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先贤探求过生命的意义,在苍茫的时间宇宙中播撒的生命粒子被微缩、被放大,却没有人知道它刚存在的那一刻的参数,和近乎虚无的价值。
把生命当做粒子,粒子比做尘埃,尘埃归于空气,空气等同于自然。泛泛而谈,生命归属自然。
自然的界限在哪里?从衍生出自然的时刻,还有什么被赋予了同等的取向和价值?生物?思想?灵魂?还是宇宙?无奈,因为这些名词没有被固定的界限捆绑,所以它们来去自由,全无束缚,人的思想也全由这个定理牵引,开始了哲思与辩论,生发了大同与小异。
如果每个不想被同化的灵魂都因此愈发确信了自己的高贵,不想自己的性灵被泯灭,于是便有了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存在的定论。跳出宇宙的圈层,用自然,生命困住人类思想的桎梏是否本身就具有欺瞒性?现有认知范围内的最大归属是否也被一场圈套囊括其中?
诚然,生命的假说不复存在,定理才是人们心中认定它最合理的归属。就想人们认定了飞机能翱翔于蓝天,却不想飞机制动的理由还在以未解之谜的身份逼迫着人类思考。每个人脑中有各式各样关于生命意义的定理,有些微妙,有些偏颇,有些被当事人承载着跳出了一个又一个包围圈,又转而跃入一个又一个谜团。解答与探索的循环往复,似乎因参入空气、并不断搅拌,自觉生成时间的年轮。
生命场的无休止转动回环,生命场线间的不自觉跃迁,不知造就了不平整的封面,还是贬谪出多维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