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很不凑巧的是,广州这边持续阴雨绵绵,有点像重庆的梅雨季节,走在街上,如果不是时不时的飘过的抑扬顿挫的广东话和每餐呈现在面前寡淡无味的让人万念俱灰的饭菜真的就会恍惚置身于开发前的南坪。
2、对于广州的好感缘于对粤语一直以来有种不可告人的喜欢,不信?时隔20几年,你再听周启生的《天长地久》,依旧还有从来不曾褪色的性感和依旧爱不释手的颓废。
3 、说是到广州,其实应该是番禺,外地人搞不清楚他们的区别就像江津妹儿多半会理直气壮的介绍自己是“重庆呢”。
4、仔细回忆起来,很早之前就和番禺有一次擦肩而过的缘分,那时刚毕业分配,第一份工作就是到番禺来。以我当时只会从大堰村游弋于革新村的鼠目寸光是万万不愿走出家门半步,以为南方都会是狼窝虎穴,现在看来,这里其实至今还像小姑娘般的尚待开发。
5、每天上课两点一线,时间安排得很紧。还好终于从意识上搞醒豁了和自身息息相关的一些健康问
题,最高兴的是晓得了困惑多年的前列“县”究竟在哪个区域。
6、又再一次的印证了平时老生常谈的“读书要趁早”,面对每天必须掌握的TURis、TVERP、RIRS等等各种方案的处理,知道最终将会RBL,还是心甘情愿的被它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此刻,梵梵一定会想起那句遥远的心领神会的调侃:张先生,你看是明天下午两点还是后天下午两点?
7、去年这个时候,刚上大学下期的王儒梵和我谈心,说现在学习越来越难,牵涉到越来越多的以前没重视的英语与物理知识,比如各种录音设备的英文名称以及和声波相关的物理知识运用,我当时牛皮哄哄的说那有什么难的?好为人师一直是他妈让他头疼的特点,再当学生果真是一样的过目即忘!
8、20几年前的那次出差,明明不舍偏要一宿抓扯,他们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是不是暗合了那句,你说今天以后不必再见也不必问候,曾经拥有不必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