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两脚发软,身体虚弱,跌坐在石凳上,她以为这些石凳都冷冷的,没想到这石凳却暖和暖和的,她实在想不到这天下竟是这么多样多彩,他们把这些石凳做唯美绝对,不但古意扑来,还很会猜测人意,她猜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暖玉石吧!她精力散去,人也显得很疲软,她把手放在石桌上,一股直入心间的暖劲醒了醒她,这时她的手摸到一些暗路般的雕刻,她把灯扭亮,对着石桌,发现石桌面上很多灰尘,不大看得清,但是隐约看得出是一幅地图,她拉了拉拓吮的手说:“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好象是地图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拓吮在机器人那边也找不到什么更新的地形图,他一边思量着怎么做一边四处看着,想找出另一条通道,他听到飘飘叫他,走过来坐在飘飘身边,他把光投向石桌面上,发现真的象是地下宫殿的地形图,他在工具箱中拿出一把轻薄柔软的小刷子,细心地把灰尘拂走,他反复清洁后,整块石桌面白得象雪一样的厚实,桌面的地形图完整地现了出来,边上注着:吾本某国右大傅,于公元前某年被国君震怒流放于此,吾尽其能修此通道,感于后人妄为,寻匠人刻图在此,吾即远去,此处不为吾再返,误入此间自寻此图即出,洞中一切,具供客需,勿憾。
他们对视几眼后,也就不再愧疚,在桌面上寻找另外的通道,他对准地图,看着解说,找到打开石壁的暗扭,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没有把握能扭开那紧紧贴着的大石块,他和飘飘走到石壁边,把灯光一齐投过去,发现一个石块雕刻的长臂,他按地图上说的步骤拉动短臂,一阵响声响起,好象石块打开的声音,他们注视着石壁四周,却不发现什么暗道出现,拓吮感到这暗道确实是开了,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它出现在哪里,他猜这个落难此处古村落中的右大傅,必然内忧外患,一边是某国对他的排斥,一边是外来的胡人对他的排斥,他不得不异常地小心,不想这么快就给别人发现他的行踪,那他的暗道必然难找。
他怎么看也找不出另一条暗道在哪里,他不是考古、探险的专家,于是叫过上海救援组的专家,他说:“我在这桌面发现另一条通往沃院士处的喑道,我在这边的石壁上按着解说拉动短臂,但是只听到响声,却没发现暗道出现,这怎么回事了?”那个专家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古人的思维跟我们现代人的思维很不一样,他们在那个生产力极其低下的年代,生存条件极其恶劣,讲的是怎样藏拙,流行中庸之道,实行无为而治,他们挖通的地道也是根据某些学问或者阵法进行挖掘,也许还请了一些匠人进行机关改置,我把他们叫过来讨论后再拿仪器进行探测,这样比较快,我们也找不出这某国的大思想家编出来的论述了,他们早已灰飞湮没,他们的想法已不知去向,想找出他们的思想非常的艰难,我们只能拿出现代工具来寻找了。”
拓吮也说:“那你们快些去工作吧,我和飘飘到那古村落中寻找,我去看那上面的古籍中能发现地图吗?”那专家说:“你们去吧!我们在这边寻找,能不能找到也是末知,这些古人的心思非比寻常,在患难中度日的上古时代确实非常的艰难,敌人对手众多,一不小心毁于一旦,他们到底把暗道修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这里这么大,很难发现,也许在上面的某处房内或树洞内进入,这不好猜测,这也不难想象后人进不了里面,不得不在大岩石内另挖一条通道。”
拓吮又走到岩石通道处,低下身看了许久,他拿手按了几按,那些岩石非常地硬,根本不能拿得出半块,他只得悻悻地收手,那些挖通暗道工作还在进行,毕竟塞着的不是岩石,他和飘飘沿着暗道走回地面,他来到练武场边的大石块前,上面写得很清楚,地图就在此处,但是他们为什么就是找不到那条旧暗道,他们和右大傅的想象力怎么不一样,他叫过机器人,让它把这些话语转入库内,由专业的软仵进行数据运行,他们走到大石块背后,那完好完整的详细地图就在上面,他苦笑了,他的专长不是这些,他能根据这幅地图走出沙漠,再不行,拉过一头骆驼,它就能把他们送到且末,然后自己溜回去,但是他却没办法找出存在却摸不到的暗道,那些骆驼和牛羊大约也找不到那条暗道,他脑一闪,他想,找出一些骆驼牛羊去暗道下找,也许能找出来。
他想到做到,一把抓住一只羊,把它拉到暗道中,那只羊乖乖地跟着他走,但是很遗憾,它居然就跟着他走,没有一些发现什么暗道的迹象,他没办法,又把它拉出去,这些隔了那么久的羊,就是知道吃了玩,玩了吃,在这根本是荒度时间,他猜那些骆驼也是这个样,在这块沙漠中来去就行,其他的一律不知道,他叹了口气,又拉了一只骆驼下去,那只骆驼就知道把脸凑向他讨欢心,其他的事和那只羊也知道得一样多,也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他懒得走了,骑在骆驼背上,由它自己小步小步地走到外面,到了外面,他也不下来,坐在骆驼背上,那骆驼自个在村落中行走,也许是它走了好多年这里,竟然把拓吮带到一处较宽敞的大厅中,那大块的石块看来是挖暗道的时侯挖出来的,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彻的,一块一块整齐光滑的石块非常漂亮,那炫彩闪耀的外形受尽了几千年的洗涮仍不变质,在这种气候中发挥了自己的量变到质变。
他没空去观察那多彩的外表,仰首向四周观看,那些骆驼很记得事,它们跟着老的那批骆驼玩多了,也就自然常来这里玩,它们是现场唯一认识过主人的骆驼,他们来到此处,必然常常在这里讨论或寻找一些事,它们习惯了就自然地来到这里,他仍坐在骆驼上,想着这摆着石凳石桌石柜的大厅中藏着什么样的发现,也许那也只是那骆驼认为好玩,就带他来这里,这牲口就是牲口,不知道他的心思。
果然,这好客的骆驼以为他也象那些散客或探险家一样是来游玩的,竟然昂着头,又向另一处好玩的场地大步走去,在这里久了,它们对人也产生了一种盼望,他发现找不出什么来,这里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木质的家具大部分都已碎去,缺这缺那地在角落边挣扎,一个不小心,那风沙也就把它们吹去了,他感慨颇多,多少风流人物经不起百年洗礼,曾经的叱咤风云也云散不知处,草原上的豪客不得不屈服在时间的流逝中,现在陡然一转石制工具还是比较长久。
被一只不知客人心思的骆驼兜兜转转玩了一圈,他什么也找不到,又灰溜溜地回到练武场边,他爬下骆驼,那只骆驼对他眨了几眨眼,又缓缓地走了,它去找它的玩处了,飘飘问:“你找出什么了?”拓吮苦笑着说:“这里都找过了,什么也找不到,这也许是右大傅他不想别人知道,就什么都不留下来,又或者他疏忽了这个,认为别人很快就能找到,不需要多说,我们不是他,没法习惯这一切。”飘飘说:“你忙了很久,休一下吧,天快暗了,我们找个地方吃住吧!今晚要在这里住了。”
他看了四周几眼,认为还是在练武场这边临时住下比较好,进了村落里面,地势较复杂,他去电瓶车那边,把救援器材拉过来,把里面的帐篷拿出来,做了一个临时住房,又把一些瓶装水拿出,倒了一些给飘飘喝,飘飘坐在石凳上,满怀抱歉地看着他说:“你忙了这么久,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你,都是我的错了,我该多学一些专业知识,这样就能进行得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