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总会流传着很多诡异的故事,从古至今从未间断。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俗名《鬼狐传》,妖鬼形象有奸恶也有良善;汤显祖的《牡丹亭》中杜丽娘还魂复生,续写良缘,及至今日也有各种鬼怪影片播映。
看惯了鬼故事和电视的鬼怪现象,多少会缺乏真实感。但换言之,任何故事也都有其根源,所谓无风不起浪,没有因哪有果呢。
在现在的农村存在的诡异传言也一向不少,大人们中口耳相传,小孩们也不知不觉接收,似乎那些事那些现象就是真的。就如有人说阳气低的人阴气就重,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容易招来那些东西;水鬼有时会在树上乘凉,会将身上的水滴在过路人身上惑其心智,诱其下水;再如有人说晚上不能吹笛,不能用筷子敲碗,吃饭的时候筷子不能直插在碗里,剩饭时至少要打两勺饭等等等。
这些都是从大人那里听来并被嘱咐,而我在之后做这些相关事情的时候也总会有意无意的去注意,虽然这在现在看来似乎无关紧要,但在小时候却成了神圣恐惧的存在和定则,也让我至今行成了一种习惯。而在我生活过的八九十年代的农村,小时候的故事有时就是这些奇闻夜谈,大伙凑在一起你一个我一个故事说着,时不时有人营造些气氛,偶尔被惊吓出了一阵尖叫,过后又会一阵狂笑,惊险又刺激,恐惧又欲罢不能,大家即使害怕也还是乐在其中。
一、喊魂
农村孩子大多都野得很,满山跑,满地蹿,能爬树,能跳坡,整个山野就是游乐天地。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有次我带着我妹和村里好些小朋友跟着一大人去水塘钓鱼,也有去看去凑热闹的,那时候孩子们只要聚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会觉得好玩。鱼饵是大家抓的蚯蚓,大家会帮忙把蚯蚓勾在鱼钩上然后投进水里,只要一钓上鱼大家都兴奋异常,似乎是自己钓上来的一样,满有成就感。
玩乐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很快就要天黑了,大家收拾渔具开始回去,一前一后走在塘埂小路上,在水塘边一窄弯处,我妹一脚踩空掉进了水塘,我吓一大跳,幸好靠岸边水不深,大家很快帮忙将我妹拉了上来。那年我妹不到五岁,平时也容易哭闹,掉进水塘后湿了半截裤子,她却从头到尾没哭没闹,我则吓得不轻,心脏砰砰直跳,久久不平。也许发生太突然,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连我们都觉得突然。见她没事,我便一路拉着她回了。
那时天色已暗,对面村里的门窗都亮起了灯火,在农村的黑夜显得格外明亮。这如海上的灯塔是茫茫大海里船员的导航标,而这灯火人家则是孩子们的归处。
回到家里,我自知有错,怕大人责备,但还是如实的把事给说了。母亲赶紧看我妹有没伤着,然后给她换了裤子,似乎很紧张。
她问我在哪里掉下去的,我则将她带到落水处,然后又折回家。她打着手电走在后面,一路告诫我,以后天黑不要呆在外面,早点回来,吓到怎么办。
那时父亲和村里大多数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剩下母亲带着我俩姐妹。她跟我说,一会带着妹妹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我在外面喊一句谁谁回家没,你就回一句谁谁回家了,知道没。
我是做错事的孩子,在做错事的时候还是很畏惧父母的权威,但那时因为过于好奇还是禁不住问,为什么要这样。母亲倒也没发火,说晚上出门碰到什么就不好了,妹妹在外面被吓到了,要把她喊回来。我始终不明白能碰上什么,而妹妹也已经回家了为何还要喊回来,对这母亲也不多做解释。
