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已经没有窗外圆圆的麻雀一半胖。干涸的前肢 肌肉明年的春天就从这里活着再出来。你与我躺进 玫瑰色的清晨像雪躺进雪中。失去的血还会再回来吗?不敢交织的视线你像烟雾在我左右。你说 “挥一挥手吧, 周而复始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