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当初的我,现在,好吗?
你失落在哪一次搬家?但每次太阳落下依然往上爬,新的枝桠 来自旧的伤疤。
以为幸福不在这在别处,总是满足别人要的满足。一路追逐原来是我怕和自己独处,我又是谁?我却说不清楚。
成为了你理想的人了吗?那故事后来有什么留下?
也许幸福,不过是种自如;是一段路,不必通往何处。
也许幸福,本来没有路,要一步一步;是一首歌,是裂缝的光束;是一首歌,有泪水的温度 。”
每当稍有失意的时候,总会去看蔡依林的演唱会视频,大概是那些熟悉的旋律能够唤醒记忆中的自己,看她努力的表演和那些“复制粘贴”般的笑容和动作,点点滴滴无不透露着她的努力和对于极致的追求,这些,总能给我一些坚持的动力。
无意间得以看到《幸福路上》的MV,那句“你失落在哪一次搬家?”瞬间勾起些许关于“家”的记忆。
〖溜冰场〗
那是我记忆里的第一个“家”。
新旧交替的苔藓铺满了屋顶的瓦片,星星点点的青色拼命从黑褐色的旧藓中探出头来,显得格外有生气。黄泥铺平的门院只要踏上去就能听到“咯咯”的笑声从记忆中传来。
那时,似乎艰苦的生活条件造就了一个特别伟岸的老爸,他带领我们,从改造公路的工地上“借”来一担担黄泥,和些水,铺在门前未硬化的空地上,然后光起脚丫,趁着黄泥未干溜起冰来,顺道将铺在地上的黄泥磨平,最后竟惊喜般地形成了我们独有的“晒台”,在当时,总是让同院的小伙伴羡慕不已。
在那个小院,有我和姐姐并排伏在各自的高脚凳上写作业的争吵,有看着阿爸责备姐姐握笔不正确而偷偷将同样红肿的手指藏起来的胆怯,也有用黑色碳头在墙上画的不小心拉了便便的小鸡。是无忧无虑,也是淘气顽皮。
〖红色水仙花房〗
大概是老爸工作岗位的调动,我们得以从低洼的有着黄泥小院的房子搬到球场旁的长排瓦房的最靠里一间。
老爸在门两侧的排水沟边缘用红砖砌起了两个小花圃,种上红色的水仙,一到花季,水仙簇拥在木门,时常令人感觉是从童话中的花海宫殿中走出来。
在那个两室一厅带有天井和单独厨房的房子里,我们家用上了第一套“组合柜”,第一套煤气炉,也开启了每一个寒暑假结束前一天晚上姐妹俩赶作业的时光。
从一处到另一处
每一次搬家总是伴随着各种杂糅的情绪
带着失落,走向新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