不久之后我看着母亲用笙装了一些米出门了,她在妹妹落水的地方将米倒了下去,然后开始一遍一遍喊话,我则抱着妹妹在家坐着,一遍不漏的回应着,直到她喊着进门,走到妹妹跟前抚摸着她的头说,喜喜回家了。
后来我才听说明白过来,那是在喊魂,小孩子在外面容易被惊吓到,魂会被吓出身体在外面找不到地方,小孩则会显得失魂落魄,懵懂呆傻六神无主,或是生病不适之类,所以要把魂喊回家引回身。
这种现象后来在村里还碰到过,听到那些喊声也会有些后怕,直至今日如若再听到这种声音都会浑身激灵,虽说农村这种迷信解释不清,但也正因此总会对其心生敬畏和恐惧,毕竟心底会去认为,那喊的不是人而是出走魂魄,而这种喊魂方式和所用的道具似乎在不同的地方也不尽相同。
二、梦魇
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天天噩梦缠绕,虽然已过多年,但对那梦的恐惧依然存在。
其实做梦不可怕,可怕的是做噩梦,而且还天天如此。而我那时做的梦里并没有妖魔鬼怪,只是平常的场景突然被过度扭曲,连同自己也被扭曲了,这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比鬼怪梦境,它让我在梦里面如同走在轮回里始终摆脱不了,走不出去。
记得那时家里有时还用煤油灯,用电会过于奢侈,所以在做完事的时候很多人早早的就睡了,夜也就变得特别漫长。
刚开始一段时间,父亲在家照看我,一到晚上我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这些梦白天有的会记得,有的会全然不知。父亲告诉我,那段时间,我晚上睡着的时候有时会吟吟呜呜的发出声来,他叫我怎么也叫不醒。
有一次,我似乎被他叫醒了,虽然我应了他的话,但依然昏昏糊糊,懵懵懂懂,隐隐约约听到他叫我不要睡。我看到昏暗的房间里他走动的影子,床头的灯将他的身影印满了整张墙,直到眼前变得一整片黑暗,我又要睡着了。在昏睡中,父亲给我喂了药,然后一直问我好些了没,我迷糊的应着,听着他的声音越变越小,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似乎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依然每天晚上在梦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似哭着,却又总叫不醒,而到白天我又完全不知情,但对某些记得梦境开始害怕起来。
父亲也许被我吓坏了,所以把母亲叫了回来。然后每天晚上母亲会抱着我睡,我以为这样我就再也不用怕了,可以放心大胆的睡,但是事与愿违,睡着后我还是会做着那种可怕的梦,晚上依然叫着不醒。
再后来,我不敢睡觉了,对睡觉有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甚至于不敢上床,一到晚上就紧张起来。每到这时母亲便哄着我睡,叫我不要怕,有时我还听到她在睡觉前对着周围骂着,叫它不要再来,不然砍死它。至于它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终于有一次我清楚地感觉到了一种令我非常恐惧的存在。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旁边母亲依然环抱着我。我要自己不要闭眼,不要睡觉,但这时梦似乎主动来找了过来,它将我拉进了梦里,我顿时备感疲惫,双眼也沉重起来,我又要睡着了,但意识却还清醒,我能清楚的听到母亲在不停的喊我,我拼命的想睁开眼睛醒过来,却似乎被梦紧紧拽着在梦里徘徊。它如我头顶的一个螺旋吸盘,将我整个旋转吸入梦的黑洞越陷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睁开了眼睛,但眼皮依然沉重不已,感觉很快又要“睡”过去,我害怕极了,努力的醒着,最终抵不过梦的强大魔力,我又进入了梦里,而且还是之前的梦里……
