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然学会了抗拒一直以来的热闹,却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冷清,原来很多精神的样子,仅仅是黛对眉的勾勒。
哪怕时过境迁,我亦期待久别重逢,时光的手,总将未知的过程换成结果,我们都会遇到这样一个来不及在一起的人,我们也都会有这样一个忘不了的人。我想起一句话,多年后,你未嫁我未娶,我们就在一起。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是否会勇敢的站出来,即使付出代价也绝不避退,但有时反过也想想,世界上会有几个情深的何以琛和赵默笙熬过七年之痒,还依旧深爱......
离别时难将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到如今这般时候,我才了解时间这位红娘带来的是什么,带走的是如何,临走的那天,看着隔着窗玻璃的大雨里,冷嗖嗖的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心里有些酸楚,变换之间有些稍不习惯。若是去年这般时候,我也是窃喜着马上要重逢的场面,如今是再也回不去了,我是该应着他人的欣慰还是自己艳羡呢,也许是自己的新生活还未开始吧,才会有如此多的时间来胡思乱想,亦或是在那段不老的那段时光里,依旧鲜活着不少人的背影。
原来当真正离开一个曾经那么熟悉的地方,才会倍加怀念当时的情景,有时候会希望斯人在远方也会一切安好,即使我们细细一算都已经5年未曾见面了,回忆就像女儿红一般,当深藏多年的沉醉哪一天被铁锹挖开,首先是青翠的湿气和这泪花氤氲了睫毛,你说过,怕我找不到你时,你会站在最显眼处,而你明知我站在最显眼处,你却硬说那刚好是盲区。
如今,我应你所说,真的留了一头长发,虽然还未及腰,那是它也在等你,真的学着穿浅色衣服,真的学着去适应这一切,然后笑着写下,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虽然我从不曾否认我深爱着南方,以至于我的最好的年纪都被我称作南黎,我仅仅是渴望看到一个南方的黎明,还有属于我的世界里的海,仅仅如此.......
那个长满刺的蔷薇下,是你穿着白衬衫与连衣裙吗,再看到你澄澈在阳光下的笑,暖暖的调子是最好的伴奏曲,你说最好的景是法国的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园,光听这名字,就让人有种隐隐的心疼感觉。那个蓝色与紫色交叉着的国度,怕是定隐藏着什么吧。看你渴望的样子,最容易想起的就是小时候想吃棉花糖的孩子。
也是哦,多想问问你,怕被刺扎着脚吗,你说血和蔷薇的颜色最是好看呢,我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定是湿了眼眶的。那矮矮的丛林旁,突然多了几分与往日不同的美丽,你知道我都不敢近看,因为我怕那是你哭着的时候随手扔了的碎花裙。
我说,有时候多怕,时间会说出真话,一不小心自己的坚持竟变成了笑话。可毒舌如你,你说不一定你一眼从背后认出的他,早已认出你,都不愿看你一眼啊。岁月那么冗长,我怕我用过的词语都被别人认出是经过层层修饰的,我认为那是熟悉和希望你好,不是阻挡。在现实中,确实做不到心无旁骛,但那本来你想虚构的故事里的结局都是你自己给配的唯一美好,这种好处,唯一就是让你自己感受如沐春风。不幸的是,大众还有客观视角。你忘了。
人总不能活的太累吧,就像能在你还年轻的时候也努力一下那些你认为无可企及的事情,就当是满足你的愿望也是好的。每次都希望的感同身受,说到头不过是心疼自己。该庆幸我还有大把时间去做我喜欢的事,该庆幸我能在七年之后看到一场冬季奥运会,这些也是好的啊,何必絮絮叨叨,那些用来博取别人同情的砝码,只不过是不甘心。离开后觉得那儿的树是好的,长凳是好的,傍晚打在书上的余光也是好的,就连平常最不起眼的小道也有着别样的味道,人就是这样,失去后才觉得原来的你拥有者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而在一场或大或小的事故中就没了。小王子曾经说过,害怕的不是长大,而是遗忘。
近乡情怯是你坐在大巴车上最深的感触,你便觉得,能坐着靠窗的位置,让冬日暖暖的阳光打在脸上,稍稍有点睁不开眼,是最惬意的时光。把现在拥有的珍惜好,让过去过去,他要么是最好的记事本,要么根本不值一提。别像个孤独患者自我拉扯……
将这样的感触,写一份情书给我自己,感动的要哭很久没哭,不失为天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