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11点50,出差租住的小区内,隔壁楼有个小男孩跳楼了。
人倒在高楼脚下不知名的白色花丛里,手臂被花枝抓出道道伤痕,赤着双脚,没敢看脸。
警察拿着一条边缘锯齿状的条幅熟稔的圈在那丛花周边的树上。
老年人们一边慨叹父母不易,一边激烈讨论是哪家的孩子,从几楼而下。
年轻人们轻声询问后,目瞪口呆,一开始的惊诧过去后,又开始沉默不语。
是个长头发男孩,生的很俊,家庭优渥,父母都是医生,成绩很好,11楼而下。
人有时候只适合当记者,什么都不要表达,什么都不需表达。
只是依然觉得
那该有多疼。
晚上锻炼回来,鼓起勇气上前问了门卫大叔,听说抢救时有了生命体征。
夜色勾兑着霓虹,高楼的窗户棋盘里挣扎着透出微光,周围的人和事兀自流转,仿佛一切真的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