我每天都变得很疲惫,哪怕是白天都不敢入睡了。
有一天母亲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一个大师,要带我去见他,我们很早的出发,走过好几段山路,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到。
大师将我们领进去一间侧屋,把门栓起来问了一些情况,具体已经记不清了。后来他让母亲把我靠在门上按他指示站着,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不知何物的东西点燃了火在我面前比划着,口里念念有词,再之后,他给了我们一些符纸,依稀记得符纸呈黄色,上面画了黑色的符文,他让我们回去把这些符烧成灰用开水来冲泡喝下,分次几天喝完。
不久之后我神奇般的好了,不再噩梦萦绕,虽然就是在今天也偶尔还是会梦到那时相似的梦境,但已不会深陷其中醒不来。
对这件事我始终记忆深刻,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也说不清缘由。但在那个年代,求医不成很多人都会选择求神拜佛了。当初父亲应该也以为我可能感冒生病,所以试图用药医治,结果不成。而母亲无奈之下才找的那位大师则可能专门针对无因邪症,这种作法驱邪虽是迷信之举,不科学,但在那个时候却成了看病的另一选择,有时还颇有收效。
现如今农村依然有这种大师存在,也有一些大家难以解释的现象出现,但若生病求医最好还是得选择医院才是。
三、鬼压床
说到鬼压床,其实就是梦魇的另一种说法,但这里说的情况稍有不同。对鬼压床我想大家都不陌生,而对于其恐怖之处也许就只有亲身经历之人才能体会。
小时候,母亲常常被其所扰,又无可奈何,有时半夜睡着突然床上一大动静我也被惊醒,那时会听见母亲对着周围不停的骂着,我虽不知是何物,但总归是害怕。
那时鬼压床的鬼物在农村有另一种叫法——掩梦鬼,掩梦鬼总是在人入睡的时候出现。有次听母亲跟邻居们谈起,还说看到床边有个黑影,忽地一跳,压在她身上然后就动弹不得了。
掩梦鬼是何物,是何样子,没人能说清楚,倒是听闻了几种说法。有说像一种老鼠,浑身白色的,会躲在角落伺机跳在人身上使人动不了;也有听说是一种多足的扁平蜘蛛,在家里经常会爬着有,也正因此,母亲常常看到这种蜘蛛就深恶痛绝立马灭杀。虽然知道不大可能,但传言总会让人在意,何况这蜘蛛看着也总是让人不舒服。
长大一些我也开始遭遇此物,而那时父母已都不在家,每次都害怕不已。
在农村的老土屋都为前后开窗,一面还对着坟山,一开灯,房里的灯光透在外面显得格外扎眼,心里也不由得总觉得会招来某些东西。所以每次害怕的时候都还不敢亮灯,只得静坐。
那时还听说过一些御鬼方法,比如鬼怕金属铁器之类的东西,所以我总是把钥匙随身带着走,走夜路时还要时不时弄出声响,可以吓退鬼怪,也甚至听说过有人带刀行走,或直接放在床边。我也想当然以为所有鬼都一样,睡觉那会我虽不会放刀,但总把钥匙放在枕边,只是有时并不见成效。
有段时间我每晚受其惊扰,于是又将所有铁制衣架在床上摆满一圈,甚至在身上也放了一个,完了之后自以为万事齐备,多少能起点作用,岂料在开始瞌睡之际但还未闭眼入睡之时,突然感觉身上的衣架越来越重,在慢慢下压,这感觉太过明显清晰,以至于让人觉得像真的有人在衣架上施力。我顿感不妙,想立马翻身,身体却已动不了,也发不出声了。我半眯着眼,尚能看见门窗在黑暗中透露的微光,身体却始终不受控制,我想总不能这么被此物压制吧,但越是挣扎脱身,越是不得而恐惧万分。
