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刻意贬低知识分子的作用?
——小城散漫表达系列之“贬”
火山
知识分子向来看起来只是一张嘴一支笔,或者正是他们的超越思维,也由此搅动了人类整个常识的世界。如果不是袁隆平结合了现代的农业技术,相信他也很难确信可以找到野败一号。
多少的人才都是有足够的知识与经验洞察,才能定型下来。不过正是这样的定型,也让很多后继的人搁浅在不少的沙滩上。那些能够将过往知识消化,并且尝试改变推进的,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另外的创造力——毕竟,这是涉及到运用水平的。
对于学术标准的应用化程度如何展开,我挺是感兴趣,并且乐此不彼。但是,如何从轮廓上消化它是我要做的必要事情,不然我也不敢确定如何推进事情。因此,谨慎和计划那是我做事的常态,那么最终如何定性成为一种尖刀般的突破?这个需要我更加有效率地筛选出来。
知识和科技的工蚁角色很早就注定,只是一些理念和经验见识的传承,已经成为一种虚幻的笑话。想起以前老师们对我们的精彩妙论之描述,今日我们倒不能如此操作了。不是我们如何的不会沟通,只是现在的关注和语言向往标准及走向不一样了。怪不得文化传承,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个只是对国家有作用,对整个家庭和家族倒不会见得到立竿见影的事情。
我作为从事文化和科学教育的一名基层人员,其实也是宗教那里的牧师角色,只是以往标榜的评价标准和今日的现实存在标准已经大相径庭;况且我自己也很难都不愿意转弯过来,因为转过来就将过往的文化认知体系摧毁,乃至重新经历艰难的重建过程。今日我在哪里都容易被诋毁,因为我不是一个容易全程投入的人,一些保留上的清醒和清晰总是在关键的时候露出来。
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是知识分子,因为历史上知识分子向来都是一个中间态的角色,并且是一个不太受统治阶级欢迎的怪胎。除非愿意和权力若即若离,不然他们的处境还是不会太妙。今日教师的待遇看起来好像挺好,实际上那种从业的基本尊严乃至基本的国家职守,已经几乎失去。
这也是过往豢养换来的结果,苦果还是自己尝;所以我不会完全被豢养,我需要有自己的文化咨询公司。不然今日的处境会让我走向毁灭,唯有改变才能再度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