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2008年,偶然认识了一位丰满圆润的女人,她姓梁,名春蝶,银行里工作,虽然已婚,却是一位很有女人味的女人。
一年前因为工作上的事和她在一场饭局上认识并相互留下了名片。不知怎么的,自己有时也会打个电话试图约她出来吃个饭,却被她一再拒绝。喜欢她,因为她是一名成熟女人,说她成熟,无非是指两个方面:生理与心理。生理不用说,是男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心理成熟这个就得有翻考究了,什么叫心理成熟,因人而异,与智商、经历、思想等有关。对于同一个人,甲说成熟,乙却说不成熟。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当时自己好象有种邪恶的想法:这个成熟女人很有味道令人迷恋,不错,真的不错——可以下手。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产生这样卑鄙的想法,人家可是已婚啊,做人得有一点原则吧,就连国家都制定了产权法,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已婚的女人对于她的家人而言,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财产,尤其是对于她的老公而言。
有时还自我辩解:对这个女人只有爱慕之心,而没有大逆不道的行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又非圣贤,心里的小火苗偶尔窜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对一个女人,发乎情止乎礼,还是君子行为。虚荣的男人都不想当小人,都愿意成为君子。如果按照圣人的严格标准,凡人不可能成为君子。
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总散发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是什么魅力呢,自己的语言极为贫乏,讲不出来。她拒绝了我好几次,可能她对我是这样认为的,我无非就是一个无聊想找点乐子的男人,一个居心不良的家伙。
她怎么想我管不着,也许我就是红与黑里的那个于连吧,谁让一颗多情的种子被这个春天的风儿有意播撒入我这块心田里了呢。俗话说的好,哪个少年不多情,虽然我早不是什么少年,但却有一颗少年般蠢蠢欲动的心。
时间转动的很快,半年快过去了,没什么进展。对于无计可施的我,恨不能在胸前划着一遍又一遍的十字,虔诚祷告:主啊!赐予我力量吧,阿门。力量也许还不够,再赐予我和这个女人亲近的机会吧。
有一句耳熟能详的唐诗说的好: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用它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再恰当不过了。事情的发生,不是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觉得没有机会的时候,事情却有了变化。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偶然中的必然。在这个夏天周四的傍晚,我办完公事去大厦外面马路等车,约摸6点多,不经意和她巧遇了,她正好也在等车。
