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小爷
微风入窗,伫立与窗前,只一薄纱在身的南荣轻安不由的颤了颤。
此时一名摸约十七、八岁的粉衫女子走了进来,有些无奈的将窗户关上:“小姐,夜色晚了,早些休息吧!明日……”似是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上嘴。
被人拉回思绪,有些无奈却又好笑的说着:“夏花,你去把她们都叫来吧!我有话要说!”
夏花有些不明白南荣轻安的用意,但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去叫人了。
不一会儿,夏花便领着其她两位与其年龄相仿的女子进来了。
“小姐!”女子们双膝微曲,向南荣轻安行了个礼。
“春草呢?”漫不尽心的问道面前的三名女子。
三名女子听见此名字,有些慌了,皆沉默的低下头。
“是不是师父那出什么事了”不知为何心里变得不安起来。春草是师父亲自带到我身边的,没有自已的命令,她是断然不会离开的,除非是师父那边出事了。
三人的继续沉默证实了南荣轻安心中的想法!
径直走向离自己最近的夏花面前:“夏花,把头抬起来,你说!”声音虽小,但不容人抗拒。
夏花抬起头来 正对上南荣轻安那双冰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这使得夏花不得不逐一交代清楚:“岂寒被夺,少主他受伤了!”
听此消息,本就由于受伤导致面色不足的南荣轻安更加苍白,焦急的一把按住夏花的肩膀,却不料扯动了腹部的伤口,让她有些吃痛的皱了皱眉头:“江黎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那师父呢?”
“小姐别着急!春草已经去雪域的路上了,少主他一定会没事的!”站在一旁的秋叶在一旁安慰道。
“她是怎么办事的,江黎受伤,她去雪域干什么?”语气中尽是焦急且带有一丝的责备。
“少主是中的毒,据说只有那雪域老人手中的鬼兰才有可能解毒!”秋叶继续向南荣轻安解释道。
“江黎在哪?我要去就见他”
冬雪及时拦住左脚快要踏出去的南荣轻安:“现在外面全是谨王的人,你若现在出去,不但见不了少主 反而会害了他!”
“又是他!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不顾冬雪的阻拦,径直向院中走去“都给我出来!”也许是动作幅度过大了腹部的伤口竟沁出一丝血迹!
从黑暗中灵巧的飞出一名带面具的男子,看不到面容,只能看见他那明亮的眼神中透出了些许的光芒!
“带我去见你们主子。”不是请求,是必须。
男子不言语其它,像是早已猜到一般她要这样般,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姐!请!”
待走到大门口时,门外早已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不到半个时辰,马夫便将车停在了谨王府门口。
南荣轻安想要拉开车帘的手,由于车外人的率先拉开停在了半空中。
对方是一名青衫女子,白皙的脸上略施粉黛;女子名为杨兮诺,原是隆州杨县令之女,三年前,家中父母、兄妹、下人,总计157口人一夜间均化为尘土,无依无靠的她被迫委身青楼,知道一年前为谨王所救。
从女子眼中,南荣轻安看到了杨兮诺对自己的仇视、怨恨、不屑与不甘。
女子毫不客气的将南荣轻安从马车内一把扯了出来:“走吧!王爷等你很久!”说完便像个没事人似的朝府中走去,丝毫不理会身身后的南荣轻安!
因为女子的用力,使得伤口再一次裂开。
南荣轻安能够理解杨兮诺的这种做法,毕竟她的仇,自己虽不是主谋,但也算得上是帮凶了。
更何况她爱的人曾视自己为掌中明月。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她可悲的,为了爱的人不仅不能手刃仇人,还要帮助她,不能伤害她。
其实两人都一样,都是为了所爱之人不惜牺牲一切;只是不同的是南荣轻安是曾经,杨兮诺却是当下。
为了能更快的见到即墨瑾瑜,还是忍住身体的不适,跟上杨兮诺的步伐。
杨兮诺将南荣轻安领到了王府后山的一片竹林入口:“王爷就在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抛下一句话便不理会南荣轻安向来时的方向离开。
南荣轻安也不理会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她想以最好的状态去见那个人,并不是因为她现在还爱着他,而是要让对方明白自己比他想象的要更好!没了他,自己一样活的好。
南荣轻安淡定从容的走过翠竹林那条幽深的小道,来到一处凉亭前。
一袭白衣如雪的即墨瑾瑜此刻正坐在亭中悠闲的沏着茶,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雅。他轻启嘴唇:“来了!坐吧!”依旧是低着头,沏这茶,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南荣轻安也不说什么,直接走过去,坐在来了他对面的石凳上,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表明了今日她来的目的:“解药给我!”
即墨瑾瑜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将一杯刚沏好的茶从容的放在南荣轻安的面前:“刚到的君山银针,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