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告诉东华,他在梵音谷境内一个偏僻的墓穴中发现了渺落遗留下的一丝三毒浊息。
东华的眉头微皱几分,连宋接着说道:
“谷内尚存三毒浊息并不奇怪,毕竟渺落就是由它炼化而来的,他们仔细研究了这缕浊息,发现它已无任何渺落的气息,甚至有股海底的气息……”
“哦?”东华疑惑。
这时,阿兰若打开了房门,撤下了结界,她直奔沉晔,身后的凤九追了出来,阿兰若躲到沉晔身后,凤九也被帝君拦下,圈外怀中,在场的四人皆懵圈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听凤九在帝君怀中,依依不饶得对阿兰若撒娇道:
“姐姐~你就告诉我嘛!”
东华、沉晔各自开口询问怀中的人儿,发生了何事?
阿兰若娇羞地将脸埋进沉晔地胸膛,凤九有点气急败坏道:
“姐姐你过分,只说了上半段,又不说下半段,过程都不清晰,我哪里知道主动到什么阶段才结束嘛!”
原来,是阿兰若在传授凤九闺房之乐时,忽略凤九从不曾懂得如何主动让夫君恋上自己,结果凤九便捕捉细节一一询问。
夫妻之事,再怎么说也是两个人的事,就算是亲姐妹也不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将过程全数复述,不然夫君的颜面往哪搁吖。
她发现越同凤九解释,就越详细地说出的沉晔与她共度良宵的姿态,突然反应过来时,发现凤九越来越多的问题在等着她,无奈她只能夺门而出,寻求夫君的庇护。
凤九大声说出来的那一刻,阿兰若知道,沉晔定要严惩于她,但她宁可如此,也不想凤九再继续问下去。
果不其然,沉晔开口称要解决一下私人问题,便抱着阿兰若遁走了。
凤九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坑了姐姐,有些懊恼地看向帝君,转头一瞥,这才发现折颜同连宋也在,再想想自己方才的那番话,她恨不得马上找个洞钻进去,羞死了。
她耳根子通红,躲在东华怀里,他不免微微一笑,自叹小狐狸傻得可爱,他深知她脸皮薄,不好意思。
一把抱起她,走回房内,顺势传音给折颜与连宋,让他们尽快摸清究竟是何人将三毒浊息炼化。
连宋与折颜对视一眼便走了,路上他们商量着,明日要带上沉晔一同前去,毕竟他熟知梵音谷,应该能晓得这缕浊息是否是谷中之人所有,若不是……
房内,凤九被东华抱坐在茶席前,她想起梦中天命石的告诫,瞬间要与他保持距离,便推搡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帝君不允,一个深吻将她吻倒在怀中,不给她还击之力,她只能软软的躺在他结实的弯臂中,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软唇。
一刻钟后,她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隙,她真想同阿兰若说的那般,主动抱住他,却因她频频忆起天命石,默默地落下了无可奈何地泪水。
他看到她如此,满是心疼,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抱起她遁到卧榻前,慢慢将她放下,双手撑着身子于她上方,柔情似水地说道:
“小白,让为夫疼你”
帝君刚要吻上她的唇时,她竟一瞬间灵台清醒了,奋力推开他,做起身子,往后挪了几下,蜷缩在角落里,不舍说道:
“帝君,我们都冷静些,我们……不可……”
“小白……”他想再次拥她入怀,她却不愿被他触碰,一直在躲避,无奈之下,他只好让凤九自己在房内休息,自己去西厢房。
他关上房门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外吹这冷风,天空下起了飘雪,被帝君用结界护着房内的凤九,却感到十分寒凉,她推开了夫君的温热,内心满是愧疚,泪水默默地滑落于眼角。
她又何尝不想让夫君好好疼爱自己,虽然这段时日她一直在昏迷中,可身体的记忆尤为深刻,她早已相思成灾,如今却不得不将唯一的解药推开,她的心又怎会好过,门外的东华更是难受。
就这样,直至夜里,凤九都未曾从房内出来,担心小娇妻饱腹问题的帝君,早早便熬了些粥食,见她久久不出,心急遁进了房。
他发现,她并没有睡,而是一直蜷缩在角落哭泣,心疼地跑过去将她抱入怀中,无论她对自己如何推拒,皆不放开她,手轻拍她后背,安抚着她,心中满不是滋味。
重霖收到帝君的吩咐,去找寒山真人,天命石近三万年来是否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