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想到我可以从身着短衣的夏坚持到身披羽绒的冬。匆匆的,蓦然回首,发现仿似一片空白。我有什么?又仿佛除了青春,什么都没有。
或许,连着最后的一点念想终将离我而去。
我突然疯狂的渴望一个开挂的人生,在不写字的日子里,常常出现一种错觉,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独身一人,不停挣扎,毫无意义。我以为自己沉默太久,太久,简直快要丧失交流的能力。我喜欢交流吗?与一些人总是说得多些,有时却又相对无言。不是我另类,而是大多时候害怕别人觉得我乏味,可是我又不想费劲地显得自己很有趣,那样你累,我也累。
现在,我很想说说话,在这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有温茗一盏,气氛也刚刚好。
这一年,我能感觉到明显的变化,说话,做事等等都显得成熟了许多。可是有时终究没能忍住,会发脾气,说些伤人的话,导致被讨厌很久。或许是因为太依赖,所以才会无所忌惮,我总一厢情愿的认为,你们会原谅我的任性。
时空静止了一样。我们都还是小孩子,打打闹闹,哭了笑,笑了再一起疯。我特别难以想像她坐在床边,抱着女儿,衣服一撩给孩子喂奶的样子。在我的印象里,你都还是个孩子,仿佛你的人生顷刻间直接切入正题,承担起生儿养女的重任。尽管嘴上犟着,但我能还是能体会到你的那种无奈,他人的冷嘲热讽,说不介意,好像又太过,介意吧又能改变什么呢?人生不就是这样吗,你笑一笑我,我笑一笑你,似是永无宁日,却又彼此安生。
我也好难想象,第一次在准岳丈家里的你会不会有如坐针毡之感。他人查户口般的询问,你会如何巧妙的回答。这时间,都太快了些,仿佛一下子的从8岁直接跨进了18岁的天空。这是一种怎样的跨越,疼吗?痛吗?或许,慢慢地品味,终能体悟。总觉的,你比我强,一路的顺风顺水。每次看到你那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样子,我又是嫉妒又是羡慕,我何时也能如你这般,淡定,从容。挺好,人生规划清晰别致,不像我如乱麻一团。可终究还是年轻,未免有桀骜之嫌。或许你不曾知,你那直抒胸臆的良言,对某些人而言会辣得如一记耳光。
“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仿似一盆冷水,把你苦心经营的热情一下子全扑灭。这是你的口头禅,漫不经心。我想象着电话一头,躲在被窝里,一脸嫌弃的表情。可是,有时候你也会跟我说,我怎么怎么样,他怎么怎么样,犯了话唠似的,滔滔不绝。看嘛,你也不是不关心!那么多年了,你说,这工作换的一次比一次辛苦。我能感到你心里的无可奈何,可当我说要不你去学点儿别的吧,你唉叹了一声 ,自嘲道“我也就这样了,这辈子也就这命”。
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们都在按照各自的方式,走过青春,走向生活。就像小小子说的,经历了一场手术,就像经历了一次人生浩劫。我从来没有想过病痛会离我们那么近,那么近。看着你难受的样子,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因为我没有亲身经受,我体会不到那一整夜祈盼黎明快些到来的感受。我害怕看到你的来电,我怕听到你用变了调的嗓音说“姐,我又在医院里了”。我私心的以为没有来电,你会一切安好!原来我们也是肉长的,会被病痛折磨。
我总觉的再给些时间,所有好事都将会发生。
这一年,什么时候结婚成了对我最热门的提问。烦了,会避而不答,就算答,也总是敷衍了事。结婚这种神圣的大事,不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凑在一起就成的。结婚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似乎也开始不再抵触外省,觉得哪里都有好的。我想他们不是一下子地明白,而是对比之后得出的结论。老妈曾说,近些好,近些可以常回家看看。心想,现在交通发达得很,只要你想,天上地下,任你逍遥。现在,看了一些人的变故,慢慢也懂得了知足。关于我,少提。老妈总是千方百计的从各处打探,每次都要贞姐代为传话。那天,贞姐问我,我说没那么快,或许明年,后年,再久一些都有可能。我们的话风渐渐变了!可这算不算荡漾在我平静生活里的涟漪呢?
我很敏感的从谈话里嗅到了青春只剩下一截短短的尾巴。我这匆匆的几笔,实属难刻生活的印记,毕竟还有很多很多来不及回味就消失的故事。
2016年11月,只剩下几个小时,马上就进入12月份了。看着时间,离别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我不知道到时候我会怎么说,她会怎么做。只是我心意已决,在最喜庆的日子离开我工作两年的公司。在这两年的时光里,不全好,也不坏,还有那些个工程师和好伙伴,都会成为我日后追忆的似水年华!
冬来了,寒风桀骜,像个顽皮的坏小孩。窗外缤纷的落叶,我遥望远处碧绿的树,心里暖烘烘的。我想,青春犹如摇曳在寒凉里的树,有凋零的黄,和(huo)泥成尘,也有永驻的绿,荫浓如初。在黄绿更迭间,我看到了别样的美丽。
匆匆几笔,写在寒冬月夜,留给马不停蹄的青春。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