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突然很想看到山花,野野的,灿生生的野菊花
我居住的地方已是近郊,去年的时候大多还黄土暴露,春天的时候,还去采过野菜,但是昨日,我再去的时候,每片土地都有机器驻扎。真是寸土寸金的城市,像只丑陋巨兽,吞噬了如野菊花一般弱小的生命。
在行进的过程中,路过一片坟园,莫名的恐惧感爬上背脊,腿脚有些发暖,想走快些,再走快些,走出这篇区域,在恐惧的同时,竟也想到生命的多样性,是真实的感受到地球不仅仅是人类,还有孤单的野鬼,落魄的毒狗,成群的虫子他们构筑自己的世界,各自的世界再纠缠成大千世界,大千世界,真是好词呀!
在羊肠路上,走了很久,依旧没有看到那灿烂的野菊花,只是有树木,密密麻麻的树木,原来城市的土地生不出自然,长的都是密密的人。很怀念幼时的山间,遍野的随便的植物们,突的一抹颜色,撞得你热泪盈眶,那颜色真亮呀,亮的像太阳一样;那颜色真暖呀,暖的像寒夜的酒一样;那颜色藏在我的心间,想念了,便成了寻花之辈。
只是没有找到,一株也未曾得见,是不是那个乡间的姑娘也找不见了呢?城市是否也吞噬了那两坨高原红。到底留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