北方夏天的傍晚天气依然酷热,地上不断蒸腾着热浪。回望路上,长龙似的汽车把马路塞得严严实实,大半天没什么动静。
都知道等待是熬人的事情,何况车站边上还很热。见此,向她提议,一起去路边不远的一家意大利冰淇淋店坐坐,一边坐着等,一边还可以透过玻璃能看到路上的情形,她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一进有冷气的冰淇淋店里,一种舒适冰爽从脚心直贯头顶。落座后,我殷勤的为春蝶点了一杯,自己也点了一杯。一边看着餐桌上的菜单,一边时不时的瞄着她白嫩的双手放在透明的玻璃桌上,十根水灵的手指饱满而有弹性,手指间没一丝缝隙,好象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水水嫩嫩般,觉得是从水里泡过似的。听人说,手指没缝的女人,不露财,善聚财。手背有肉的女人后半生衣食无忧,将来我找老婆,也要找手指没缝隙的。
今天春蝶穿了一件白色圆领灰色群的职业装,由于她比较丰满,当她俯身时,胸前丘壑若隐若现,不由心想要是我脖子长一点该多好。透过玻璃桌能看到她身体的短裙覆盖在白生生的圆润大腿上。心想这真是一个精致的女人,好一个尤物,好一个可人,为何没让我早点遇到,一个近四十来岁的女人,岁月没给她留下痕迹,反而越来越水润,越来越女人。在她身边分明能闻到从她鼻子里呼出淡淡的气息,很是醉人,她可不像一些不爱收拾的女人,呼出的浓重的气味来会让人晕倒。女人需要打扮,更需要天生丽质。
可能春蝶发现了我异样目光,半侧着身子问我今天怎么在这乘车,我回答在这里刚见了一个客户。
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说话,一边观察着店内的装饰摆设。我笑问她,是不是对冰淇淋店感兴趣,她点头说一直想开一家,苦于没有业内人帮忙。趁机我又瞄了一眼她的手,接着她话荏,为何不早说。
看着春蝶有点吃惊的样子,我放慢了语调对她说,我有位朋友就是做意大利冰淇淋的,在这个城市开了十多家门店,最后我长叹了一口气说,事不由人,之前我也曾开过一家小冰淇淋店,可惜后来倒闭了。
“是什么原因倒闭了?经营了多久”春蝶问到。
“一年。资金有限,遇上了非典。”我叹了口气。
“你的设备和原材料都是从你朋友那里进的么,那他给你很优惠的价格了。”
“我之前帮过她一点忙,我们认识三四年了。今后想吃冰淇淋,带你去王府井那家吃,那里离你工作的地方也近。他们的原材料与工艺都是意大利进口的。我之前做的还是她租给我的设备。”
“听之前同事说,冰淇淋是暴利行业,毛利高么?”看样子春蝶对冰淇淋比较感兴趣。
爱她,就请她吃冰淇淋。不是有这句广告词么。冰淇淋对女孩来说,是难以抗拒的诱惑。没想到成熟女人也抵挡不住它的诱惑。
举着一勺冰淇淋在我嘴边,我回答:“高,如果找到合适的门店,日营收一万以上就比较赚钱了。”
“现在商业区的房租市场怎么样?有像王府井那样的地方吗?”
“有,我有几个朋友是做连锁门店开发的,他们说有这样的类似等级商圈,只要在这个商圈里找到合适物业,再去谈门店就可以知道租赁的具体情况了。”
“有机会,和你的朋友们聊聊,你看怎么样?什么时候约出来。”
看到春蝶眼里闪烁着热切,身子向前询问我,我故意把身子向后靠了靠,不紧不慢的向她讲起冰淇淋店的选址,装修、运营、材料采买,原料配送,设备使用等相关事情来。
听她话里,她对财务挺懂行的,时间一长,差点都忘了她是在银行工作的。她从我的话里,计算着投资回报率与开店前期所需资金。
漂亮的女人对男人很有吸引力,聪明的女人能令男人折服,如果两者都俱有,就更是了得。
我能从她眼里看到她圆圆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欣赏的眼神。