这种情况也听闻许多人遭遇过,也包括身边一些同龄人,有的甚至一晚多次遭遇,似乎这鬼压床不分年龄性别,也不分白天黑夜,所以对它的说法有时更是玄乎其玄。
曾经一位同学介绍一制敌之法,说是将自己的裤子枕于头下,便不会招它过来。我特别好奇怎么会有如此奇特的方式,她说她也是经人传授,虽说不清但很有效果。于是我也开始尝试,只是后来年龄见长又外出求学工作,渐渐的很少或不再遭遇这种情况了。
现在回过头来看,那时的行径显得特别无知也可笑,但是在无法驱除内心恐慌的时候,似乎什么都可一试,信其有,不信其也有。
后来也于书上网上看过关于鬼压床的一些解读,其实是人睡眠的一个问题,医学上称为睡眠瘫痪症,是一种睡眠障碍。人的睡姿,睡眠环境,精神状态都有可能造成那种影响。
四、倒路鬼
倒路鬼也被称为鬼打墙,此鬼也是专门迷惑路人心智使其迷路的一类鬼。
在农村,道路建设不比城里,更没有街灯照明设施,一到晚上鸡犬入笼,人也大多闭门不出了,外面则是陷入一片黑暗寂静当中。如果晚上要出门去外村一般都得走好一段路,而走夜路时人也就容易碰到倒路鬼。
传说碰到倒路鬼的人会一直在原地打转,自己却浑然不知,如果没人叫醒就会一直走下去;也有听说,倒路鬼会把走夜路的人引到别的地方,比如坟头深山之类的,碰到的人都有着各种不同的情况。
在村里上学那会,听了一同学说他爸就碰到过倒路鬼。同学家离我很近,只有几分钟路程,有时会串门去她家玩,所以大家都熟识,我管她爸叫叔叔。
有次叔叔在外面很晚才回来,叔叔去的方向是我们这十里八村赶集的地方,通向那里的大路也只有一条,平时也是我们村方向班车摩托行驶的唯一交通线路。
那时村里还没修水泥路,大多是小石铺垫,泥巴整平,晴天里车一过就尘土飞扬,雨天一来会泥水四溅。马路有一段路边上也有一个村庄,有的路段只有稀稀拉拉一两栋房子,其他地方都是农田。这段路平时赶集或进县城坐车都得经过,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怎么走。
叔叔那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夜里八九点了,夜已完全侵透四野,但是天气比较好,还有月亮,借着月亮基本也能模糊的看见路。
叔叔胆子比较大并不怕一个人走夜路,即使没有手电,没有月亮也都能摸着黑走完这条路了。后来走着走着,似乎走在了水里,叔叔感觉有点不对劲,明明没有下雨,路面也没有湿,他也并没有走歪进到旁边农田里,这又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水?叔叔当时也疑惑,以为自己走错了路,于是停下来了,借着月光他望了望四周,不惊吓一跳,周围全都是水,他本该走的那条路也不见了,他立在了水中间。
叔叔不敢再走,也不知往哪走,于是干脆在原地坐了下来。夜很静也很长,周围的一片水湾让他一阵费解,后来他明白过来,兴许是倒路鬼作怪。在农村遇鬼撞鬼并不稀奇,也听说不少,他知道自己肯定也是遇上了这不好的东西,此时不管怎样都不能走了,为了让自己清醒不睡着,叔叔拿着身上的烟抽了一夜。待到凌晨时分,天微微发亮时,周围的水渐渐消失了,原来的路也已出现,叔叔一看自己竟就在马路上坐了一夜。
天色渐渐变亮后叔叔才继续赶路,他也为自己那一夜奇遇而感到后怕过,要不是停了下来抽一夜的烟,还不知会在哪了。
听说很多时候在碰到倒路鬼后,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待到清醒过来也全然不知所发生的事,一般如果清醒了,发现自己不在该呆的地方,也大多会吓个半死。所以叔叔的万幸应该是他自己一直让头脑保持着清醒。
五、鬼上身
迷信的人认为人都有灵魂,死后会变成鬼,即灵魂(出体),鬼上身顾名思义也就是鬼上了人的身体,也是所谓的灵魂附体。那此时的人还是人么?
