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活成黄永玉”还有多远
说起“会玩的人”,人们脑海里第一出现的是中国画坛、文坛鬼才黄永玉。用“一辈子鲜活,一辈子有趣”来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他50岁考驾照,93岁飙法拉利;80岁登上时尚杂志封面,90岁还开画展……越老活得越张扬、自在。作家李辉说:“只有在他的身上,才能看到真正的天真烂漫,他永远活得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白岩松也说:“老了就要活成黄永玉。”和黄永玉相伴一生98岁妻子张梅溪过世,黄老先生手写一封纸短情长的讣告公告亲朋好友,令人唏嘘。他的那个她走了,希望黄老先生依然“老顽童”般笑玩人生。有人说:会玩,是人生的一种高级境界。因为一个会玩的人,是对生活充满好奇的人,是充满活力、忘记年龄的人,是真正有趣而智慧的人。就连马云也说:“未来的世界,属于会玩的那一批人。”
很多人可能会说:玩对于像我们这样年龄稍长些的人来说,已经是过去不可逆转的奢望了;可能还会有人说,都么年龄了,过去那些都是孩童时代的应时无知,现在怎么可能逆反本初呢?家庭、儿女、琐事已经缠得不可开交了,怎么会还天天童叟无忌的憨玩呢?这或许就是多部份这样年岁人几乎众口一词地心声,但我却异于常往的玩心日盛了起来:五十岁没敢染指的轮滑,到了六十岁突然心血来潮要重新学起,不顾全家人一致的反对,硬是逼着女儿为自己购置了轮滑所需的全套行头,硬是无师自通般的瘵瘵歪歪、蹩手蹩脚、摸索试探着练了起来,硬是历经摸摔滚跌滑了起来,硬是不到两年的时间,唐突的平滑改为高危的速滑;一种痴迷几乎癫狂的执着,一种稚心不泯“老顽童”杳然之上,一种无所顾忌地“莽撞”挥之不去;从业时的沉稳、凝重随着时光的任然,非但没有积淀醇厚,反而逆行突变为从未有过的“顽劣”;从业时的三思而行、谨言慎行,并没有随着年岁的日增而日显自重,反而逆袭成如今:时不我待的“骄狂”;没有经过系统专业学习的驾驶技术,到了六十多的年龄,突发奇想非要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房车,去践行人们趋之若鹜的诗和远方,虽受制于捉襟见肘的囊中羞涩,仅限于廉价的拖挂房车,但乐此不疲的专注,常常令儿女兄弟姊妹往而兴叹。
我知道相对于惊世骇俗的黄永玉而言,我或许还有很长的路要追赶,我或许尚达不到黄老那样雅俗共赏;但熠熠生辉、顶礼膜拜的追捧,或将让我的余年更将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