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疲倦,鼻子堵塞,嗓子干疼,浑身无力,脚步虚浮。这条路怎么这么长,望不到尽头。他眼前一片模糊,视线里的人分辨不清谁是谁了。他想起姑父走的时候,将他抬进棺材,身下一片鲜红,火化成了一堆白骨,看不见有血的痕迹。可他确确实实看着了。想起死人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还不想死,操,长这么大,还没摸过女孩子的手呢!就这样嗝屁了,实在是太憋屈了。萧北这小子也不知道去哪浪了?平时白对这小子这么好了,关键时候就不见人。真他妈没一个人靠得住。他越想越气,扶住路上的一颗树,喘着气,随后靠在树干,眯着眼睛,冷汗从额头顺流而下,他捂着腹部,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吸一半,梗住了。我操,这他妈就尴尬了。还好没人,他扫视了一下四周。还是歇会吧,等老子好了再去教训教训他。现下是静寂的,树荫下不热,风吹过他的眼睛,他舒服的闭上了双眼。睁开眼时,抬头看天,干净的蓝,棉花糖一样的云。哦,还有一张俊俏的大脸闯进了他的镜头。这不是梦吧?“萧北,你还知道过来,你他妈去哪了!”眼前的人影晃来晃去,他只看见一张嘴巴在动,但是什么也没听见。那个人影越来越模糊,他想要站直,双手往后撑树,很好,扑空了,身子往后倒去。操,这回后脑勺又得开包。还没接触到地面,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萧北俯身一把捞起他,怀里的人脸色苍白,他也不知所措,放也不是,扔也不行,总不能一直这么抱着吧,像什么样子,萧北愁死了,比公鸡下蛋还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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