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危机引发改革,改革产生困惑
瓶颈一:高考制度滞后
瓶颈二:教育立法滞后。义务教育四个义务:就学义务,办学义务,就学保障义务,规避义务
瓶颈三:教师研究滞后。
二、新课程是旨在促进每一个学生健全成长的活动,而不是“教化”和“训练”
教育,应当是汲取全人类优秀文化遗产的一种文化实践活动。
新课程背景下的教育旨在促进每一个学生健全成长的活动,而不是“教化”和“训练”。
☞教务部出台的驱动第八次课程改革的总体课程设计方案——《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2001年)
改革理念——“为了中华民族的复兴,为了每位学生的发展”
课程改革三大转型:课程政策从“集权”到“放权”的转型;课程范式从“科学中心主义课程”到“社会建构中心课程”的转型;教学规范从“传递中心教学“到”探究中心教学”的转型。
“总体设计与课程标准”之间的第一落差:通过对话,讨论来解决。告别“告状文化”,转型“对话文化”。
“课程标准—课堂教学”之间存在第二落差:通过教师培训来解决。强调“教师培训”,“校本研修”
借鉴:引进“体验性学习”、“实践性课程的开发”,充实教学见习,模拟教学等课程。
三、我国教育发展缺乏资金、人员、技术、但更缺的是思维方式的变革
第八次课改体现了国际教育届倡导的教育发展的基本准则——“国际视野”与“本土行动”,二者相辅相成。
我国最大的教育现实就是教育发展不平衡。 “均衡发展”不等于“平均发展”,更不等于“削高填谷”
人的学习不应当是封闭个人主义的操作过程,而是以集体主义为基础“学习共同体”的“文化实践”过程——一种对话过程和修炼过程。
传递中心教学:强调发挥“系统化”的控制;探究中心教学是在课堂中实现多样的个性的交响。
“教学觉醒”意味着教学主体的回归,就是引导学生“与客观世界对话,与他人对话,与自我对话,并且通过这种对话,形成一种活动性,合作性,反思性的学习,形成认知性实践,社会性实践,伦理性实践的‘三位一体’的过程。
基础教育课程的功能归根结底在于使得学生“学会关心,发展智慧”,基础教育的课程需要从“科学中心主义课程”转型“社会建构中心课程”——基于新的知识观和学习观,力求学生人格健全发展的社会建构主义的课程。
哲学家诺丁斯(美):关心是一切成功教育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