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自《危险的夏天》
1、当他把披风放到背后,表演那个优美的墨西哥高纳式闪避动作时,他做得十分完美。他以他的最出色的方式插了三副倒钩短标枪在每一头牛身上,而他挥舞穆莱塔的动作也是灵巧、堂皇而优美的,并且贴得相当近,使人感到在那种绝妙的安全范围内,发生悲剧就近在咫尺。
2、他始终朝着牛迎上去,把那件沉重的、雨水浸湿了的披风以精致、恰当的徐缓动作总在冲刺的牛前面摆动。这时候场地已经全湿了,牛的行动也缓慢下来。那头牛其实并不凶猛;它的勇气和向前冲刺的意愿在倾盆大雨下全减退了。安东尼奥用穆莱塔把牛撩拨得坚强起来,并控制住了牛。但是那头牛只肯从右首作上几次很神气的冲刺。
3、等我们穿过萨拉戈萨,到了外面平坦的乡野后,天气开始变得晴朗,虽然左面伊比利亚山脉的大山上还云雾缭绕。我们沿着大道快速行驶,埃布罗河以及它的崎岖的白色山地正在我们右边,随后我们过了它们,见到了纳瓦拉的第一批大山。
4、过了洛格罗尼奥,我们绕着纳瓦拉的边缘离开,穿过里奥哈葡萄酒乡的边沿,然后穿过德曼达达山脉山麓的丘陵地区,向上攀登,透过石南丛生的荒地和矮栎树,从最高点向下观望古老的卡斯蒂列高原,以及遥远的下面那条两旁种着白杨通往布尔戈斯的大道。
5、进入布尔戈斯总令人震惊。它可能是山谷里的任何一座镇市,直到你看到了那座大教堂的灰色塔楼,接着突然一下,你已经进入了教堂。我们到那儿是看斗牛的,所以我接受了教堂的沉重石头和它的历史给予我的影响。比尔走出去在周日总很拥挤的街上找一个停车的地方。我走上楼去寻找斗牛的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