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浩
每年的6月8日,是武侠小说大家古龙的忌日。他笔下的武侠,是那些年多少男孩子追捧和向往的形象。
初识古龙
认识小李飞刀李寻欢是认识古龙的开始。一个多情剑客,偏偏有个让人有“寻欢作乐”遐想的李寻欢的名字。小说的书名极具诗意-《多情剑客无情剑》。故事也始终纠结在多情的剑客与无情的恋情之中。
说看起来倒不像是武侠小说,而是言情小说里面参杂一些武侠的桥段。当然大师在他的武侠世界里面,让我们知道了《兵器谱》。男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要弄清楚究竟是谁武功第一,就像看了《三国》一定要知道吕布和典韦谁更厉害。但小说看到最后,发现在大师的武侠世界里《兵器谱》上谁排第一都是浮云,而有情有义的侠客才是心中最爱。所以古龙大师的侠客第一特征:多情。
再识古龙
小李飞刀李寻欢的情义让让人动容,随之而来的香帅楚留香的情义让多少少女为之倾倒。首先不得不佩服古龙大师取名的水平,把这么诗意和文艺范的名字与侠盗关联。外国侠盗罗宾逊再帅也没有“血海飘香”的传奇。
诗云:
沧海客归珠有泪,章台人去骨留香。
可能无意传双蝶,尽付芳心与蜜房。
楚留香,既浪漫又沧桑。既风流倜傥,又处处留香。与李寻欢不同,楚留香多情常情,不再是苦逼的形象。
楚留香的故事也从传统武侠小说的英雄成长法变迁到悬疑迷局法。主人公从像李寻欢那样的苦主演化到到风流,潇洒,帅气,幽默的万人迷楚留香。古龙大师武侠的第二要素:风流。
武侠的绝响
古龙大师的笔下最有意思的莫过于有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一个女性的名字,还有着四条眉毛的特征。极大的反差,让我们记住了这个人物。
古龙笔下的陆小凤,就如同金庸笔下的韦小宝,都是倾注了作者的万千宠爱于一身,都是大师们武侠人物创作的巅峰。
这个陆小凤不再像李寻欢专情,不再像楚留香处处留情,他就像中国武侠世界里面的詹姆斯.邦德007。他和007一样,每一集故事身边都有美丽多情的陆女郎相伴。
除此之外,还结识了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花满楼和司空摘星。我们跟随着陆小凤和他的朋友以及敌人,在他们的武侠世界里面探案和解密。他虽然没有韦小宝太多的机缘巧合,他拥有像福尔摩斯的思维和观察力。当然每逢险境,都有他的灵犀一指武功绝学和凤舞九天的凌波微步。
陆小凤是一个特别的人,一个可以和西门吹雪论剑,与花满楼吟诗,同红颜知己纱曼谈情,跟司空摘星畅饮的人。他亦师亦友,亦侠亦盗,忽在山水之间悟道,忽在紫禁之巅斗法。这就是大师笔下武侠的最高层次的刻画:境界。此境界,行云流水般润物无声。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古龙大师还有很多让人品味的故事。我喜欢《七种武器》那样的寓言,也喜欢《大旗英雄传》的励志,还有《天涯明月刀》那般的压抑,和《绝代双骄》的离奇。
古龙是一位侠客,也是一位浪子。他喝到烂醉,坐在城外的一棵枯树上,听着时间的脚步,看着楚留香、陆小凤、萧十一郎在一起喝酒并互诉衷肠。他只须要49瓶XO。对于他永远只差一瓶酒。(不不道)
没有了胡铁花,谁来和楚留香干杯?没有了花满楼,谁来和陆小凤干杯?没有了风四娘,谁来和萧十一郎干杯?没有了铁传甲,谁来和李寻欢干杯?……但最糟糕的还是没有了古龙,谁来陪我们干杯?(咸柠七)
大师已去,江湖还流传着他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