突然春蝶提议,要不要合伙干,双方共同出资。
我顿了顿,抬头想了想,回答道这个可以研究研究。
往事历历在目,浮上心头。
门店选址很重要,之前的门店开在酒吧里就是一个错误,酒吧消费虽然比较高,可能营业时间短,客流不稳定,也不好管理。后来总结,倒闭是早晚的事情,只是来的速度令自己惊讶而已。其他冰淇淋是酒吧的供货商,没有经营的压力,虽然赚的不多,但营收相对稳定。门店开在购物中心或者繁华的街道应是首要之选。选址最重要就是寻找自己品牌的目标定位,然后寻找集中的目标消费群体。
门店虽小,可事情细碎,那个环节照顾不到,就会让自己焦头烂额。如果经营软冰淇淋,每天早晚各一次清洗设备就够人受的了,低端服务业,不勤快怎么能得够赚钱。个中甘苦,非局中人怎知。
男人,除了泡妞,应该有一番作为,不管大小,绝不能龟缩不前。男人应该挺起他的脊梁,阔步向前。风花雪月是一回事,立身立业是另一回事,不可混为一谈。
想到这里,我不由挺直了一下自己的腰板。
时间就象沙漏,流逝着生活的琐碎,沉淀着人生的厚重。不知不觉中一个半时过去了。我提议,要不晚上一起在附近吃个晚饭。春蝶刚同意,又说不行,说要必须赶快回家,家里养的小狗一天没喂东西,她说是女儿养的,现在孩子已在学校住读,还有今晚8点钟已约好了老家托人送过来的几包东西到她家门口,说东西还挺沉的,体积也不小。
我趁机笑着问,要不要我帮忙,我可多的是力气。
春蝶浅浅一笑说,也好,家里正好没人,正担心搬不动,再谈谈合作的事情。
听得我内心砰砰直跳,我脸上没露出一丝轻浮。
路上没有之前那么堵了,车辆也松动起来。我出了冰淇淋店叫了辆车,一路停停走走,约半小时到她家小区门口了,春蝶住的地方是个老小区,看起来象上个世纪90年代建的,虽然有点旧,但小区绿化挺好的,板楼之间株株绿树高直,沿路两侧花草茂盛,晚风轻轻吹来,一股股花草香味甚是舒畅。她在前面走着,我在旁边跟着,我问起她家里的情况,她说,今天只有她一个人在家,老公在外地出差,孩子在学校住读,听她口气,她老公挺能干的,是位资深工程师,孩子乖巧伶俐讨人爱。
今天不知怎么的,脚步轻飘飘的,内心那种邪念一闪而过,不过还是有点小窃喜。
春蝶家在A座6单元16楼,电梯老旧,轿厢比较小,楼道间簇拥着八个人在等待电梯下来,她朝一位认识的中年大叔点头打着招呼,人堆里挤着一位穿房地产中介制服的西装男,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时不时拿他的小眼睛盯着她看。半天,电梯才慢悠悠到了一层,只听得电梯门吱的一声开了,下来五个人,一位肥胖的老太太牵着一只京吧撒着欢,套在它脖子的绳子拖着老太太一个劲的向前蹿。其中有一男一女,穿着房地产中介制服模样的人向这里等候的那名西装男说了句什么,就走了出去。
八个人挤的轿厢满满的,春蝶站在电梯按键前面,伸手按了16,轿厢后面有人叫道,“请按一下12”。那名中介西装男挤过来,按了15,他的手不老实趁机要碰着她的胸口了,我一伸手将她身子拉了一拉,靠近我。中介西装男空着手指缩了回去。
“请按一下8层,谢谢”,听见后面有人在叫。西装中介男又从后面伸手来点按键,我分明看见他的手从下自上快速碰上春蝶臀部的侧面,暗地里我伸手挡了出去,用眼瞪了一下他,并按了一8。
轿厢内按键上方铁皮上刻着一些参数数字有些模糊,电梯上行时偶尔发出一点声响,尤其当停在楼层时,电梯门关闭的时间较长。她的发梢有时蹭着我的脸,莫名的痒起来。
一进入了她家门,不知从何处蹦出来一只泰迪狗,朝我汪汪叫着,我赶紧坐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春蝶一边呵斥着泰迪,一边莞尔一笑:“怕狗?”
