认知。
一个愚昧而狭隘的人,必须通过“关系”来慢慢看清自己。
自己恰巧是,自己恰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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