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孤独的人啊,我们都是不能被整除的质数。
读《质数的孤独》时,可以配李斯特的《叹息》,肖邦和李斯特曾经是乔治桑的情人。乔治桑和李斯特仅仅拥有一个夏天,和肖邦则有九年,在和乔治桑分手之后,肖邦再没有写出重要的作品,他死的时候,日记本里夹着一缕乔治桑的头发。
“质数只能被一和它自身整除。在自然数的无穷序列中,它们处于自己的位置上,和其他所有的数字一样,被前后两个数字挤着,但它们彼此间的距离却比其他数字更远一步……它们是多疑而孤独的数字……是误入到序列中的,就像串在一条项链上的小珍珠一样被禁锢在那里。”
“在质数当中还有一些更加特别的成员,数学家称之为‘孪生质数’,它们是离得很近的一对质数,几乎是彼此相邻。在它们之间只有一个偶数,阻隔了它们真正的亲密接触…但越来越常遇到的是那些孤独的质数,它们迷失在那个纯粹由数字组成的寂静而又富于节奏的空间中。”
保罗·奥斯特《孤独及其所创造的》:“以死为始。倒退着走进生活,然后最终,返回死亡。否则,试图说关于任何人的任何事都是一种虚荣。”
结尾:“曾经如此。以后不再。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