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时候非常看不惯女生间拉帮结派的作风,所以一直秉承独来独往的风格。
说我有人群恐惧症你都不信,但我整体来说不太爱和陌生人说话。在中国的时候,不大找得到有故事和内容的对象,所以也很少和人家神聊。反而来了加国,发现千奇百怪的世界,满地的人生故事,就常能和路人都可以渐渐聊到世界和平人生无奈。
聊天其实很简单,问问题就好了,开放性问题,我原来以为只有老年人有倾诉欲,其实所有人都有,本地的,新来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只有一种人不爱聊:特别没安全感的那种,这样的人,看你的眼神是飘忽的,戒备的,不安的。
有时候open house都不关心房子的事,好像看影剧里川流不息的人物情节,我的脑子里就是流动的镜头,不需要语言的故事。
我其实很容易喜欢一个人,聊爽了,三观通了,节奏match了,那样的快感,是high。好嗨哟的那种,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我也很容易厌倦一个人,就是没啥聊头了,没有能量互动了,就如同在国内无数的饭局,每句话都写着满满的“尬”字。
我想,喜欢和不喜欢,都是很个人的事,就像特朗普不爽,说翻脸就翻脸,美国人民也可以不爽,就和你顶着干,这都人家家里的事。但你拉帮结派,想拉全世界和你一起修墙,就没道理;或者仗着有几个臭钱,买几个黑哥们帮你壮胆,就很傻。
不说话算不算冷暴力我不知道,我想我没有责任必须要关心我认识的所有人,每天嘘寒问暖。有的时候是忙,有的时候是没话说,有的时候是没心情说。毕竟我不是传道人,也不会是。
大爷喜欢老罗,我只记得他的一句话: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狼人杀的朋友知道我做好人不表水,就凭气质。
从1996年就开始写博客了,基本博龄比劳拉都年长,文字是需要context的,每个人都自己做引申,那一句话就能翻出千种可能。所以我渐渐屏蔽了很多不相干的人。每种关系,都有交集和岔路,除了婚姻和儿女,其实我们能同行的,都不长。
昨晚我们临睡前例行耍露西,劳拉趴在床边说今天是你们纪念日又是情人节不干些啥吗?我说正准备干呢你在怎么办?
露西啊这个小女子,睡的时候可以萌得像纯情少女,看见鲁卡就完整的一个女汉子,啥都干得出来,我要给她feminist的称号都不足以描述。我是如此喜欢她,爱就爱了,干就干了,睡就睡了,爱谁谁。
劳拉就不行,想让全世界爱她。很辛苦,只能翻我一个白眼,讪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