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受伤到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从简单的皮外伤,拖成重伤,甚至被医院的阿姨责备再晚就要住院得败血症。好吧,确实很害怕,所以乖乖打针吃药,却又偷着干活,然后伤口周而复始好坏。我确实有一颗操心的命,看不下去家里半点儿乱糟糟,事事要亲力亲为。幸而有袁飞姐姐鞍前马后,不辞辛劳滴照顾我,对于我的挑剔也能够忍受。我被她戏称,估计这辈子,哪个男人都忍受不了我的苛刻。
受不了整天躺着,感觉屁股都要躺出花儿来了。腿不能着地,各种海货牛羊发的货都不能吃,洗澡要包着保鲜膜,突然觉得生无可恋了!期盼我的脚赶紧好起来,因为都忘记了两脚着地应该怎么走了!
老妈过来探病,一边心疼我的遭遇,一边数落:这时候要是有个人在你身边多好,你不必何事都要自己做,该使唤就使唤,还用不着我担心。我连连点头如捣蒜:是,是,是,你说的对,今天母亲节,你最大,你说的都对,我亲爱的母上大人。已经学会轻车熟路应付自如这样的问题,我也是无语了,知道以何种方式来化解矛盾。大概,我亲爱的妈妈也对我没有办法了,也是亲生的,要不然爱谁谁。
我一会儿就掰过我的脚看看,是否已经好利索,一会儿又忧心忡忡它什么时候能够痊愈,然后日子就在我的焦虑中,越走越远。丢失的日子如同人群里的好姑娘,我看着她沿途美丽下去,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