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隆自认为《治疗悲伤的七堂课》是他写过的最好的教学小说,说可以作为存在主义治疗的入门课。从他介绍的俩故事来看,都与死亡议题有关,这个悲伤可能是弗洛伊德《哀悼与抑郁》,关于丧失及丧失的处理的那种情感。
好像曾奇峰说过,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所谓共情,我们只能接近而不能完全吻合。亚隆就遇到一位来访对其共情的质疑。他一方面认同了来访的质疑,一方面又在解释虽然不能完全共情,但他自己也体验过死亡焦虑。
亚隆说自己掌握了治疗悲伤的第一课,就是治疗师不能高高在上,必须近距离接触死亡。我也觉得一个人不可能体会到自己没经历过的情感体验,但所谓共情不一定非要体验到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的情感,在情感性质与浓度上相似与接近,类比差不多就行。虽然具体经历不同,但我们在同类情感的体验维度与深度上接近就行。
比如痛苦,虽然可能经历具体事触发的具体痛苦不一定一样,但在痛苦程度上有类似体验,是不是也能完成共情。就是说体验程度差不多的就行,一个体验过90分痛苦程度的人能共情到另一个痛苦程度90分人的痛苦,但一个只对痛苦有最多60分体验程度的人,几乎不可能去共情到痛苦程度90分人的痛苦。
对痛苦的思考与赋义也是存在主义的课题之一,所以亚隆说自己很想去体验一些底层生活,可能是为丰富自己的体验特别是负面体验,以便能更好地共情到来访。
今天看了一章《我与你》,脑袋里霹雳吧啦冒火星子,现在处于赖赖唧唧要宕机状态,就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