“不怕,只是担心它挠人。”
“猴子才挠人,狗咬人。我们家泰迪认生,很友好,不咬人。”春蝶一边将狗关进卧室与客厅之间的小房间里喂食,一边和我说话。
“土狗和狼狗才咬人,宠物狗我才不怕。”我扭头看了看,已不见春蝶的身影。回答道“你们家是两厨两卫?挺温馨,挺宽敞的”。
“陋室而已,今天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啊。”
“惭愧啊惭愧!我可是粗人一枚。”
我环视了一下客厅,物品摆放整洁有序,东北角落的四方小柜子上放着一部红色的电话机很是醒目,东面墙壁上挂着几张奖状和一张她和女儿小时候的相框,相框架里她比现在苗条些许,相框左上方悬着一只圆形的钟表,发出清脆而轻微的卡卡声转着圈。西面空空的白色墙壁,正中张贴着一幅山水画,是现代人模仿元朝大家倪瓒风格。地上电视柜摆放着一台46英寸电视机,对面一张长方形灰色沙发,一玻璃茶几,像是宜家的商品,本不大的客厅却是宽敞温馨。正南方阳台晾晒着她的衣服,一条深色碎花裙子随着晚风跳着舞,站在阳台可以看到对面楼层窗户,楼与楼的中间伸长几棵高大的树冠,对面楼上有的窗户已亮起灯来,飘过来阵阵不太悦耳的练琴声,楼上隐隐传来“笃笃”打钻的声音。
我向上望了一下:“这楼不太隔音。”
“老房子了,楼上这些天在装修,说今天是最后一天。”她换着鞋对我说。
不由心生感慨:家需要灯光来照亮,更需要亲情来温暖。
我刚坐下春蝶递过来的一杯水,这时,她电话响了,是送东西的到了,我们下楼去接,三大包东西,其中一包是用纸箱子装的,用胶带缠了好几圈,不知装的是什么,还挺沉的。
将物品运回家里,她让我休息一会,她去做晚饭,她谢绝了我的好意帮忙。
晚餐很快端上来了:热腾腾的水饺,两个凉菜:一荤一素。她说她老公也喜欢吃肉,男人大多是肉食动物。我也是无肉不欢的人。望着热腾腾的水饺,平时不怎么吃,可今天胃口好,也就对它不客气了。
春蝶问:喝酒吗?
有啤酒么,我问,你也喝点吧。
她说不能喝,一喝就醉,公司应酬都不喝。
我仔细想了想,去年她是喝了点红酒的。
她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想来她老公必是爱酒之人。
记得有人这么说过,喜欢喝酒又不喝多的男人,必是有生活情趣的人。生活的情趣是氛围营造出来的,更是有心之人经营出来的。
饭桌上,我看到她只是问我这些年在这个城市的生活与工作,我也正经围坐,不得造次。我也就一瓶的量,饭后我帮她收拾碗筷时,有点晕乎乎的。在不大的厨房同时挤进两个人显得有点紧凑,一不小心我的手无意碰到了她的屁股,霎时我脸红心跳起来,丝丝慌乱爬了上来。
借故和春蝶说话的时候,眼睛偶尔还不老实的瞟向她胀鼓鼓的胸部,虽然系上的花色围裙半掩着,还是令人感到风光无限,它们要比今晚吃饭的碗还要大,还要圆,就象在她怀里塞入了两只球一样。
为了不让她发现我的紧张,借着喝水的机会赶紧溜了出来。
厨房收拾完毕后,春蝶出来在客厅倒一杯水,让我坐下,她靠在沙发上。又商量起合作的一些事情,我讲了讲市场上的情况,她计算着投资金额。我瞄了瞄了挂在墙上的时钟:21点30了。
我口里一边说要回家了,一边作势起身要走的样子。伸头向阳台上望了望,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了,透过路灯看见外面的树枝被风一个劲的用力摇晃着。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一眨眼就开始下上了,树叶上响起急促的“啪啪”雨滴击打声。
春蝶站在我身边望了望,说:“天这么晚了,下雨就别走了,今晚就住这吧。你是个老实人,再说我是你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我是个老实人吗,连我都不知道,可能有时是挺老实的吧。
我有点磨磨蹭蹭的回答,“好吧”。
突然她问:“怎么还没结婚?看起来你也不小了。”
“没找到合适的”。一时没想好如何回答,我只好这样说。
“那你一定很挑剔了,需要什么条件的,说说,看看作姐的能不能帮上忙”。
“只要人好就行,其它无所谓”。我也打趣一下:“就像你这样的就很好”
“胡说,我这样有什么好,都老了,我有什么好!怎能和现在的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比。”
“你一点都不老,说老实话,你看起来年轻,很有女人味的,身上散发着成熟,特别是思想成熟。”顿一下,我用极其严肃的口吻说:“你也是位很迷人的老大姐。”
此言一出,春蝶笑了起来,继尔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反问道“你交了几个女朋友?”。
“哪有几个啊,就一个,那都是很久以前的老历史了。”我也狡猾一下,问她:“婚前你交了几个男朋友?”
