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每个阶段的时间应该都有不同的定义。
早中晚,就是早起,午饭,晚饭,这是我在最开始十多年里每天的时间印记。要不说,村庄有多大,想的就有多大。
一天就是一笼子猪草的时间。
妈妈她只要你干活,干的活多与少没怎么硬性要求。主要是手脚的速度跟不上,做起活来没那么麻利。所以我从小就特别羡慕干活像风的女子。
有心想效仿,但在那个金秋抢收时节,以及其惨烈的方式证明了,她还是适合慢条斯理。
割稻容易吧。拿镰刀,割稻,交叉放作堆。可就是这么简单重复的动作,我做来就像是被刻章调低了倍率,其他人都是调的快进……
不对比还好,越对比越挠心。于是,悲剧了。没学成风,倒见血了,好大一伤口。手指节被劈开好大一块,能感觉到彻骨的痛!
妈妈估计更多的是无奈,摆手就让回去自行包扎。然后就弯腰接着忙活了。
要不说农村的孩子皮实呢。很委屈,也觉着自己的确有些没用。忍着痛,亦步亦趋的走出田梗……
这一天是那一刻触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