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我痛苦的时候,我才能有所想法,我认为这个词很是恰当,太过愉悦的过程,像是服用了兴奋剂。事实上,我近些年既没有彻彻底底愉悦的时刻,也没有尝过兴奋剂。我想后面一点或许更重要一些。小林说我常常说废话,说我安慰的话一般都是让她看淡和适用。她说不喜欢这样被教育的话,实际上我很是难过这样的看法,因为这确实是我的想法,是我在往日不被理解的日子里,做的最多的事。
想起来这些年心绪纷乱开端的时候,现在想想,我离开很小很幼稚的我已经8年了。其实弟弟的出生不算是开端的标准,是母亲打算要二胎的准备阶段,我的思想已经开始纷飞了。
这是很难被描述的麻烦的场景,我感觉我麻木的挨过一天又一天。我真的很想让人体验麻木的感受,我想我是在逃避。我不敢割腕,因为外婆很早告诉我,女孩子要穿裙子的,身上不能留疤。
我有段时间夜夜都在想,想我做错了什么。我希望生命是守恒的,我的痛苦在以后会转化成另一种幸福,我等呀等呀,等来了更多的苦楚。
我为了记录下我的感受,常常需要我一遍遍复习,在记忆这场考试中,如果主题是幸福,我将无法及格。但如果主题是痛苦,我将是优等生。
我看着云,云不知道我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没有放空自己,因为我认为放空是种快乐,而我不配拥有。
很奇怪真的,我怎么会这么想。
我用星座在定义自己,就装作是热情勇敢的白羊。
但退一步看,因为我远早于别人的敏感,成倍的麻木被我学到了。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处理当时的情绪,因为我认为我犯了罪,但和人倾述只会给别人徒增烦恼。我不希望别人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来费力的理解我的想法。