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的最后一天,我已经14天没有出门了,说出来好气又好笑,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很多事都是这样,我决定暂时的顺应它,也许也有一点点宅的属性和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无奈。
半夜五点多就莫名其妙的醒来,躺在床上在想我的睡眠何时起变得如此短暂和脆弱,这句话在脑子里来回重复,以至于不得不记下来才得以停止。 后半夜的短暂睡眠里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多人因为病毒抛弃了自己的宠物,后来竟然还有小孩...在梦里我写道:我走在通往某处的绿荫小道,抬头看时,树上竟有许多尸体,甚至有棵树上有三四十只...我还看到苏牧,深深浅浅的猫咪...回到家,把这些告诉母亲,霎时她跑到窗前,冷静又急促的告诉我楼上又扔下来两个小孩。树上放尸体这件事令人感到奇怪,但似乎合乎了常理,我就会从梦中醒来,我甚至把这骇人的发现告诉邻座的同学,但我愤慨的知晓,他积极的答应,我们都无动于衷,在充斥的盛夏感觉和浪漫色彩的泡沫里。
记得他说,害怕一切感情的变质,所以在察觉的一点异常时就知道自己该要退场,那时候看到这句话觉得有理又反常,实在有点故意让美凋零的意思;刚才看到群里的女孩说害怕别离从而拒绝开始之类的话,打算以此来告诉他,但又想到他说那时的离开只是为了让美停留在最好的时刻...他是不知所措的,是充满悲伤的,他时常也想起那些女孩,也为告别感到惋惜... 我想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处理着感情又或者说不知道如何让感情变得长久而已,我说些什么似乎便有否定的意思了。
今天日记的最后我想了想陈博纳,它讲了一个故事给我:男人画了一个泳池,我学了游泳并努力在里面游。也许是吧,我也许也在努力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