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晴天,难得的太阳,春天似乎已经慢慢步入青春年华,荷尔蒙染黄了油菜花,染红了微微绽开的桃花,血脉喷张的舒畅像打了激素生长的家禽,疯了一般的生长,也许一夜,也许几时,漫山遍野已有了几分疼人的妖艳,涂的最浓的还是红色的口红,或酒红,或橘红,抑或淡粉,铺满山头山腰
楼下矮房子的楼顶上早已停满了欢呼雀跃的奇怪的并看不清的鸟群,它们似乎在思考春天该去何处游玩,该去哪儿能吃到更美味的食物,懒洋洋的得意忘形,一阵汽笛声吓坏了它们,也许是像山中打猎的枪声,它们急促的扑打翅膀,欢呼雀跃变成了鸡飞狗跳,于是它们偕老带幼的飞向了另一栋楼,一栋离汽笛声更远的高楼,俯视变成了仰视,仅仅那么几秒
阳光透过玻璃轻轻披在柔软的沙发上,黑色的真皮外套已经足够保暖了,这多此一举的青纱却让舒适变成了几分燥热,尤其是下午两点多的抚摸,已经不能称之为“轻轻”,而是重重一巴掌打在了黑色的猪皮上,火辣辣的灼热,连人儿都不敢上前安慰,怕殃及池鱼烫坏了自己,所以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的影子静静发呆,然后昏昏欲睡
做梦,流口水,醒来已是悠悠的黄昏,工作呢,晚饭呢,哦,手机没电了,音乐戛然而止
空空的房间春天来过吧,不然吊兰为什么长出了新芽,嫩嫩的翠绿,令人垂涎欲滴,拿起剪刀,“咔嚓”一声,把老去的叶子剪掉,让它一起疯狂的生长吧,难得的青春,难得的春天,浪起来兰小姐
又是一天,春天,叫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