“我年龄比你大,那个时候人很保守,不象现在男女可以随心所欲的交朋友,老公就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唯一的男人。”她接着说:“女人对感情看的比男人重,中国女人对婚姻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一旦结了婚就不会乱来了。”
“那也不一定,现在也有女人在寻找婚外的第二春,如果她的婚姻没达到她的内心预期时,或者审美疲劳时”我有点想把她往沟里带的意思。
“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大多数女人不是这样想的,至少我不是这样想的。”春蝶用白生生的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说道。
“是吗?可以让我来验证一下吗?”
“怎么验证?”
“请把手伸给我看看。”
“你会看手相?那是封建迷信,这个你也相信!”
在春蝶迟疑中伸出手来,我轻轻地握着她的指尖。闻着她身上淡淡清香味,我分明觉得自己的手心出汗了。
其实我不敢大胆看她,装腔作势的有板有眼的说了起来,说她在婚前交过另一个男朋友。
春蝶说我说的根本不对,那是之前家里的亲戚介绍的,只看过对方的照片,连面都没见过。并说男女情爱方面虽然很重要,但是做人应该专一更重要,女人有老公一个男人就够了。
被她这一说,我不知如何作答。
房间里空气沉闷起来,压着我的胸口。
这时客厅角落里的红色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沉寂的空气。望着春蝶的窈窕背景走过去,低声对着电话那端亲昵的说着话,不由我心里升腾起丝丝酸气,暗中骂了自己一句,怎么这么没出息,要淡定,淡定。
好一阵子电话才完毕。我用羡慕的口吻说道:“你们好恩爱,真令人羡慕。”
“什么呀,都老夫老妻了。刚才是孩子和我通话”
“哦-----”我好象恍然大悟似的“夫贤女孝,幸福家庭,五好家庭啊。”
“我们也就是很普通的家庭,哪有象你所说的那么好。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让我省心,一天得一个电话。”
“女孩不是和爸爸亲吗,儿子才和当妈的亲”我有点疑惑问道。
“等你有了孩子就明白了,你这是片面理解。无论男孩或女孩大多还是与母亲亲近,当爸爸的粗心,怎么能关照的这么细致。”春蝶喝了口水回答。
“你孩子交朋友谈恋爱会和你讲吗?男孩是不会讲这类话题的,我那个时候没和家里人讲过。”
“谁能和你比啊,我们孩子老实,现在只是专心读书。”
“你的孩子遗传了你的美貌基因,有男同学追求也很正常,对家长而言脸上也很有光彩不是。”
春蝶笑笑,看了看我,说,“去洗洗,准备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在洗澡时,楼板正上方响着“吱吱-笃笃-”的打钻声,我的内心跳的厉害,胡乱洗几下就出来了,头发和身上还滴着水。春蝶递给我一块干毛巾让我擦干净,问我去她孩子房间睡觉,还是在看会电视。
“看会电视吧。”我说。
电视机开着,可是没有一点心情看,客厅里开着明晃晃的灯,觉得很是刺眼,不能集中精神看电视。
春蝶回房间去换衣服,约摸半小时后,她扭着腰肢从卫生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我呆望着她雪白丰润的脖颈与胸部上面一大片,虽然有浴巾遮住了关键部位,好象它们要跳出来似的。
春蝶轻声对我说道:“天不早了,你该睡了,去吧,床我都帮你铺好了。
我有点欲言又止,不甘心的向房间里走去。到门口时,回过头来,慌乱的看了她一眼。
春蝶转动着娇躯向她的房间走去,砰的一声,门被轻脆地关上了,如同关上了一个活色生香、生机勃勃的世界。
孩子的卧室五彩缤纷,书桌上放着一张全家福相框,他们笑吟吟的望着我。
躺在有点局促的床上,望着没拉严实的窗帘,辗转反侧起来……
窗外,雨滴声急骤的敲打着树叶,明天雨过天晴后,这里将又回复原来的平静,一场急促的雨惊扰不了正常的生活节奏,生活还会按它的步调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