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别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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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从重庆返程回岛的时候,就想写一写这座城市。这一想就过去了足足八个月时间。再次想起重庆,是因为听了房东的猫。
去重庆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不冷不热。虽然只是路过,短暂停留了两天,但重庆给我的印象一直消磨不掉。
在我去过的所有城市里,重庆大概是最有特征的一个了。
这样的感觉,从走出机场就鳞次栉比的映入眼帘。轻轨、洪崖洞、磁器口、解放碑,长江索道,每一个地方都彰显着重庆这座城市的特征。
这让我想起三年前第一次去成都的时候。
我在锦里看到过的成都,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念念不忘。那是一种与海南所不同的城市印象。这样的情感在此次飞机抵达江北机场时,再一次鲜活起来。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是重庆。
在没去重庆之前,我的所有关于它的印象,都来源于初中地理书上的描述。四大火炉之一。另外三个城市已然记不起来了,但唯独对重庆印象深刻。
后来这种印象在看完宁浩执导的《疯狂的石头》后愈加深刻。
和其他人不同,我对城市的概念和向往,多半是学生时代积攒下来的。
不同于工作之后的出差,或是因缘巧合的路过,每一次的出发都有一个长远而坚定的理由,所有的目的地都是那些早已就决定好要去的城市。重庆便是其中之一。
而相比成都,重庆更能让人念念不忘。
我向来不喜欢摩天大楼、车水马龙的大都市。没去重庆之前,总觉得它该是宣传片里,摩天大楼、车水马龙的样子,应该少有那种给人安逸和归属的小城感觉。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将近凌晨十二点。乘车前往解放碑的路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感受这种城市。
抵达解放碑的时候,路边的小摊正在营业,一种特有的重庆味道随风飘过每一条街道。我打开行李箱拿出外套披在身上,径直朝小摊走去。那么久了,终于站在了重庆的街道上。
宵夜完后,我和女友拖着行李箱,穿过解放碑路口,在另一条街找到了提前预定的酒店。回到酒店时,已是凌晨两点多。
在所有的特征里,轻轨大概是重庆最有代表的城市特征了。此行的第一站,便急切地乘坐轻轨前往磁器口。
第一次在《疯狂的石头》里看见轻轨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体会。等到列车从一栋栋楼宇间穿过,才第一次为这种奇妙的感觉惊叹。
有人说重庆适合旅游,有人说重庆适合定居。在房东的猫看来,显然她们更倾向于后者。这样的情感,似乎在她们的歌里能清楚的看到。
在长江索道的售票大厅里看到了很多熟悉的电影海报。坐上缆车的一霎那,有一种隐约的电影镜头感。每一个擦肩的路人,都好似电影里的角色。
缆车的左边,两个操着纯正粤语的香港游客,俯瞰着长江两岸的山城,说着香港和重庆两座城市带给他们的体会。
索道终点的一边,是一条树木茂盛的街道。沿街的两旁开着各种各样的食店。
早上七八点,阳光穿过树叶缝隙,倾洒而下,整条街道都被光晕包裹着。道路两旁是密集的老房和慵懒的老人。
步行穿过朝天门隧道的时候,我们拒绝了所有招呼我们上车的出租车。以最为直接和深刻的体会方式穿过隧道和高架桥,朝洪崖洞方向前行。
在千厮门大桥下仰望洪崖洞,整条嘉陵江都笼罩在光晕里,河岸边是慕名前来的人群。
穿过洪崖洞的时候,像是穿过一座城堡。每一条延展开来的路,都像是这座城市的肌理,呈现着它的与众不同。而每一个步行游走重庆的人都知道,他们看到的是最真实的重庆。
因为步行是最能深入这座城市的方式。
行程接近尾声,乘坐轻轨前往车站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这座城市即将入冬的气息。巴士绕过交错横贯的高架桥,往泸州方向驶去。
车载电视里是许巍抱着吉他在唱: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所有关于重庆的印象都像胶片一样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然后迅速完成封存,等待下一次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