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一些血,才知道什么是血,才知道心脏在跳。如果幸运,会有人爱你。抓住爱,用你自己的手。”这是电影台词,说此话的人死了。
这段话出自于作者叶三 的《九万字》。我们都是在痛过之后,才懂得存在的价值。在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的价值。如果我们是幸运的,在痛之前,感受自己的每一部分。在离开之前,面对每一种值得拥有的情愫。用我们自己的方式,自己的手。
我所有野蛮邪恶的本质呈现于此,沸腾于此,那是不死的梦想,直至我跟这个世界的争辩被这样的意淫终结:生为无性别的孤儿,死于青春,写本关于荒山的书。
这段话,出自于作者叶三 的《腰斩哪吒》。我们有灵魂,也有身体。在那本关于荒山的书中,灵魂将永世不散。
当一天中最大的享受是上床——然后打开电脑,盯着它,我早已明白最幸福的归宿是接受而不是追问。如太史公旧时指过飞将军佝偻的背影,如昔日玉女脸上的折子与风尘,在人生与电视里找寻完美的结局永远是不能,最起码我还能关上灯,带好耳机,沉浸至虚拟和真实的岁月,那不停不停流逝的光影之末,尚留给我花火与油盐。
这段话,出自作者叶三的《腰斩哪吒》。我们会在流逝的现实中,用一双虚无缥缈,而又带着类似过滤了圆满色彩的眼睛,去抓住一个个小确幸。给我的火花与油盐,都让我珍惜!
一个好恋爱的唯一标准是:不给人留下心理阴影。阳光灿烂,正好逼视自己的欲望,也逼视他人的欲望,当长安街上废纸一样的玉兰花渐次开放,散发出暖烘烘的香气,春天里的恋人们不必眯起眼睛。逃学,翘班,去草地上牵手走动,或者接吻,交换口水,不管不顾,无法无天。就像青春的光忽然借尸还魂,回光返照,照耀以后许许多多年月,在春天里。
这样的春天,似乎只在梦里吧。
就拿我自己来说,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别人不要来管我的事,但我也发现,并非人人都是这么希望的,要是我不去管他们的事,他们反而会认为我冷漠、自私、无情无义。
这段话出自作者毛姆的《毛姆读书随笔》。人的自由只有相对的,从来不敢说绝对的吧。
我们从善里面找不到人生的原由,也找不到对人生的解释,但可以找到某种安慰。在这冷漠的世界上,无法躲避的邪恶始终包围着我们,从摇篮直到坟墓,对此,善虽然算不上是一种挑战或者一种回应,但却是我们自身独立性的一种证明。它是幽默感对命运的悲剧性和荒诞性所作的反驳。善和美不同,永远不到达到尽善而使人厌倦。善比爱更伟大,不会随时间的推移而失去其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