接下来要说的是曾经一位同事给我说起的亲身经历。
同事姓孙,我平时都叫她孙姐。孙姐山东人,南下打工多年,她没有脱俗的容貌、魔鬼的身材,可以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一生看似平淡无奇,却有着那么一段羡煞旁人的爱情。我偶然听她说起,觉得堪称传奇佳缘了,在这对此不做赘述。
孙姐的丈夫是她偶遇得来,他们是同学,毕业多年没联系,但一直还有记挂。有次孙姐回到老家赶集,她想,如果能遇上他就嫁给他。也许上天有心觉得是注定姻缘,他们真的遇上了,于是他们互诉衷肠,又情缘相投,便暗下决心,互定终生了。
后来,孙姐带他回家见家人,男子很是紧张不知如何是好,孙姐宽慰,她家就她母亲,很好说话,不必多想。
他们回去住了两晚,买了礼品,去见了家人还有邻里亲戚,大家都夸男子是个好小伙,孙姐听到也暗自欣喜。
头天晚上他们吃完饭坐在院子里和邻居闲话家常,孙姐婶子也在,谁家有好事大家似乎也都理所应当的要来凑热闹。
不多时,孙姐婶子变得安静不少,不再多话,行为也颇为古怪,旁边有人看出异样,开始喊她,却没反应。这时只见婶子站直身来在旁边走了走,又拉了把椅子在孙姐家门口坐下。不一会婶子开口问孙姐妈,烟放在哪去了,又找不到了。这一问不止是孙姐妈,所有人都被吓得不轻。孙姐妈试探的问要烟做啥,婶子说要抽,于是孙姐妈拿来了烟,婶子照势抽起来,还有模有样。
这下孙姐妈算是明白过来,这婶子的一言一行及习惯方式像极了她丈夫。她问,你怎么在这。
婶子说道,家里这么多事我怎么放得下心。婶子说了一些家里的情况后开始叫孙姐,我家女子都还没找婆家,她那老实劲以后还要找个好人家才不会被欺负。
孙姐一听也吓一下,刚开始也害怕,后来渐渐发现是怎么回事,再看自己母亲对婶子的那番话,她也就不怕了,顺势跟她说起话来。
她叫婶子一声爸,让其放心,她已找到婆家,然后领来了那个男子给她瞧。婶子看到后仔细打量着,问那男子家是哪的,年龄多大诸如此类的一些问题。男子看了看孙姐还有孙姐妈,明白这何意也就顺着她回答下去。
婶子知道男子和孙姐是同学后说,同学好,知根知底家还近,孙姐单纯老实,让他以后务必好好对待,男子应声保证让她放心。之后婶子叫来孙姐,并把她的手交给男子手里,再三嘱咐男子一定要对孙姐好。
孙姐听闻这话早已哭成泪人,她也完全不再害怕这婶子这副模样,她明白跟她说话的不是婶子而是自己那已过世的父亲,父亲再怎么样都是亲人,又哪来的可怕呢。
周围的人也明白了状况,有人当时就叫了婶子的家人过来,然后他们又喊了当地的神婆来帮忙。神婆一看知道是孙姐父亲附身在她婶子身上,但也无碍,于是告诉孙姐家人准备些香火纸类的贡品,祭拜一下,把它送回去就好了。
孙姐家连忙准备,祭拜之后不久婶子果然恢复了正常,但当人问起之前发生的事时,婶子全然不知。
听孙姐提起过其父亲,他对家人一直都关怀备至,庇护有佳,这在我看来已经是个相当好的父亲了。只是早年去世,去世前还觉得尚有心愿未了多有不舍,孙姐对此曾深受打击,伤心不已。大家都觉得那次是孙姐父亲有预感也不放心所以回来看家人了。
在那不久孙姐结婚了,她和她丈夫感情一直很好,如今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平平淡淡也过得甜蜜幸福,令人羡慕。
PS
以上故事虽是诡异之谈,但仅供品赏娱乐。关于鬼怪也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如今有些现象已被冠以科学解释,可以从精神、心理各方面做分析,到底信科学还是迷信这都取决于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