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时期,蜀相诸葛亮共计六次出祁山,长达多年。虽苦心筹谋,但最终因国力不济、对手狡诈等诸多原因,以致师劳而功微。
自2005年以来,迄今已经6年(2011年)。我也先后五次赴日,加上这次已经是六次。虽然来了这么多次,对自己来说,貌似也没有挖到啥金矿。所以,姑且也冠名为“六出祁山” 。
一、初到东京
本次出兵的目的,是和同事一道代表公司参加东京液压展览会兼拜访客户。
但出师前就非常不利,我、李杨、段工三人申请,段工的护照居然被无情退回。
首先,因为段工是山西大汉(一说是河南),照片尊容拍得像山口组组长。其次,大使馆平时一直是拿钱敲章,居然这次破天荒地打电话调查。在赴日人员这么少的情况下,干啥还要调查呢。其实,调查也没啥,我们也没伪造啥资料。谁知道大使馆居然打电话去总公司问询,但总公司的哪个傻驴居然说没有段工这个人(他在分厂)。
仙田祯二,名义上是我的上司,实际基本不管行政类。但他知道此事后,豪气干云地说靠他三寸不烂之舌,能够让大使馆敲章。果然,一通电话后,他让我们再次申请,并拍胸脯保证这次肯定行。总算有惊无险,护照在出发的前一天,无锡市民中心办理点下班前才拿到手。厉害,仙田先生不应该叫“真二”,应该叫“真牛” 。
庆幸之下,我不禁心里有点悲凉。仙田一个日本人在国外,驻上海日本使馆仅靠一个电话,就相信他了。试问,如果是我,作为一个中国人,如果在本国办证受困,靠一个电话,政府有关部门会如此拔刀相助我吗?是不是让我靠河边凉快,注意河蟹呢?
出发当天,客户比咸带鱼还多(公司业务好),因此公司也没能派车,我们只好坐三个小时大巴去浦东机场。在无锡大巴候车厅,段工没有吃早饭,我指了指卫生间方向,说那有早饭吃,段工立马兴致勃勃走去。不能怪我,餐厅也是同一方向,不过就是没有标识而已。
等李杨也姗姗却未来迟之后,三人开始了海侃神聊。聊着聊着,发现不对,我大呼:“赶快上车。”等我们三人风风火火冲上车之后,立刻发车了。提早一个半小时到,如果都误了车,也真够狗血的。有道是:“鸟在笼中,望孔明,思张飞,无奈关羽。人居园内,观花荣,赏石秀,不觉时迁。”
平安到达成田机场之后,望着密如蛛网的路线图一筹莫展。一位工作人员阿姨帮忙买票,看着她熟练地点击触摸屏,我琢磨着如果让我买票,估计也要花个5分钟。对方几乎是在10秒内完成。怪不得在国内的自助买票窗口,人都不是很多。因为很多打工的人不会用,也怕后面的人耻笑。而且,对方还很注重我的感受。她说,我们一起买票吧。而不是说,我帮你买票吧。
到达田町的Gracery旅馆下榻后,唯一失望的就是没有清纯的前台MM,三个前台全是大老爷们(第二天终于出现了MM,虽然不像白开水那么清纯,原来他们是24H轮班的)。电梯间居然也要刷卡,这在安全上非常保险。因为,阿猫阿狗即使上了电梯也无法按下按钮。一个字,猛。两个字,很猛。盥洗室中有两样东西比较新奇,一个是除皱喷雾剂--Style care;另一个是洗手脸液--Face soap。前者只要一喷就可以去除衣服的褶皱,后者既可以洗脸又可以洗手,还可以用来刮胡子。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良品。
一到夜晚,饮食店有很多人都扛着牌子揽客。我们犹豫、彷徨、茫然、糊涂了半天,终于还是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吃面!面900日元(当时折合RMB70元),名字带个“鬼”字(具体记不起来)。其实,这个也不算邪门,东京某处地名也有叫“我孙子”的。可惜,后来和其他面馆比较后才知道,很贵(鬼),面如其名。幸亏,我们当时把桌上的调料都倒在了面里一些,也不算太吃亏。在面馆,发现装芝麻的瓶子带个旋把,一边旋转一边就可以倒出碾碎的芝麻。我们当然没有放过,倒了许多。段工还研究了一下构造,准备回国搞搞小发明。
这里的中国人也不少,去了一家面馆,女服务员是中国人。去了一家超市,女收银员也是中国人。可惜,都不太认识路。我们问路都是一问三不知。甚至我问了日本店员,附近有无大百货商场,他也在地图上找了半天,都摸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