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之余,总会给家里打个电话聊几句,基本上父亲都说那几块田的事儿,要么问什么时间回来犁地,要么就是种地,只要听到我答应了,再草草说几句就可以挂电话了。
都说这个时候种大麦有点晚了,父亲也不守着死理儿不放了,晚了就晚了,种上它再说。在这个时候,能种的庄稼不多,该忙的早就忙完了,只要能在地里忙活会儿,父亲会觉得心里踏实,最直接的体会就是,在地里抽根烟远比在家里闲坐着抽根烟要舒心不少。
种完大麦,又种了两块地的豆角,我以为应该没事了,父亲让我把种地的工具扛回家,又挎着粪篓给猪拔草去了。从小到大,每次都是都是我先回家,他也不会让我再帮着他干点什么,因为小时候有一次回家太晚了,饿的肚子难受,自那次后,父亲就让我提前回家。
父亲身上似乎永远都带着土,拍拍土,洗把脸,就开始吃饭,父亲一直都说自己没本事,只会种地。我想,父亲比一般人都明白,人不能懒了,吃喝都得看自己的双手创造,这本事难道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