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陈凤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得徐磊,电话很快接通了,这倒让人有点意外。
“你最近在外面干什么工作。”
“怎么这么问。”
一如既往地转移话题。陈凤知道问不出什么来。直说到“刚才来了两个警察找你。”
“噢,没事我有个朋友犯了事,找我了解情况,”
“警察打你电话了吗?”
“打了,我没接。”
“哪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告诉你,你也不认识,我有事先挂了。”
陈凤也曾问过他干什么工作。可问一次,也管不了多长时间就换了,问了两三次后,也懒得问了。
现在是钱也不见,人还神出鬼没。
外面如果有人能接手,倒是求之不得。怕就怕在外欠了债,这是陈凤一个打工人难以承担的。
陈凤暗下了决心,生了离意。
一日,徐磊妈过来,陈凤一个人在家。
到处看了看,指着没盖盖子的油壶说“油用完了要及时把盖子盖上,跟你说多少次了。电饭煲也是,我好几次早上来都看到里面有前一天的剩饭,你到底能不能过日子。”
陈凤一反往常的唯唯诺诺道“我就是这样的烂人,改不了。”说完便摔了门扬长而去。
晚上回家,发现枕头上有一纸离婚协义。
房子归儿子,儿子归他。不要抚养费,陈凤只需负责学费。陈凤看完了问“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明天上午。”
陈凤当即将小房间收拾下搬了过去。并将所需东西都准备好。
仅半天,便已成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