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在疫情点值班的第三天,封闭式管理,让人感觉到压抑与情绪的低落。今天的清晨5点,疫情点儿里静悄悄的,值班的人都在熟睡吧。我悄悄的摘在下套在两扇门把手上边的链子锁,打开疫情管理点的大门,我轻轻的,门依然发出了咣当的声音。我走了出去。疫情点位于高速公路出口西的一个村落的东南边。我沿着疫情点门口的路往北走。这是一条水泥路,宽宽的,应该是村子的主路吧。今天天阴沉沉的,像我的心情一样,有些沉闷。燕子贴着地面在飞,静谧的早晨透着杂乱,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此起彼伏,有布谷鸟的叫声,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鸟的叫声,虫子的叫声,知了的叫声。路的两边是一家一户的大门,不同的式样,高高矮矮,大大小小。门口的两边是绿化带,只有最外边是一层冬青,热爱土地的人们,在绿化带里种上了各种树,蔬菜。有核桃树,绿绿的核桃已经结满了枝头,有的把树枝压弯了,智慧的人用木杆把树枝顶起来。有石榴树,结满了大大小小的石榴,掺杂着几朵红色的石榴花。在树中间种着黄瓜,西红柿,茄子各种蔬菜,娇弱的西红柿藤上挂满了青青的你挤我拥的西红柿。还有顽强的长在树和蔬菜之间的杂草。门口有人在蹲着刷牙,一边刷牙一边看的门口种的蔬菜,不慌不忙。路上也有行人出现。转过弯儿,往东是庄稼地。地头的杂草掩盖了路的边缘,地里有已经抽穗儿的玉米,顶着深粉色的樱子,肚儿已经饱满了,现在应该可以煮着吃了吧,脑海里出现了饱满的,嫩嫩的,充满香味儿的玉米粒。已经割完了的麦茬,黄中泛着黑,路边青青的草味儿混杂着的动物粪便味道,麦茬的霉味儿,不太清新。一老人骑着三轮车停在了一块儿地头。地里是人头高的玉米,绿油油的。老人得有七十多岁吧,黑黝黝的脸色让人很难估计他们的年龄,一看就是种庄稼的好把式。他看着地里的庄稼,就像看自己的孩子,吸着旱烟吧嗒吧嗒的。远处有人在弯着身子锄地。农村的人已开始了劳作。转了一圈儿,往回走。老人仍在地头看着他的玉米,眼里充满了宠爱。路边是遍地的狗尾巴草,今天没有风,它们静静地站在那里,我随手拽了一根儿狗尾巴草的穗,擎在手里。它在我的手里,随着我脚步的颠簸,沉沉的穗前后摇摆着,中间是比米粒还小的粒粒,是它的种子吧,两边是粉红色的毛。门口刷牙的人已经坐在了门凳旁,昂着头,原来在刮胡子。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清香,原来是一颗芙蓉树,粉红色的花顶满了枝头散发的清新的味道。路上的行人多起来,他们打着招呼,开始了忙碌。他们享受着农村的这种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本没有色彩,用我们的手用我们的心添上五颜六色,生活就有了色彩。在这个繁杂的世界上,我们小的不如一粒灰尘,我们依然有我们五彩斑斓的人生。
农村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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