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一丈之夫,这个角色对一个女性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沈玉容,玉面容颜,应该是指面容姣好,极好看之人。
此剧开篇,在薛芳菲的梦里,她一袭红衣长裙,边跑边回首,沈玉容白衣素锦紧随其后,两人来到一片桃花树林,相拥相吻,桃花花瓣片片落下,亦真亦幻。
此时的薛芳菲深爱的自己的丈夫,即使沈玉容一介穷书生,无权无势,一无所有。
但就是这样一个朝夕相处、肌肤相亲、长相厮守的人,为何要活埋妻子?为何在暴雨倾盆的雨夜,一边哭诉一边请求原谅?为何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逼无奈?到底是怎么的一股力量,让这样一对琴瑟和鸣的伉俪走向杀戮?
史上本无陈世美,世间时见“陈世美”
沈玉容出生于贫苦之家,是现今社会上俗称的“凤凰男”。
仕途上,他通过自己的聪明才智,高中状元,这是他释放自己力比多,所取得的一项非常大的个人成就,也是他取得世俗意义上的第一步成功。
家庭中,对他有提携之恩的薛怀远,将其最宠爱的女儿嫁与他。拥有才女之美誉的薛芳菲,在生活上与他有共同的语言,两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这样一个事业、生活双丰收的人生,是一般人终其一生想追求的。
但沈玉容要的并不是仅于此。他内心自私、贪婪,没有祖荫庇佑的他,对权贵和财势趋之若鹜,他想得到更多。
至到遇到心仪于他的长公主,他不惜牺牲尊严取悦长公主,在母亲和妹妹的煽风点火下,他更是视薛芳菲为自己成为驸马爷路上的绊脚石,最终出现剧中活埋薛芳菲那一幕。
如果故事写到这里就结束,那这个人物的刻画就太肤浅了。
没有经久不衰的爱情,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爱上“不同的你”
内心极其矛盾的沈玉容,也有深情的一面。
当薛芳菲以姜梨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无法自己。这个相国千金,相比县令之女,这个用姜梨身份重生的薛芳菲,才是他更想要的。
在一次又一次与薛芳菲的互动中,他的内心充满了煎熬,虽然他明明知道,此时的薛芳菲就是那黑色的曼陀罗,接近他的目的就是复仇,但是他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陷了进去。
薛芳菲明白他的心意,劝说他去皇帝面前承认自己对薛家迫害所举,但重名誉和声望的他,肯定不会去自毁前程。在这唯一的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面前,他关上了向善的大门,继续向权贵和势力低头。
凡是你想控制和征服的,其实都控制和征服了你
当觉察到萧蘅和薛芳菲相爱的事实,沈玉容对肃国公心生嫉妒。他一心想打败萧蘅,不惜背叛大燕,诱杀长公主,联合成王一起造反。
那个年代,造反是杀头之罪,但一旦成功,却是一本万利的好卖买,成王败寇,新国的建功之臣,名利必定双丰收。
眼看就是成功了,沈玉容笑道:“她弃你了,她弃你了!”。就在龙武军包围萧蘅,准备绞杀时,薛芳菲策马赶来相救。
皇城之上,沈玉容被薛芳菲弓箭射穿了手心,“鱼符”从手中掉落,重归萧蘅。他短笛吹奏完一曲“芳菲落尽梨花白”,跳下城楼。
临死时眼神紧随薛芳菲远去的背影,薛芳菲明明知道,但还是绝绝的,没有回头。
他们俩的结局真的让人挺难过的,一辈子行差踏错,一无所有。
沈玉容爱薛芳菲一辈子,婉宁自始至终喜欢沈玉容。
终究,都是爱而不得。
欲望是把双刃剑,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伊壁鸠鲁把欲望分为三类:第一类是自然而且必要的,比如饥渴;第二类是自然但是不必要的,比如开派对、大吃大喝;第三类是既不自然也不必要的,比如对权力和名声的欲望,企求戴上王冠、竖立雕像。
我们应该按这个次序和对待欲望,满足第一类,限制第二类,杜绝第三类。
自然的欲望是容易满足的,人的幻想永无止境,而欲望超出自然的欲望,就是痛苦的根源。贪婪的人,无论拥有多么巨大的财产,权利和名声,他的灵魂总是处在紊乱之中,不可能真正快乐。
他说了一句很智慧的话,“只有最不需要奢侈生活的人,才能最奢侈地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