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再抽象一点,其实就是具体一点,具体就生动,就会打动自己。打动自己一气呵成,就很好,否则都是自欺欺人,一直这样别人就会习得如何欺骗你的方式。我曾经学习过如何看起来像个美丽的笨女人,其实我知道,丑是一种抽象的概念,年龄也是,美丽的笨女人就是尽量打磨外部,而内部尽量放空而不去想。情商越高抑郁症就越概率高,人很难做真实的自己。因为太有杀伤力而不能有价值,一直这样不行。但长久这样容易抓小放大,每一刻都在流失,剩下的就是纸糊的的亲情,我知道我不需要它,而不是我认为我会后悔,是一来就知道不需要。有的人可能不必永生,但也不必自主性灭绝,你想,如果有人羞辱你,你都不觉得羞耻,难道你不就是无敌的么。因为你没有自尊心的需求,欲望。
不要考虑如果发生了什么就投奔什么什么,从前有过这种想法所以很痛苦,总觉得不安。其实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是,怎么着都能活,都能继续下去,实在不行,也没事,毕竟时间不是无穷无尽的,又何必发愁。太易悲观来源于母性的无能和软弱,父性的孱弱和无法中兴。原本就是事实的东西必须要刺瞎双目,这样的活就是加速亡命途程,不如每一刻都尽兴。只要是认真对待真相的,并不存在不合规矩,不合时宜。如果真的是,那也没有办法,也还是可以调整的。写作者的快乐永远都是表达自己,我对操纵他人没有兴趣,但是我也那么做,主要是为了创立某种有存在感的关系。事实证明它使我抑郁,当我没有欲求时我就无比快乐,也不是非活着不可,曲高和寡的高度,还有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都没有。最初的养育者也没有,否则应该承担的就不是我。那种真正顺畅的就是灵魂深处的,所以采取某种权威拉踩,可能只是一下,都不行。所以以后,除了事情,极少或不表达。
除非感觉十分的奔腾不息,它就是生命力的奔出,除了这一种,我都会沉默。因为沉默就是圆满。不能够沉默的任何理由,都是分裂的假象。写作那个小说,应该是那几个小说,没到应该能呈现的时刻,就觉得写的时候一直在做准备工作,有没有觉得其实结束那里才是真的需要思考烧脑的真故事。
废话,就随便说。而小说,不能有一句废话。每个人的废话标准是不同的,但一气呵成的连贯就是最佳筛选途径和目标。
可以非常简单,在阅读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写的时候心无旁骛。创作一种人生的某阶段的状态,并不等于就是它。作品隶属于你,而你不等于作品。你不是你的任何朋友或周边,你就是你自己,独立成行。
隶属的关系,就是某一刻对它的诠释。所有重复书本的话,我不会去说。很难发生兴趣,那就不是本命所在了。兴趣是最好的加速度。它也不需要培养,就是本来。
人们这些年来,或一直永远的困惑在于,究竟是为谁而写。主要是为自己,偶尔为某种感觉可以的高度,时而为了空,或他者。如果本质不为了自己,它就注定无法持久,与人群保持距离,又没有脱轨,不需要闲聊,人们基本是利用你的弱点获得好处。虽然不是故意的,而是你有这个漏洞,不拿白不拿。不闲聊就可以了,因为一旦开始,就会出现问题。这不是弱点,也不需要训练。而是因为本来从我之本态就没有我满意过的真正闲聊,基本都是为了学习如何应付生活中的一段或一些关系。就像是鳗鱼效应,必须刺激,才能有活力。
而我不需要这个,我要的是,不需要应付。一开始需要一部分,后来总有一刻全部的放手,无论是什么,都可以是毫无或任何反应的。我是一个谁都不喜欢的人,然而,对谁也可以拥有纯粹的信心。从本质上,这就是空性无执念。训练这样的自己必须抓住什么太残忍了,我放弃。从来就没有真的拿起,控制那几段关系也是我亏,能够想象有些人越写越坏,就是在于此。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认为关系就应该是不需要语言的。有时一下说很多,那只是因为我不满现状。真正对现状的惬意,是极少语言的。我都清楚,也不需要什么提醒,然而部分的回馈又无比珍贵,是于无声中的有声。谢谢那样的时刻和那样的瞬间,虽然不是为了你,却也是了。
不要给任何人带来负担,就是我了。如果我刻意令你不适,那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微妙的歪曲的融合,我讨厌它,我要的就是透视的心。镜像都是恐怖黑暗森罗的,唯有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