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是谁在扼杀中国的未来》
文——流沙
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直至八十年代,中国的文化领域应该是健康的。到了赵本山把一些低俗的二人转搬出来(当然我们不能否认的是,老赵是表演艺术家,还是有一些好的作品的),一些低俗的(诸如小说,影视剧泛滥成灾),于是乎,在一切朝“钱”看的时代,也顺理成章的派生出来一些低俗怪诞的文化,于是乎,人们的价值观和人生观扭曲,人们的偶像不在是雷锋和焦裕禄,年轻人开始崇拜影视明星和“小鲜肉”,一些毫无营养的(诸如郭XX怪诞)小说和影视剧绑架了我们的懵懂无知的少男少女,这些孩子便沉迷于穿越、沉迷于王者荣耀、沉迷于这些“精神鸦片”不能自拔。我们不能一概而论把这些责任推给某一个人。这就好比中国是一个大的主动脉输血管道,在最初的那样一个纯真年代,人们的文化意识是积极向上的,那个时候的主旋律是朝气蓬勃健康的。那个时候的领军人物,歌届如冼星海、聂耳、王琨、郭兰英,娱乐有侯宝林、马季,影有秦怡、王晓棠、王心刚等等,我们不能不说那个年代是一个纯真的年代。而一旦艺术和金钱沾上边,便到处流散着铜臭的气味,这些个低俗便成为了中国文化这个主动脉里的越积越多的垃圾,如果不能及时有效的清理,就会成为民族的文化血栓,积多成恶。前几年,对于赵本山的二人转就有一次小范围的讨论,老赵始终标榜自己的二人转是绿色二人转,大谈二人转的历史,还有一个“俗雅”论,当老赵的弟子“二柱子”在中央台的恶俗表演,被主持人赶下台那一刻,老赵还似乎很委屈说你怎么的也要让节目表演完呢?我当时就想,真要让他表演完,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解放前的北京天桥的相声,被一大批相声大师改造成具有文化内涵的(歌颂进步,讽刺旧俗的)曲艺。而二人转现在是不伦不类,面目全非,你很难在剧场内看到一出完整的二人转段子,显然这不是传承。二十多年来,我们不能评判说文化部在管理上是否有作为。现在全国到处都是这个大舞台,那个地域文化风,说白了就是两点:
一个是迎合,迎合一些低级趣味的群体,我依然认为这部分人是小众(这部分人似乎是有金一族,茶余饭后无所事事带着老婆孩子,到剧场消遣)本来这也无可厚非。
二是金钱,金钱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无疑是赖以生存的唯一。而对富豪来说不仅是一个无意义的数字,更是他们认为无所不能的“芝麻开门”的神语,抑或是饱暖思淫欲的用具。
用黑格尔的话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用成龙的一句广告词说,没买卖就没有杀戮。现在的一些人早已准备好了说辞,似乎什么都要拿市场说事,大谈市场经济,我想说的是,我们不能充当《皇帝的新装》的看客,无论是皇帝,官员,还是普通百姓,似乎说真话就是弱智。如果人人都是那个小男孩,那么骗子和丑恶就无法遁形。
回到上面的话题,我们要理解的是黑格尔的“合理”论只是一种自然的逻辑上的说法,不是法理上的合理,这一点一定要搞清楚。同理,成龙的“买卖”广告语也同样具有逻辑上正确性。我们是否就会认为既然有市场我们就可以允许杀戮抑或放任杀戮。中国文化出现的怪诞不经的存在,它的合理性又在哪里呢?如果说这些怪诞的庸俗的文化冲击中国传统文化抑或说碰创,无疑是对中国少男少女的杀戮,对中国未来的杀戮。
中国有良心的社会学家的声音被喧嚣的夸张的表演所淹没,到处都是卖(买)笑的夸张的娱乐和选秀表演。
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固然是让人们仰视,那毕竟是一个国家得以沉淀的精华。国人要懂得去欣赏去珍惜,我们不必学会,我们只要去聆听去感受,你便会发现自己已经慢慢的融入——喜欢——感染。一个民族的贵气——大度——绅士,便逐渐的显现出来,进而一个民族的素质便提高到一个崭新的阶段。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一个民族整天接触的是低俗,就出不来高雅。你被逼也好还是其它什么理由,你整天生活在懒散,没有教养的群体中,你就永远是“下里巴人”,永远不会成为“贵族”。贵族需要长期的沉淀,就是百姓说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举手投足都是贵气。我理解的贵族不一定要有多少“金”,而在于他们雍容大度,不会张扬,不会做作,他们懂得尊重,尊重自然、尊重朋友、尊重普通、尊重劳动、尊重女性,他们衣着整洁(这便是我们祖先留下的,见客要沐浴更衣),这才是中国贵族的本质体现,于是中国才有了国粹京剧。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是源于中国的先贤不断的探索和追求得以传承。意大利的文艺复兴革命影响了整个欧洲直至今天,它不仅带动了欧洲的文化,也推动了欧洲的科技和工业发展,从而培养了贵族精神,从而在文化领域一些“曲高和寡”的精品才被普通百姓接受,于是才有让欧洲人推崇的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斐尔,于是才会有贝多芬、莫扎特、肖邦,于是才有莎士比亚、莫泊桑。我们不要一谈文化革命就谈虎色变,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我不知道是不是文化革命,直至后来的“罢戳百家,独尊儒术”,应当是在哪样一个时代和背景下的产物,我们不能下结论,它是进步和倒退。显然欧洲的文艺复兴是人类史上一次成功的尝试。
中国当下应否还要文化革命呢?
荡涤一切污流浊水,还我一片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